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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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嬉笑着买些糖果甜嘴,大人们远远地看着他们笑。

    一片热闹的景象。

    第28章 殷家 千日防贼

    和来时既紧张焦虑又有些期待的心境不同, 回去的路上,一行学子很是放松了几分。

    无论过不过,好歹是考完了。

    祁县这次府试的成绩好, 刘教谕心底高兴,大手一挥给他们包了好马车,山路里跑着也不颠簸。在各处休整的时喉, 也是住处良好。

    人逢喜事精神爽,徐辞言这几日面上一直挂着笑容。

    他每日和陈钰几人探讨文章, 四处赏景,时不时和诸位学子开场文会,既充实又快活。

    周沅柳也不知道运气是好还是不好, 恰恰好还是孙山。

    两次卡着线最后一名,这可让他喜得不能再喜, 直呼祖坟冒青烟,老早早就雇人回家报喜去了。

    考过了府试, 哪怕他暂时没有能力去试一试院试, 但也不用再受县试的苦。

    要是没过, 下一年可是要从头从县试开始考起来。

    马车停停走走,很快就出松阳府城的地界了。

    这日他们恰好在一处村落里休整, 刘教谕笑呵呵地交待完之后,就自顾自地去休息, 放诸位学子自由。

    徐辞言走到屋外,眉心一皱。

    从考完府试,就一直有人在盯着他,眼下这人更是毫不掩饰恶意,就差拿眼神给徐辞言戳几个洞出来了。

    陈钰也注意到了,他悄悄地把徐辞言拉到树下, 指了指不远处衣冠华美的一群人。

    陈家周家也算大家,可陈钰周沅柳两人也只是衣着上稍好了一些,很是低调。

    那群人就不一样了,锦衣绣带,腰上大多配了各色的玉佩,就差没在脸上写有钱了。

    特别是被围在中间的那人,就连衣裳也是金丝绣的,脖颈上亮闪闪一个大金圈子。

    远远望去,好一个大金人。

    这次府试中,也只有他还随身带了七八个小厮丫鬟的伺喉。

    若不是出发前石县令要求本县学子必须跟着刘教谕一起走,人家哪会愿意和一群学子一起住。

    “那是殷如琰,可是殷家上下的宝贝,”周沅柳颇有些讥讽地开口,“旁边那个小跟班,是他家姻亲蒋家的,蒋少郎。”

    “这两人凑一处,当真是蛇鼠一窝!”

    说到这周沅柳便气。

    祁县有名的夫子有三,其中最好的那位姓王,正在殷家族学里坐馆。

    王夫子门下不仅教出了三个举人,还有数个秀才和童生,不仅祁县,就连松阳府城的好些富贵人家都送孩子来求学。

    其下两位,就是陈钰等人师从的顾夫子和通济社学的赵夫子。

    陈钰和周沅柳本来也是跟着王夫子的,后来殷如琰在学里惹事,打断了一个同窗的手。

    那人本来学问出挑,只要去考县试府试,是实打实榜上有名的,前途一片光明。

    眼下断了手,连字都写不了,算是彻底断了科考的路。

    殷家出面摆平了这件事。

    陈钰和周沅柳见着情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转投到顾夫子门下。

    徐辞言仔细看了两眼那个殷如琰,一脸的意味深长。

    这不是殷微尘的恶毒族兄嘛……

    提到这个人,徐辞言都忍不住替殷微尘叫一声惨。

    琰,美玉者。

    殷家老爷子心也真是偏到家去了,大房二房两个孙辈,大房精心挑选了这么个从玉的好名字,二房就当从泥巴了。

    特别是看看殷如琰脖子上那大金圈子,再想到殷微尘生生饿晕在通济社学这事,殷家后来落到那个下场,实在是该。

    只是这殷如琰瞪他做什么?

    徐辞言有些疑惑向周沅柳一问。

    “你就不知道了吧?”周沅柳一番幸灾乐祸,“殷家专门请了名师教导殷如琰,就是指望着他考个好成绩报效殷家的!”

    “眼下不过府试,殷如琰就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他会高兴才怪。”

    县试的时喉,徐辞言是案首,殷如琰考了个第二,哪曾想府试的时喉,徐辞言还是案首,殷如琰就已经落到十名开外了。

    这是把他当做眼中钉了啊,徐辞言好笑,县试府试他都是堂堂正正考出来的。

    殷如琰想要好成绩,可不是瞪他就能瞪出来的,自个去学啊。

    只是这两人给他找不痛快,徐辞言自然也不想给他痛快。

    接下来这几日,徐辞言每日里兴起,就拿着盖了府衙官印的案首文书到殷如琰面前晃。

    “你看这个印,”徐辞言意味深长地抖抖纸,把案首两个大字往殷如琰脸上凑,“真是又方又正。”

    周沅柳一脸赞同,“哎,这下面这几个字是什么,是案首不错吧?”

    “这字怎么就写在我徐弟印上了呢,我好像听说有人大放厥词要在府试一雪前耻,怎么这下不见人啊!”

    殷如琰被一群丫鬟围着,面色铁青指着两人欲骂,还没开口,陈钰就一脸笑容地带着刘教谕走过来了。

    “无耻小人!”

    殷如琰面色急剧变化,最后只能铁青着脸走开。

    “哈,”周沅柳一脸好笑,“这就叫无耻了,那他之前在学里以权压人的时喉叫什么?”

    徐辞言表情真挚,“之前那叫卑鄙下流,狗仗人势,现在这叫无能狂怒,落荒而逃。”

    两人对视一眼,一齐笑了出来。

    “你看他那脸,该!”

    陈钰熟练地送走刘教谕,回来看见他俩那样,也不由得笑起来。

    “你们啊。”他笑着骂骂,心底也很是自在。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从以前在王夫子门下时,他们就与殷如琰结下冤子,眼下看他吃瘪,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么气了几次,殷如琰也跳不起来了,每日里躲着徐辞言走。

    他不来惹事,徐辞言也懒得理他,每日里赶路做文章。

    就这么走了两日,祁县的城门已经渐渐地出现在了眼前。

    徐辞言照例去见了石县令,领了赏银之后就往家里赶。

    出门之前,石县令压着眉眼把他叫住。

    “已经查到东西了,邓禄那边确实插手了人口拐卖。”

    石秋面带怒气,“只是他背后牵扯到了府城的几家,暂时动他不得。”

    徐辞言一愣,刚想开口,就见石秋沉沉地叹口气,“我会再想想法子,只是怕逼急了邓禄狗急跳墙,对你下手。”

    毕竟,他手里最大的证据,还是从徐辞言捆回来的那个拐子嘴里撬开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会交待里正多注意,你自己也注意着点。”石秋交待道。

    徐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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