替嫁高门后死遁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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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瞬间又脱了手,整个钱袋被那乞丐夺了去。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

    那乞丐得手,又是一溜烟地跑走了,转瞬没了踪影,显是一直在此地蹲侯,早已熟悉此道。

    “哎!”李笙笙气道:“什么嘛。”她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已被勒出了一道血痕。

    “唉,”那卖桂花糖糕的老板道:“这岛上热闹人多,最近总是有抢劫偷盗之人,官府来了几次了,也没全部清理干净,也是没法子的事。”

    江时洲听见李笙笙的喊声抬了头,恰看见那乞丐抢了李笙笙的钱袋跑远了,他作势便要追上去。

    刚跑出了两步,李笙笙喊道:“江宛!”

    江时洲听她喊声停了脚步,李笙笙慌忙上前拉住了他:“算了,里面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抢便抢了。”

    江时洲却皱着眉道:“你等着,我非要把他找出来不可。这种人一般都有几个据点,我大概能猜到都些什么地方。”说着又要走。

    李笙笙见他样子十分正经,赶忙阻拦道:“你干嘛呀?你找他做什么,还据点?多危险呀,走了走了。”

    江时洲听她如此说,远远看了一眼那人跑走的方向,似是有些不想放弃,但也没再坚持。

    两

    个人逛了一会儿,江时洲似是有些心不在焉,李笙笙看他仿佛面色不悦,想给他分分神,笑着喊他道:“看那边有猜灯谜的,江大状元,能不能给我赢个花灯回来?”

    江时洲收了神思,温和一笑:“好。”

    摊子上不过都是些极其普通的灯谜,不是猜些寻常物件就是猜些诗句,怎能难得倒江时洲。

    他得了两个别致荷花灯,便觉得无甚趣味,对李笙笙道:“阿笙先猜着,我来盛京游玩一圈,也未给家人带着特产回去,我去那边逛逛。你若猜累了,便先去这后边的烟波楼点些饭食等我吧,我去去便回。”

    李笙笙正专注摆弄着手中的荷花灯,想着一会儿可以放入湖中,听他如此说也没在意,随意回道:“好。”

    江时洲对她笑了笑,转身走了。

    “江宛,”李笙笙忽然在后面喊他:“怎么仍是少年脾气,你就非要去寻那人啊?你也说了人家都有据点,恐怕不是单枪匹马。你势单力薄的,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

    江时洲知她看破了自己的想法,停住了脚步,转身道:“我又不是莽夫,难道自己闯进去?只是先去寻下在何处,再找到这岛上常驻的官府之人报官罢了。”

    李笙笙无奈一笑:“行了,明天都要走了,何必让他破坏我们心情。”

    江时洲有些愤愤:“我便是看不惯有人欺负你。”

    李笙笙晃了晃刚被勒出道道血痕的手指,笑道:“别管那些了,先找个地方给我处理下手吧,很是疼的。”

    江时洲才看到,赶忙走了回来:“怎么刚才不说?我都没有瞧见。”

    岛上也没有医馆,两人寻了半天,只能找到个酒楼的掌柜,要了些药涂了。

    江时洲看她伸手涂着药膏,忽然问:“你怎么知道我刚是要去寻那人?”

    李笙笙看了他一眼:“你从前不就是如此吗?读书的时候,有一回那个叫薛年的,想要逗我抢了我的香囊,你本约了我去书肆选书,就骗我说自己家中有事,非要去寻人家的麻烦。你说你……那人本是个纨绔,成日一帮狐朋狗友到处混的,你打得过人家吗?”

    江时洲:“哎,你可别这么说啊,最后我不是抢回来了?”

    李笙笙笑了笑,有些无奈:“是。”

    江时洲停了半晌,忽然轻声问:“你仍是记得么?”

    李笙笙看他一眼,有些莫名:“这话问得好生奇怪,我又没有失忆,如此大事怎会不记得?”

    江时洲顿了顿,笑道:“走,咱们买些吃的,去湖边赏月喝酒,这桂花酒我都提了一路了。”

    月色陈酿如酒,湖面微光粼粼。

    岛上种了许多桂花树,上次来时还未全然开放,不过短短数日过去,这次却已是悄然盛开,暗香浮动。

    两人一人一瓶桂花酒,坐于湖边对月畅饮。

    江时洲看了半晌月色,忽然转过头看着李笙笙,眼中亮如辰星:“阿笙,那天,如果不是贺知煜闯进来,你会让我吻你吗?会不会推开我?”

    李笙笙正喝了一口桂花酒,听他此言忽然呛了一口,甜中带辛的酒味猛的弥漫进她的喉咙,她不由自主地呛咳了起来。

    李笙笙咳了半天,以为自己不必回答了,可是江时洲明亮的眼睛却仍是盯着她,李笙笙有些不敢看他,哼哼唧唧为难道:“那天,可能会吧。”

    江时洲没有明白:“会什么?会让我吻你,还是会推开我?”

    李笙笙叹了口气,觉得这种话题很难说出口,小声道:“哎呀,前边那个。怎非得问得如此清楚呢?”

    江时洲盯着她不依不饶:“那今日补上?”

    李笙笙叹了口气,不想再逃避了,她转过头看着江时洲灼灼的眼睛,问:“江宛,你真的想要如此吗?”

    江时洲停了半晌,没有说话。

    忽然,他幽幽道:“阿笙,我那天说……想要辞官,其实不是真心的,是想让你劝我。我想了很久,觉得不该骗你。”

    李笙笙转过了头,看着湖面碧波悠悠,叹道:“江宛,你这个人对自己要求太高了。这么点心思,不必说出来,谁都会有的,算不上是什么骗。”

    江时洲有些烦恼:“可我自己很是纠结。”他蹙着眉看着李笙笙:“你呢?又是带我看什么书肆,又是要同我分什么学堂,想说什么,说吧。”

    李笙笙笑了笑:“真是逃不过你的眼睛。”她看着江时洲,认真道:“我便是想说,我们少年相识,你对我影响很大,于我也很重要。不管未来如何,这种情谊是永远不会变的,而且很是牢靠。”

    江时洲点点头:“这话不错,阿笙于我也是。”他又问:“不过,那索性今日聊清楚,是哪种重要?”

    李笙笙直言:“少年时是喜欢。现在是……重要的……家人?知己?”她面色有些为难,但仍是坦诚道:“都是重要,但确是……与从前不同了。”

    江时洲看着她:“无情!”他停了片刻,又轻笑了一下,神情似是有些满意,问:“你少年时喜欢过我?”

    李笙笙有些无奈,觉得这问题很是没有必要:“问这种问题很是无趣了。”

    江时洲却道:“有趣的很!这是第一次同我说!”

    李笙笙无语:“我不说你就不知道吗?”

    她觉得自己早就不是十几岁的少女,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曾经,不过都是些尘埃落定的事情:“这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我也不想再编造什么借口说是从没有过这些事情,那时候你待我好,四处带我玩,还总是帮我,”她看着江时洲,杏眼盈盈:“江宛哥哥。”

    江时洲轻轻笑了笑:“我很喜欢这个称呼。”

    他停了停,似是在想些什么,忽然道:“其实那天贺知煜说得那些话,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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