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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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那种欺男霸女的混账。”钟隐月笑了笑,“别跑到我跟前犯浑,以下欺上目无尊长出言侮辱我门下弟子的话,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毕竟我只跟你们长老有仇,不会连坐孩子的。”

    白忍冬捂着自己的脸,恨恨地望着他。

    “别这么看我。”钟隐月说,“你以后再敢说你沉师兄一句,就不是两巴掌能了事的了。”

    白忍冬半点儿没被恐吓住,看他的眼神反而更恨了,就那么死死地瞪着他,跟他有血海深仇似的。

    钟隐月皱皱眉,正欲再说,却被灵泽长老叫住了。

    灵泽长老出言提醒他:“好了,师弟。”

    钟隐月回头瞥了她一眼,没回答这句话,沉吟片刻,又回过头说:“你们师尊下葬的事,肯定是不能够入陵的。”

    “他当然有功名,但他罪业也不少。窦娴,你后背上的伤,这就好了?”

    窦娴也一哆嗦,立马低下了头去,不吭声了。

    “功名再多,也无法与罪业相抵。”钟隐月道,“让他葬在山上,已是开恩了。我告诉你们,杀仙阁的可是已经插手此事了,若是你们非拖下去,待到再过几日,他们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这尸骨恐怕连山上都葬不下去,要被赶到山下乱葬岗去了。”

    “你们都是主宫弟子,耿明机罪业多少,到底应该葬在哪儿,我应该不用说。”

    窦娴再无话可说了,她惭愧地低下头去。

    钟隐月话说到这儿,干曜宫里再没有了为耿明机辩驳的声音。

    沉怅雪站在钟隐月身后,望着她这副跪在地上卑微的模样,突然想起,往常这宫里会这副模样的,似乎是他沉怅雪。

    如此一想,他心中忽然十分痛快。

    白忍冬突然朝钟隐月喊起来:“你有什么脸说师尊!”

    “师弟!”

    窦娴慌了,忙伸出手想捂他的嘴。

    她伸出的手却被白忍冬一把拍开来。

    这小子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指着钟隐月的鼻子又骂起来:“你不分好赖,该重视的弟子不屑一顾,将该压制的弟子捧在手心里!你当打我几个巴掌我就不敢说了吗,我偏偏敢说!我告诉你,都是你骄纵,到头来就在血战里为妖后做了嫁衣!”

    沉怅雪皱起眉。

    “是你杀了大会上的那些仙修!”白忍冬歇斯底里,“若是师尊活着,定不会——”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白忍冬哈地笑出来:“我至少还是个人!你不必用这种话讽刺我,长老,师尊早说过!灵修被欺压,被瞧不起,定是有它的道理的!”

    “到头来,师尊不是没说错吗!”白忍冬说,“他确实化了妖,剑向同门,杀了那么多的仙——!”

    话到一半,钟隐月扬手一道雷打了出去。

    这雷正中白忍冬胸腔。

    他又飞了出去,撞到了墙边的一片架子上。

    那架子一声惨叫,掉下来好些珍贵法宝。

    白忍冬疼得龇牙咧嘴。

    “你少废话两句,”钟隐月不耐烦道,“再多说,我就给你揍成妖后那样。我告诉你,人别把话说得太满,你也不见得真是个人。”

    “哈?”白忍冬从地上爬起来,“你说什……”

    “要不是我,你现在才不会站在这儿。”钟隐月说,“我告诉你,白忍冬,你是魔尊的人。”

    白忍冬顿时怔住。

    不只是他,在场的人都怔住了。

    沉怅雪早已知道,这会儿却也跟着愣住:“师尊?”

    他上前几步,拉了下钟隐月,演得一脸茫然:“师尊胡说什么?白师弟怎么会是魔尊的人?”

    “就是!”白忍冬忍不住咆哮起来,“你说胡话也有个度吧!我——”

    “你是魔尊为了这场血战造出来的杀器。”

    钟隐月不愿再听他说蠢话了,不耐烦地把话一口气说了个干净,“你是他用怨愤恨造出来的空壳,心里只有怨念。他放你到人间,只是想让你流浪数年,多些怨念,以便日后杀人,因为你的力量来源就是怨气。”

    灵泽更愣了:“哎?”

    “可偏偏就这么倒霉,让师姐给遇上了。”钟隐月看向她,“这都是魔尊亲口告诉我的。”

    灵泽满脸难以置信。

    “你胡说……”白忍冬喃喃,“你胡说……胡说!胡说!!”

    他从地上爬起来,震怒得两眼猩红,“你胡说什么!我怎么——”

    钟隐月立刻看向他。

    他那一双眼睛坚定如剑。白忍冬与他相视,忽然喉头一哽,无端恐惧起来,再也说不出任何质疑的话。

    “你若不信,便自己想想。”钟隐月沉声道,“你最早的记忆,是什么样的。”

    “无父无母,送去衙门也没有籍贯。这一切,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白忍冬彻底哽住了声音。

    喉结上下滚动半天,他才终于嗫嚅出声:“不可能……这不可能,不可能!那为什么魔尊——”

    “因为让他用了杀器,血战的战况只会更加糟糕。是我与他做了交易,让他没有为你种下魔种,唤醒你。”钟隐月道,“你能站在这儿,就该跪下给我磕几个头,诚心诚意地谢谢我。”

    白忍冬僵在了那里。

    半晌,他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瞳孔颤抖。

    “不可能……”他颤声,“这不可能,不可能……”

    “我自然也不会让你一个杀器还留在天决门。”钟隐月说,“之后如何,我会与魔尊再商量。他不会再起战,当然,我们也不会养一个杀器。”

    说罢,钟隐月转身,正欲离开,可一回头,却看见沉怅雪还望着白忍冬。

    他面无笑意,眼神有异。

    看他那眼神,似乎是还有话想说。

    他看向钟隐月,两人四目相对。

    钟隐月见他有意,便朝他扭扭头,示意他随意。

    沉怅雪朝他笑笑。

    回过头,他道:“白忍冬。”

    这是他第一次对白忍冬直呼名讳,瘫坐在地上的白忍冬愣了半晌,才缓缓抬头。

    沉怅雪望着他。

    “你也知道,我是借妖后的复生之术,从将来之日回来的。我听师尊说,你也知道了,前生我被干曜长老抽骨剥皮,献祭为阵,就为了救这干曜门中的一个弟子。”沉怅雪说,“那人就是你,白忍冬。”

    白忍冬本就惨白的脸色瞬间又白了一个度。

    “我死后,你说我应该。”沉怅雪面色沉静,“我真是恨你恨到骨子里了。”

    白忍冬脸色灰白地望着他。他动了动嘴唇,却只蹦出一个音节:“我……”

    “……”

    他说不出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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