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成为全员白月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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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叮当指骨,尾尖燃着幽绿磷火。

    幽绿眼瞳盯住两人,凶恶扑来:“多管闲事的臭天师!”

    裴宥川嗤笑一声,并指为剑,灵力凝于指尖,刹那挥下。

    黄鼬还未来得及惨叫,妖丹离体的瞬间,化作一捧枯骨。

    山雾溃散如退潮,脚下的路也随之清晰。山石开凿成石阶,因人迹罕至,已爬满青苔。

    再向前一段,隐约能见被乳白雾气包裹的湖水,以及湖边竹屋。

    看来,这灵泉从前是某位隐世天师的清修之地。

    不知为何被黄鼬妖占据此处。

    *

    初秋的月格外皎洁,柔柔倾落山间。

    灵泉不深,也算不得很大,灵气充足,引得无数流萤汇聚。

    裴宥川用术法加热灵泉,并放入许多修复灵脉的草药,雾气熏上来,满是清苦药味。

    离灵泉不远处有块平整青石,裴宥川背对着灵泉坐下,视线不偏不倚。

    “师尊有事唤我。”

    在他身后,一件件衣衫簌簌落地,仅凭细微区别,他便能听出是哪件衣裳。

    里衣落地,忽而传来水面晃动之声。

    以及,他听见云青岫在问:“扶光,你旧伤未愈,这灵泉对你也有好处。”

    令人难以拒绝的邀请。

    裴宥川深吸一口气,手背淡青经络紧绷,声音平静:“一点不碍事的旧伤,师尊无需挂心。”

    云青岫疑窦丛生。

    这都能忍?

    要不是裴宥川气息未变,她简直怀疑这小崽子被夺舍了。

    暖融融的灵力缓慢渗透入残损灵脉,缓解了入秋后的隐隐不适,云青岫长舒一口气,没再探究他的古怪,专心致志泡温泉。

    流萤受灵力牵引聚作星河,悬在灵泉上方外流转。

    虫鸣唧唧,静得只有偶尔掀起的水声。

    云青岫倚着水岸,回首瞥了眼僵直的背影,心中只觉得好笑。

    “你最近是怎么了……”

    话音未落,水面微微晃动,幽冷气息迅速逼近。

    云青岫抓起外袍一披,反手拍向水面,水花迸射,凝成水剑朝靠近之物刺下。

    那东西哀嚎一声,扭头朝岸边窜去,白衣黑发,没有五官,是枉死女子怨气汇聚的野怪,名叫尸女,喜好吞食女子血肉。

    还不等她再次挥出水剑,一道灵力从身后飞来,重重打在尸女身上,打得魂都散了。

    “师尊!”裴宥川转瞬而至,“那东西有没有伤到……”

    云青岫离开了灵泉,长发紧贴脊背,她拢着外袍,眉眼被雾气熏过,染上微红。站在寂静山间,比刚刚的尸女更像山野精怪。

    被冷风一呛,她皱眉低咳两声:“没事,只是低阶小妖。”

    裴宥川声音低哑:“师尊还要再泡一会吗?”

    泡温泉被中途打断,便没了兴致。云青岫摇头拒绝。

    他上前一步,默不作声解开外袍将她笼罩,随后打横抱起,视线平直落在前方,“我送师尊回屋。”

    灵泉旁的竹屋已被打理干净,屋内用具都已经换成新的,燃着灯与暖炉,床榻松软舒适。

    暖炉中的银丝炭哔剥作响,将屋内熏得如暖春。

    裴宥川垂着眼,捧起湿发用灵力烘干,再用长指细致梳理。

    发丝缠绕在指间,带来细细的痒。

    从这个角度看去,能看见一截修长素白的后颈,以及莹润脊背。

    他一时失了力度,扯得云青岫发根生疼,不由轻嘶一声。

    缠住乌发的手松开,从松散拢住的外袍伸入,毫无阻隔握在她的腰侧。

    烛灯爆开火花,一点火星四溅。

    那些被久久压制的贪欲像囚于笼中的困兽,不受控地冲出笼子。

    裴宥川忽然垂首,薄唇落在云青岫肩头,稍稍用力,便留下鲜红的痕迹。他反复舔|咬,尖利犬牙压着肌肤,带来一点刺痛。

    云青岫没动,任他胡作非为,还捏了捏他滚烫的耳垂。

    裴宥川浑身紧绷,将她的手反扣着压进衾枕,胡乱啃咬她的唇,动作又重又凶。

    细小鳞尾爬进被褥,顺着云青岫的脚腕一圈圈向上爬,勒出许多交错暧昧的红印。

    它们不像主人会掩饰心绪,正在嗡嗡低鸣,争先恐后拥挤着。

    幽黑鳞片沾上莹润水光。

    所有声音都被堵在唇齿间。

    纠缠半响,他忽然停下,埋首在云青岫颈侧,喉结滚动几圈,滚烫的喘息压抑克制。

    “师尊睡吧。”

    裴宥川狼狈起身,玄裳下摆支起可疑弧度,丢下这句就匆匆离去。

    门一开一关,只剩下满屋黏稠滚烫的气息。

    “……?”云青岫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他了。

    难不成是横渡归墟时受了什么不方便开口的伤?

    但看刚刚瞥了一眼,也不太像受伤的样子。

    迟疑片刻,云青岫选择出去看看。

    灵泉本是一口冷泉,失去灵力加热,水面的雾气散了许多。

    水面只有波纹晃动。

    “扶光?”

    “哗啦”一声,裴宥川破水而出,赤|裸着上身浸在冷泉里,长发湿淋淋贴在紧实腰腹。

    水珠连串从他睫羽坠下,被水一浸,眼睑处的红痣格外漂亮。

    “师尊怎么出来了?”他声音还有点低哑。

    实在是处处都很反常。

    云青岫眉心蹙起,神情严肃:“扶光,你最近是怎么了?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沉默片刻,裴宥川才道:“没有。我只是怕自己没轻重,伤了师尊。”

    竟然是这个原因。

    云青岫啼笑皆非,难不成在他看来,自己真是樽碰一碰就碎的琉璃?

    她半蹲下来,摸了摸他冰凉的侧脸,“哪有这么脆弱?”

    裴宥川贴住掌心,坚持道:“不,我等师尊养好灵脉。”

    只有这样,他才能停止患得患失,不再做云青岫羽化仙逝的噩梦。

    *

    深秋时,慢悠悠的马车终于抵达皇城。

    城门处停着皇家仪仗,太子率两侧百官,都是来迎国师回京的。

    他们都已听闻国师所寻之人已找到,都悄悄打量着缓缓停下的马车。

    车帘挑开,裴宥川率先下车,并朝车上伸手。

    众人先看见一只素白的手,随后走出位乌发鹤氅的女子,北地凛冽的风一吹,更有仙人之姿。

    但是……为什么国师的师尊竟是位年轻女子?应该是位鹤发童颜的仙人才对啊。

    而且他们的手为什么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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