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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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这兔子能逃跑得这么利索,还能边跑边害死好些人……原来还有天分使然。”

    “土灵根的兔子,听着就难抓。”温寒跟着叨咕。

    系统的面板上传来清脆响声,钟隐月瞧了一眼,兔妖线索的任务指标变成了【 1\2 】。

    还有一个。

    又四处寻找一番,钟隐月在废墟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块东西。

    那东西掉在一块石瓦的下方,身上覆满了灰土,被掩埋得严严实实。

    若不是有意在此寻找,怕是这辈子都找不到的。

    钟隐月低身,将它从灰尘堆中取出来。

    他拍净此物身上的灰。

    这是块木头令牌。

    木令牌上雕着一“问”字。

    耳边传来叮的一声。

    钟隐月一偏头,任务面板上,兔妖线索那处变作了【 2\2 】。

    任务完成,任务条消失了。

    没有下一个任务立刻冒出来,系统暂时没了动静。

    “这是……”

    几个弟子凑了上来,温寒不敢确认地试探道:“师尊,这是宗门的令牌?”

    “不,这应当只是宗门之中某一个山头的令牌吧,就比如玉鸾山自己的牌子。只代表其中一脉,不代表山门。”钟隐月将令牌翻看一番,“且这令牌就是块木头,极其普通,并不名贵,应该不是长老的,大约是山中哪个弟子的。”

    “那为什么会落在这里?”

    “不知道。”钟隐月说着,皱起眉来,“这上头怎么会有这么重的妖气?”

    “诶?”

    “是真的。”青隐走到钟隐月身边,朝着那令牌动了动鼻子嗅了嗅,“是这兔妖的味道。”

    陆峻怔住:“这令牌是那兔妖身上的?”

    “是它杀了这山门的弟子之后,从弟子身上夺来的吧?觉得好看,或者是为了炫耀。”白忍冬说,“它对一女童和她生母如此残忍,大约是爱做这等疯魔的事的。”

    钟隐月搓了搓令牌,目光沉了下来,神情严肃。

    “喂!”

    突然有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钟隐月转头一看,有一行身穿一身玄色长衣的人正朝他们走来。

    钟隐月默默数了下人头,一共五人。

    为首的人似乎十分着急,跑得匆匆。待来到他们跟前,也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一个,立刻就跳进废墟里,跑到钟隐月身前。

    见到他手里的东西,那人立刻面色一凝,抬手就夺了过来:“拿来!”

    此人一看令牌上的字,立刻表情扭曲。似乎是不敢相信,他又很用力抹了抹令牌上字缝残留的细灰——就好像这样做,上面的字就能变似的。

    而与此人同行的人,也慢悠悠地走过来了。

    “路清。”

    其中一个面容凌厉又有些苍老的人开口唤他,此人半个脑袋都已花白了。

    钟隐月身旁的这位仁兄抬头,又急匆匆地跑出废墟去,将手里的令牌交给了这位老修者:“师尊,果真是安苏!”

    安苏?

    老者听到此话,立刻瞳孔地震,拿过令牌仔细端详。

    钟隐月默默将这名字记下,在一旁瞧他们凑在一起对着那块木令牌翻看了半晌后,才出言问道:“请问,诸位是?”

    老修者眉头深皱瞳孔发颤地仔细端详着手中物件,头都没抬一下。

    所有人也都围着老修者,目光惊疑地打量那块木头令牌。

    瞧着,他们是震惊得都无暇顾及钟隐月了。

    钟隐月又说:“打扰诸位,请问诸位是何方人士?”

    他这次提高了声音。

    老修者回过神来,忙道:“失敬失敬,在下是华药门的云渡。”

    这山门的名字,钟隐月听过。

    是个丹修和药修的小山门。

    “云渡长老。”钟隐月向他弯弯身,道,“在下是天决门的玉鸾。”

    云渡长老脸色一变。

    钟隐月没有放过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慌张与恐惧。

    第42章

    这位云渡长老贵为长老, 情绪管控得不错。他虽慌乱,但那慌乱也只有一瞬间。

    他很快就平静了神色。

    可他身边的弟子就没他这般游刃有余了。钟隐月往他旁边一瞧,那些弟子都惊的惊慌的慌惧的惧,就差把“兔妖和我家和这令牌都有关系”说出来了。

    迅速回归平静的云渡长老上前几步,向他恭敬作揖:“原来是天决门的玉鸾长老,是云渡有眼无珠。路清,你方才那般无礼,还不快来向长老请罪。”

    路清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慌忙下跪:“华药门问渡山首席大弟子路清,见过玉鸾长老!方才多有无礼,还请长老责罚!”

    “责罚倒不必。”

    钟隐月拎起瑞雪裘一角,从废墟里往外走出来。他刚要再开口,耳边又叮的一声,系统又跑出来了。

    【华药门】

    【与华药门的修者对话】

    用得着你特意说。

    钟隐月悄悄在心里呵呵了声,走出了废墟来:“你这位路弟子是急着除妖,心中有这村中百姓,说不上是罪责无礼。只是,我听方才他所说,这令牌是贵门的弟子之物?”

    云渡长老神色又一紧。

    但他又立刻放松表情,苦笑道:“不愧是天决门的玉鸾长老,果真是火眼金睛。不瞒长老,这令牌……的确是我门中弟子之物。”

    说着,云渡长老低下头,歉疚地抚摸起手中的令牌, “这令牌……原来是我门下一女弟子之物。她叫安苏,是一年前拜入我门下的孩子……可,前些日子,她和门中其他弟子一同下山来,追着这兔妖来了,落了兔妖布置的陷阱……全都死于了非命。”

    玉鸾宫几名弟子纷纷露出惊讶和痛心的神情。

    钟隐月也面露惊色,也歉疚道:“是我多嘴了,请长老节哀。”

    云渡长老红了眼睛。他叹了口气,摆摆手说:“与玉鸾长老无关。现今要紧的事,还是将这兔妖速速捉拿,将它伏地正法,也好抚慰这些孩子的在天之灵……长老是天决门来的,应当已在那棚子里找到了兔妖吧?”

    云渡长老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眼睛里满是光芒。

    未等钟隐月回答,他就急忙又道:“还请长老不要对兔妖出手,交由我来!我门下弟子大多都死在那兔妖手中,恳请长老让我来将它杀而诛之!”

    云渡长老的弟子们纷纷望向钟隐月,眼神都同样迫切极了,不约而同地用一双双眼睛无言地哀求他。

    玉鸾宫的弟子们也都望向他。

    沉怅雪同样看着他。

    万众瞩目之中,钟隐月苦笑一声,无可奈何地摊摊手:“我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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