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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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那般,全名叫做生员学长, 有正副之分,一般都是成绩优秀并且有管理才能的学生担任,负责辅助教谕工作,管理学宫事务。

    总体来说,相当于是有实权的学生会。

    “杨学长好。”徐辞言鞠手行礼。

    杨川见他神情有些疑惑,把手上拿着的单子递过来, “这是新生员选科的表,徐同窗选好之后明日统一交给我就好。”

    他又解释一句,“其他几位新生员都住在一处,已经拿到了,徐同窗若是拿不定主意,也可以和他们商讨商讨。”

    “多谢杨学长。”

    徐辞言接过东西谢别了杨川,不一会,陈钰等几个熟悉学子就一同过来了。

    就和后世有选修课一样,除了四书五经,学宫里的学子还要兼学礼、乐、射、御、数等等,也就是后世说的君子六艺。

    当然,因为祁县县学条件不足,自然没有马来给他们学御,这门课是不开的,换了一门教授表等公文写作的课。

    学子一般会选一到两科进行学习,若是精力充沛,全选了也不会有人拦着。

    但一个人精力是有限的,要冲击乡试,自然要把重心放在四书五经上面,因此,少有生员会全修。

    徐辞言和陈钰几人商量了一下,一致决定报两门课程。

    这些东西,出了学宫,可就是要花大力气请专门的夫子来教了。

    “我想想,礼是一定的,不然日后和人交往失了礼数也不好,”陈钰有些忧愁,“剩下几个学哪个好呢?”

    他和几位同窗商量了一下,还是定不下来,转头问已经在填表的徐辞言,“徐弟,你选了什么?”

    “礼和数。”徐辞言把表递给他看,陈钰一瞅,表情瞬间复杂了起来,“算学啊……”

    “徐弟,你,你要不再多考虑考虑?”陈钰有些纠结地劝道,“这辅科虽没有正课重要,可也是要计入成绩的。”

    生员的考核是全方面的考核,平时表现亦重要,可不是只简简单单季考岁考就行的。

    对于主修四书五经的文科生学子来说,算学这一门课,算是最让他们牙疼的了。

    又难,科举也不考,出去和人交游,总不能一人掏出几道算学题来做吧?

    是诗词歌赋不香么学这个?

    “我之前读过《孙子算经》,也自己琢磨了点《九章算术》之类的,对算学还挺感兴趣的。”

    徐辞言解释,当然,他读得倒不是什么《九章算术》,徐父是个彻头彻底的文科生,对算学不感兴趣,留下来的那几本书里可没有这个。

    就连梁掌柜的书铺里,都少有算学相关书籍卖的。

    徐辞言心底好笑,总不能对陈钰他们说,自己读的是《高等数学》《线性代数》吧……

    好在他当年学得不错,哪怕后面不用了,也还有些印象。

    算学,徐辞言心底腹谑,穿越者必备装x神器。

    至少乘法口诀表和设x解方程没人会忘记。

    陈钰听他这么说,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徐辞言见他们纠结不下,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遨游算学海洋,等到几人齐刷刷地摇头。

    “不了不了……”

    “这种美事,还是徐弟自享罢……”

    几人对视一眼,齐齐心底腹谑,同寝的老生可和他们说了,这算学一门,年年有人拿丁等成绩。

    甲乙丙丁,考了个丁,那就是彻彻底底不合格了!

    别的科要考多高才能抵去这个丁啊!

    选了科,剩下最重要的就是从五经里面选一经作为本经。

    到了乡试,四书考的都是一样,大家各凭本事公平竞争,五经的选择却有几分玄妙在里面了。

    盖因每经都有固定的举人名额,对于普通学子来说,选错了本经,就意味着要和更多人竞争。

    而对于想要冲击好成绩的生员来说道理亦然,乡试放榜的前五名也叫经魁,每经必占一个名额。

    若是解元选的是《诗经》,那剩下以诗经为本经的学子,哪怕四书题答得再好,也只能去竞争第六。

    前五和第六,这可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徐辞言早早打定主意以《尚书》为本经,故也没有多纠结。

    事实上,一般的学子选什么经,大多是要看跟着的夫子擅长什么经,毕竟若无良师指导,独学总是要困难几分。

    白巍最善四书,但毕竟是一方大儒,对于五经的研究也比一般的学子深刻许多,至少除了专攻某经的大佬,少有人能比得上他的。

    退一万步讲,因为《易》《书》字数较少,选的学子也多,这样一来,能教授的**也多,光县学里,主授书经的训导就有两位。

    字数多的如《春秋》一经,选的学子少竞争小,也意味着能授这一经的夫子也少。

    陈钰一开始想以《春秋》为本经,但也因良师难找打消了这个主意。

    纠结完这些,新入学的生员今日便没什么事了,只需明日按时到学里来听训就好。

    徐辞言在寝室里等了一会,没见剩下两位同寝的老生回来,就先和陈钰等人道别出了学宫。

    考完了院试,徐辞言筹备许久的搬家,终于要实现了。

    他要往返县学和白巍处求学,徐出岫也常和冯夫人学东西,再住在徐家村就难免有些不方便。

    刚好徐莺儿的铺子开了起来,徐二婶也要忙地里的活计,徐辞言和林西柳一商量,干脆搬到县里住,也能互相看顾几分。

    方便他求学,徐七爷等族老,自然没有不答应的,还张罗着亲戚帮忙。

    冯夫人听说这事,也早早派人把宅子打扫了一遍,今日家业都已经搬了进去,只等

    人就行。

    徐辞言赶到淮安巷的时候,林西柳和几家亲戚都已经到了,正在张罗剩下的杂事。

    “娘,出岫。”徐辞言跑过去打了声招呼,“我回来了。”

    倒不是徐辞言故意躲懒,实在是这时候搬家是大事,按林娘子的说法,那是要请先生看好日子的,当然,新生员入学也是大事,县学也是提前看好日子的。

    这样一来,两个好日子就撞到一块了。

    祝娘子,冯夫人等人都已经过来了,徐莺儿也关了铺子,一家人围在一处热热闹闹地吃了饭放了爆竹,这家就算搬成了。

    徐家新宅子前后两进,比起老家要大上不少,除了正门,还有一个小角门开在后院。

    推门出去就是一棵百年的古榕树,树下一石桌,正是附近老者纳凉的好地方。

    徐出岫也有了自己的小院子,从院子里望出去,正好看见古榕的一角。

    下午亲戚们都回去了,只有冯夫人祝娘子几个住得近的邻居还在。

    徐辞言心里有事,收拾好明日要带去学里的东西,就请几人喝茶聊天。

    前不久滕家来信,说珠儿除了诗书,也开始学女红声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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