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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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天日的日子来。

    他简直喘不过气来!

    若是以前,贾历文恨就恨了,偏偏他如今是教谕,眼下是县试!

    潜藏在心底不知多少年的恨意一下子生根

    发芽,通通冲着试院里认真做答的少年去了。

    于是,贾历文暗中记下了徐辞言的座次号,糊名的时候,他悄悄地在卷子上一掐,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指甲印。

    初审是他负责,本来贾历文想着,若是其他小吏审了,把徐辞言的卷子递上来,他就悄无声息地把东西往下等卷里一放。

    这么多份卷子,谁能注意到他!

    就这么一直煎熬着,临到头时贾历文也有些犹豫,偏偏老天都在帮他。

    那份带着指甲印的卷子恰恰好分到他那,和他一组的教授去递卷子也没注意。

    天时地利人和,贾历文鬼迷心窍,喜上眉梢,一狠心就把事情成了。

    谁知道那石县令竟然特意找了!

    邓禄挥退他人,听着贾历文这一番咬牙切齿的话,心底越发想笑了。

    “为什么,我告诉你为什么,”邓禄神情冷漠,“石秋初来县里找人行文,找得就是这徐家小子,将来徐家小子若是成了,也算得上是他半个门生!”

    “你说他为什么要看徐辞言的卷子!”

    邓禄也是心累,官民两条路,作为一个没有功名的泥腿子,徐辞言的名字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他面前。

    托贾历文这蠢货的福,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名字了!

    “我,我不知道啊!”贾历文悔得呕血,“若是知道还有这事,我哪里会下手!”

    “你不知道?!”邓禄心灰意冷,算是彻底看透了这女婿。

    “教谕司文教之事,石县令改的那篇文章,全县的读书人都跑来看,那贴文章的茶楼都热闹了大半个月,赚了不知道多少!”

    “你以为石县令停了你的职是为什么?我告诉你贾历文,你把所有的路都走死了!”

    “什么,”贾历文一愣,满脸茫然。

    邓禄冷笑着解释,“你若是不知,那便是失职无能,身为一县教谕连本县有哪些优秀学子都不知道,连点检试卷都做不明白!”

    “你说本官怎么开口让你接着坐着位置!”

    “不知!我真的不知啊!”贾历文一听乌纱帽要飞,两眼翻白,连忙哀嚎。

    “你若是知,那更为麻烦!”邓禄咬牙切齿,“身为官员竟因一己私利在县试上面做文章!别说你的官位了,连我都要吃挂落!”

    蠢人犯起蠢来,当真比聪明人还要可恶万倍,邓禄算是彻底明白这个道理了。

    这普普通通寻寻常常年年都有的一场县试,怎么就给贾历文走出四面楚歌的感觉了?!

    祁县这片天里,他是地头蛇,石秋则是朝廷钦点来的强龙。两方势力一胶着,必然要决出个高低来。

    本来有上面的人保,石秋还动不了他什么,贾历文这个蠢货倒好,自己犯上去了!

    偏偏这人又是他女婿不是随便什么门生,甩都甩不掉!

    他要是石秋,现在都躲在县衙里面笑掉大牙了!

    一时间邓禄只觉得疲倦无比,哑口无言,走到桌前坐下。

    八仙桌上有一碟子浆果,红彤彤的颇为惹眼。

    这果子量少又容易坏,都是商贩们千里迢迢从别的地方运来的。

    卖到祁县的时候,昂贵无比,都快赶上一两银子一颗了。

    这一小碟子,就值一百多两。

    邓禄心底有气,一口吃半个扔半个,艳红的果子落到地上,砸成一滩烂泥,贾历文看着这景象,心底发凉。

    邓禄不想保他了!

    他一时间恨的牙痒痒,指着邓禄开口就骂,“你不管我,就别怕我把你的事情抖出去!”

    “我倒要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你威胁我!”

    邓禄不可置信地看着一向窝囊的女婿,半晌勃然大怒。

    第22章 县案首 我儿出息了

    翌日清晨, 天还未亮,试院那边准时响起了鼓声,紧接着就有衙役敲锣打鼓地走过各家街巷, 提醒考生们前去应试了。

    徐辞言几人早早地收拾妥当,准时到了试院门口。

    和正场的人山人海不同,今日试院门外明显人少了很多, 粗略看去,只有五十号考生, 并着些送考的亲属。

    搜身,过龙门,等到再次站在青砖广场的时候, 徐辞言放眼望去,宽阔的场地里只有窸窸窣窣五十人。

    看上去冷清了许多。

    不过这不影响考生们的心情, 他们都是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六百多名学子里面最后就剩下五十个, 难免让人有些自得。

    趁着考官没来, 考生们三三两两地交谈起来。

    毕竟能到这地方的, 都是本县的优秀学子,若是合得来, 那就是多个朋友多条路。若是实在不行,也能混个眼熟。

    一时间场内热热闹闹融洽无比。

    徐辞言刚被陈钰几人指着认人, 他年纪小,在入内圈的学子里面格外突出,因此有不少人接连着和他交谈。

    陈钰本来还有些担心徐辞言应付不来这场面,见他举止大方得宜,神情自然,也不由得放松了心情。

    一时间, 徐辞言和其他考生也熟络起来。等到衙役敲锣示意考官进场的时候,还有几人与他和善告别。

    二十五一组,众人依次排成两列,向考官作揖后礼房典吏高唱。

    “徐家村考生徐辞言,城呗淮安坊考生陈钰,达安乡考生金尽梁……以上二十位考生,为县试第一场成绩优异者,经县尊大人钦点,特提坐堂号。”

    一时间,学子们齐刷刷地抬头看向被点到名字的几人,暗含羡慕。

    徐辞言跟着众人走到一处,一群青年人里,他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格外引人注意。

    大厅的东侧,二十张桌椅被擦拭得干干净净,他的位号是堂三,恰好坐到第一排中间。

    一抬眼,就见一群考官官服肃穆地坐在他们正前,严肃地盯着来人。

    啪嗒!

    还没开考,就有个考生承受不住压力,把考篮给撞翻了。

    那考生一时间更是天崩地裂,面色苍白地抖着手弯腰,三五次捡不起来,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石秋看着这场面,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般抗压能力,实在是让人难评。

    虽说科举选的是文采斐然之人,但这些人将来都是要当官的,这都受不了,以后怎么主政一方?

    总不能和上官叙职抖,和下属交谈也抖吧?

    再过半晌,等小吏将其他考生引入号房之后,初覆就正式开考了。

    日光照在试院的青砖黑瓦上面,咚咚咚三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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