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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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扒开毛裘,清理兔子受伤的地方的毛,擦掉脏污后,为它上起药来。

    温寒和白忍冬站在一旁,看着钟隐月给这兔子细致入微地处理伤口。

    兔子倒也出奇的乖,就那样随着钟隐月摆布,老老实实地趴在他的毛裘上。疼的深了也只是猛地一激灵,也不挣扎也不亮爪子攻击人。

    连两只长耳朵都没精气神地耷拉着。

    “它好乖啊,师尊。”温寒跟着蹲下来,一脸慈爱道,“师尊,这是你在何处捡来的?”

    “干曜山。”钟隐月说,“掌门要我跟干曜长老和气些,近些日子闹得太凶了。我想着这样也确实不好,就想去送些东西说说话,结果干曜长老人不在。”

    “留在山宫里守宫的弟子说,长老去寻掌门论茶了。等午时忍冬又要上去面见,不到下午定然是回不来了。”

    “我就只好打道回府。回来的路上,就看见这只兔子被埋在雪里了。”

    “这天气正冷,放它在那儿定然要冻死了。我倒是能把它带去干曜宫里给留守在那儿的弟子,让他们交给干曜长老……可若是交过去,这兔子不被扒了皮都是好的。”

    温寒茫然:“诶?为何?”

    “干曜长老最讨厌这些猫猫狗狗的了,兔子肯定更瞧不上。”

    钟隐月给兔子受伤的地方抹着药,头也不抬道,“这些事儿,我也不好跟你们这些做弟子的说。总之,以后若是能去干曜宫学课,可千万别在他跟前说什么有关这些小东西的事儿,哪怕是在山里偶然见过老鼠匆匆逃窜也不行。”

    温寒点点头:“弟子知道了。”

    白忍冬也跟着点头:“弟子知道了……”

    两人应得都挺乖巧,钟隐月不自禁笑了笑。

    他手上涂着药,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停了下来。

    钟隐月挪开上药的手,扒开兔子后背上的毛,仔细观察了番兔子的伤口。

    它后背上的伤不是方才造成的,瞧着也不是今日造成的。

    这似乎是被撕裂开的旧伤。

    钟隐月突觉事情不太对。正思索着,他突然又瞧见这兔子眼睛炯炯地望着别处。

    那里面有股说不出的悲凉,像是一种经历过彻骨绝望后的心如死灰。

    钟隐月有些被吓到,这可不是个兔子该有的眼神。

    兔子抬眼一瞧,见他看着自己,眼神立刻清澈起来,委屈巴巴的。

    这眼神过于可怜,钟隐月心神一晃,禁不住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眼花了。

    多半是眼花了。

    一只兔子怎么可能会眼神悲凉嘛。

    钟隐月甩甩脑袋,稳了稳心神,再开口让温寒拿了白布来。

    他把兔子的伤口上好药,又都用白布包得齐齐整整,再用它身下自己的瑞雪裘把它包好,为它保暖。

    处理好兔子,钟隐月站起身,一边捶着后腰一边回头一看,离午时只有一刻钟了。

    “坏了,要到时间了。”钟隐月对他俩说,“快走。”

    两人赶忙应是,钟隐月找了另一件毛裘出来,匆匆披上离开。

    临走前,他转头对趴在罗汉床上的兔子说:“我先走了啊,一会儿就回来。”

    兔子耳朵动了动,立起来了片刻,瞧着是听懂了。

    钟隐月走了。

    宫门一关,兔子立刻在毛裘里趴了下去,它两只前爪用力往前伸去,就这样伸了个懒腰。

    钟隐月这件瑞雪裘当真暖和——罗汉床的垫子硬,怕硌到他,钟隐月才用自己这一整件毛裘包住了他,给他做了个襁褓的窝。

    暖炉在前面烤着火,身体在慢慢回温,沉怅雪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他趴在毛裘里,试着运转了□□内的灵气,却发觉灵气已然枯竭。

    元丹虽然还在运转,却有些无力。

    沉怅雪停止了尝试,他有气无力地身子一歪,往旁倒了下去。

    命锁的仙罚对灵修的影响摧枯拉朽,不仅会进行惨绝人寰的折磨,更会在折磨的过程里吃掉灵修的灵气与法力。

    据说,这是为了受罚的灵修不会恼羞成怒,在仙罚结束后攻击宗门长老。

    每一个受罚后的灵修都必定虚弱至极。

    沉怅雪倒也不是第一次受罚,这些事他心里都清楚。

    可力度大到将灵修打回原形的事倒是闻所未闻。不过也是自然,这让灵修虚弱的仙罚沉怅雪可是受了一整晚,打回原形也是理所应当。

    虽说以元丹生灵气,只要元丹不毁,灵气便会日渐复苏,可人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也无法令元丹运转得像从前无事那般随心所欲。

    都需要时间来恢复。

    钟隐月的毛裘里暖和极了,沉怅雪忽然闻到一股清雪的味道。

    他有些困了起来。

    他想,在这里养灵气着实是不错,有炉火,也有灵药能用。

    如果他只是只单纯的兔子,钟隐月瞧着也不会嫌他脏了这里。

    也真奇怪,若只是单纯的猫猫狗狗,或是不修道而是作为灵兽,那仙修们便会个个喜爱有加。

    可一旦修道,他们便喊打喊杀。

    沉怅雪心中烦闷,转念又想,若干曜长老发现他并不在别宫的话……

    不,大约他也不会知道。

    沉怅雪想,既下了禁足之令,干曜便是不准他出来。他经常这样关他禁足,其实就是喜欢将他关笼子罢了。

    关了笼子,他就从来不会勤着去看。

    在柴房那会儿都是关了好几日才去放他,这次必然也是……

    困意越来越重,沉怅雪无法再思忖下去,闭上了眼,睡着了。

    上玄山上,大雪肃冽。

    午时到,钟隐月带着白忍冬来到上玄山宫里。

    他来的比较晚,诸长老都已落座。

    钟隐月没有立刻落座。他带着白忍冬,在诸长老面前行了一礼。

    白忍冬一路上来,早已傻了眼。虽说昨日的大典时他已上来过上玄山,可进山宫来面对这么多身居上位的长老,他还是头一次。

    他愣愣在后面站着,傻傻地看着钟隐月在他面前向诸长老行礼。

    温寒在后头猛一咳嗽,白忍冬一回头,见到温寒跟着低下了身去,随着钟隐月一同行礼。

    白忍冬这才明白,慌慌张张跟着低下身。

    “玉鸾见过掌门,见过诸位师兄师姐。”

    上玄掌门点点头:“起吧。”

    钟隐月直起身来,身后的两个弟子也跟着一同起来了。

    钟隐月侧过身,将白忍冬拉到了前面来。

    一抓住白忍冬的手臂,他就感受到这小孩的僵硬。

    他知道白忍冬紧张。

    钟隐月拉过他,在到自己跟前时,他低下身,在白忍冬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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