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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不可能和反派HE》 50-60(第2/18页)
也不知道这人哪儿来的力气使不完。
硬拉着薛均安,她是想走也不行。
徐让欢唯一的短处,便是这酒品不济。喝得太多,再加上夜以继日为国事操劳不止,他这一睡便睡了一天。
与此同时,薛均安也不得不守了徐让欢一夜。
第二天,徐让欢酒醒之时,一睁眼,便看见薛均安坐在一边,手撑着脑袋,像是马上就要睡着。
小脑袋一下一下,一点一点。
没由来有几分可爱。
徐让欢没出声,安静的看着她,忍俊不禁。
可惜,薛均安没给他欣赏她的机会。
下一秒,女人的脑袋重重往下一点,睡意全无,清醒过来。
一垂眼,就看见徐让欢正盯着自己看。
被抓了个正着,徐让欢丝毫不慌,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缓慢松开薛均安的手腕。
他掀开被褥,慢慢起身,装作完全不在意她的样子,抬脚准备离开。
薛均安叫住他,“陛下今晚可有空?”
“何事?”徐让欢头也没回。
“无事。”薛均安看着他的背影,“臣妾今晚想邀陛下来未央殿共饮美酒,也顺便为这些天冷落陛下的事给陛下道歉,不知陛下可有空?”
徐让欢缄默一瞬,嘴硬道,“孤且看吧。”
*
次日申时,薛均安准时出现在密室内。
此处光线极暗,不禁让伫立门外的薛均安有些犹豫。
不得不说,鹤丹和徐让欢还真是气味相投,蛇鼠一窝,都喜欢在这暗无天日的阴暗潮湿之处过活。
在门外踟蹰了好几秒,薛均安这才伸脚,下定决心踏入那片漆黑之中。
反观鹤丹,同薛均安的视力不佳相比,鹤丹可谓是来去自如。
女人身着紫袍,百无聊赖坐在徐让欢平日里修炼的玉床上,打量着薛均安蹒跚的动作。
双腿交叠,一只手靠在桌边,撑起下巴,脚尖一下下点落在空气中,待到薛均安走近些,鹤丹猛然点一盏蜡烛,声音中略带几分浅浅笑意,“皇后娘娘,您终于来了。”
“微臣已在此等候您多时了。”
视野一下子变得清晰可见。
薛均安冷着脸看向鹤丹。
啧。
瞧瞧。
薛均安拧了下眉。
瞧瞧那诡计多端的东渊人,言行举止间哪里还有半分下人的样子?
薛均安很是不愉快。
不过,鹤丹将她的不愉快理解为对自己的嫉妒。
于是,她很开心,换了条腿,倚在另一条上面,俨然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仿佛她才是真正的皇后。
虽然,鹤丹心里也确实是这样想的。
薛均安不稀罕和她讲理,疾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何事非得要本宫亲自过来?”
“你的小算盘现在可能说出来给本宫听了?”
话里话外透着几分威严。
语毕,鹤丹嗤笑一声,而后半掩住唇,轻笑了好一会儿后,才悠然自得的看着薛均安,“皇后娘娘可真是性急。”
她扬了下下巴,示意薛均安朝对面看去,“您看那把带血的断剑可美?”
顺着女人视线望去,那里的的确确裱着一把断剑。
剑身裂痕诸多,碎裂如白骨成块。
然,与断剑的可怖截然不同,它的包装倒是无以伦比的精美。
薛均安鄙夷又带着几分不解,“你煞费苦心把本宫约见到这儿来,到底想说什么?”
“娘娘难道不觉得,这断剑上的血迹……与娘娘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有何种联系吗?”鹤丹从床上一跃而下,站在薛均安和那把断剑之间的位置上,粲然一笑。
她饶有兴致打量着薛均安接下来的表情。
听完鹤丹的话,一瞬间,无数种可能性钻入薛均安脑中。
其中,最具可能的便是那一种。
薛均安几乎脱口而出,“是你用这把剑杀了家父?”
并没有预期之内的惊恐亦或者害怕。
唉。
鹤丹叹了口气。
皇后娘娘果然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即使是点到这个份儿上,居然还是临危不乱。
没能看到薛均安落魄颤抖的样子,鹤丹无趣的摇摇头,“不是哦,皇后娘娘。”
她走到断剑之前,朝薛均安歪头笑,“是陛下用这把剑杀了您的父亲哦。”
尾音落下,薛均安瞳孔放大,没有说话。
徐让欢?
……徐让欢?
好看的眉毛拧成深重的颜色,薛均安有些难以置信。
不、不可能吧?
徐让欢?
徐让欢最近除了跟她闹些小情绪外,再无任何越界之举,甚至,甚至他终止了饲养毒蛇,也不再执着于毁天灭地了。
徐让欢,不可能……吧?
沉浸在想象中,鹤丹朝她探了探头,又直起身子,笑着打断她,“娘娘,您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呀?”
一抬头,薛均安看见鹤丹笑眯眯的。
“这样吧,我给您看些东西。”鹤丹说。
她从柜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名册,递到薛均安手中,双手抱胸,“这些,是近些天来,大臣们陆续上报的失踪女子名单。”
“哦对了,差点儿忘了。而且这些失踪女子全部都是朝廷武将之后,”鹤丹勾了下唇,“想必是何人将她们捉走,拐走她们又是作何用处,这两点,就不必由我向娘娘多做解释了吧?”
是啊,不必解释了。
徐让欢曾说过,武将之后,血液至纯,用以养蛇,最为合适。
几乎不给薛均安消化的时间,鹤丹又说,“除此之外,微臣这儿还有位证人。想必也是娘娘的老熟人了。”
说罢,鹤丹朝门外打了个响指,待命已久的侍卫立刻送进来一个巨大的笼子。
薛均安怔怔的看着那巨大的鸟笼。
鸟笼中装着一个黑色的布袋,而那布袋里似乎还装了什么东西,此刻正像一只蠕虫一般,动来动去。
“哎呀,中原的侍卫怎么也如此粗鲁呢?”鹤丹娇媚不已,佯装呵斥,“都下去吧。”
“是。”侍卫行完礼便离开。
就在薛均安愣神的片刻,鹤丹已经蹲在铁笼前面,从笼边伸进去一双手,微笑着解开黑色的布袋。
紧接着,布袋脱落,里面出现一个女子。
一个脸被刮花,无法说话的女子。
她那张脸被刮得面目全非,实在恶心恐怖,以至于薛均安没能认出她是谁。
可鸟笼中的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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