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的鸟[校园]: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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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样。你这样优秀、这样帅气、却又低调从不招摇,像你这样的人,是我一生的追求……

    这到底,脸呢?????

    官周深吸了一口气,拼尽全力地克制了一下,不到半秒,根本忍不住,扭了扭腕子,扑上去反身把谢以摁在地上:“让你看看我的感情有多厚重。”

    谢以仰躺在地上,两手一摊,对着没大没小骑在他腰际的人笑得非常大方:“来吧,让我看看你有多热情。”

    热情的人恶狠狠地一口咬在他脖颈上,然后随着一声冷嘶,被拷着手腕反压在下。

    “狼崽子,真咬?”谢以扯了扯衣领,看官周一脸报复后解气的模样,气笑了。

    深秋的地板很凉,光脚站久了脚底板会传来针扎似的麻,除了凉还硬,分不清到底是地板硬,还是少年弯不了的铮铮骨骼硬。

    两个人滚在地上不知轻重地闹了一通,既不知冷也不知硬,火似的反而还将温度反哺给地板。热得额发湿了一角,直到即将走火时才默契停住,分开了一会儿相互喘息,又绕回那张感恩稿上。

    谢以捏着纸,看着上面那五个带着私人恩怨力透纸背的大字,和后面紧跟着的洇出一分钱硬币那么大的油墨点,笑出了声。

    他一笑连带着官周某根坏死很久了的神经也跟着运转,或许是觉得尴尬,又或许真觉得太丢人了,官周胳膊肘杵了谢以一下,冷声恐吓道:“别笑。”

    说完,又想到这人不要脸的陈词,自己没绷住也笑了。

    官周最近笑的次数比以前多了好几倍,像谢以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想的那样,微垂的眼尾、浅褐色的瞳仁、弯弯的卧蚕,看着就觉得笑的时候一定很好看。

    事实上的确好看到不行,眼眸里掠了早春的风似的,和煦又温睦。眉眼一弯,平时抿得生紧的嘴角跟着改变弧度,露出一点点齿后乖顺伏着的舌尖,让人想亲。

    这样的模样,只有他看得到。

    谢以喉结动了一下,偏头看了一眼桌上的闹钟,时针刚过12。

    他调整了气息,平静下来之后拉了人站起来,把放温了的牛奶递过去,看着官周喝下:“别写了,早点睡。”

    “这要交,怎么别写?”官周没好气。

    “抄啊,百度找不到么?”谢以说,

    “不能用。”官周抿了口牛奶,“老刘特意交代的。”

    谢以“啧”了一声,突然没头没尾说了句:“我去给你买几个粉红色发卡,你别上。”

    “……”官周皱了皱脸,“你是不是哪里不清醒?”

    “是啊,怎么现在没见你这么乖?”

    ……

    于是乎,纠结了一天的问题,在某人的怂恿之下,半个小时就解决了。

    看着写满了的纸,官周心说恋爱使人迟钝、使人面目全非,他最近好像真的有点过分乖顺了。

    但这种感觉又还不错,仿佛现在这样才是揭掉带有尖刺的外皮后最本质的样子。

    “不错。”谢以坐他椅子把手上,眸光懒洋洋地跟着他的笔尖转,现场被提前剧透了内容,还给以点评,“泪目了,情感真挚,感人肺腑,看得出来你对我发自内心的感谢。”

    “……”官周一把合上笔记本,“你还是赶紧滚回你房间。”

    经过早上这么一通以后,两个人在车上就商量好了,决定暂且在家里还是先苟一苟,反正日久天长,不在乎这一朝一夕。等过几个月寒假去平芜了,哪里还怕时间不够,日子太长。

    官周咽下最后一口牛奶,把杯子递还给他。谢以抽了张纸,本想递过去,临到关头又改了想法,躬身在官周唇上贴了贴,那点湿润很快就传达给了他。

    他指腹碾过官周下唇,看着指腹滑过的地方被按压产生的白,又迅速被唇色暧昧的红代替,温声交代道:“我明天得出门一趟,可能有点久。”

    “去哪?”官周问。

    “西郊。”

    “……西郊?”官周眨了下眼,“西郊不是拆迁么?”

    他说着,又想到早上在餐桌时,溜号过程中谢韵漏进来的只言片语,恍然又茫然道:“你不会要去陵园吧?”

    谢以点头:“对。”

    陵园这种地方显然不是去游览参观的,但是据官周所知,谢家双亲健在,各路近亲也硬朗得比牛都能扛,还有什么人需要谢以去陵园亲自接?

    他在心里猜测,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谢以毫不遮掩地给了他一个答案:“我妈。”

    这下官周愣住了。

    谢以语气很平静,像阐述一个书本上的理论一样,没什么情绪起伏:“我是领养的,西郊那个是我亲妈。”

    其实详细的谢以也记不得太多了,因为当时年纪太小,又过了这么多年,再深刻的记忆也会随着时间在脑海里逐渐破碎风化。

    那些具体的逻辑和事件头尾已经彻底模糊不清了,唯一还清楚映在脑子里的更多是一些瞬间,一些尖锐、斑驳、色调昏暗混乱的画面。

    是阴暗潮湿的屋子,无论开多久窗户也永远散不尽的酒精味,一声一声东西捶打在皮肉上的闷响,和永无止境的喧闹和尖叫。明明是白天,却需要常年拉尽窗帘,伪造出一副没有人的假象。

    谢以从记忆开始,就一直生理性地厌恶冬天。

    因为冬天重要的节日太多,作为一年的尽头,好像所有事在这都需要个总结。于是这个时段,狭小的房子外会不时有各种各样的人走动,脚步声擦着墙沿而过,像观测着猎物的野兽,只等待一点动静便伺机而发。

    只一墙之隔,谢以则被披头散发的女人捂紧了嘴,搂在怀里蜷缩在角落。

    这只捂了他大半张脸的手根本控制不好力道,一紧张指甲几度活嵌进他脸上,留下血淋淋的道子。他得拼尽全力下扒着这只手,撬出哪怕一点点的缝隙,才可以不至于窒息。

    后来。

    就是泛着冷光的刀尖,倒在血泊里的男人,和溅了一身血的女人。

    穿破皮肉的“噗”声响了好几次,待到地上那摊可以称之为人的东西彻底没了动静,女人才行尸走肉地扭过头,干枯的目光锁住角落里的他。

    那是谢以现存记忆里,关于妈妈唯一还能回忆起的声音。

    是一种糜烂的绝望,麻木到哪怕语调颤抖却一字不顿。

    “解脱了、解脱了……妈妈带你走——你一个人过不了的、这里太可怕了……你跟着妈妈走,陪陪妈妈,跟妈妈一起走……”

    他靠在粗糙的砖墙上,气息奄奄,紧把着自己湿乎乎的手腕,那里汩汩地往外更新着粘稠的液体。恍惚之中,尖锐的警笛声从难得大开的窗户透进来,由远及近,划破天际。

    再之后,周遭住户路过时,会或八卦或怜悯地指着这家已经空无一人的房子,连连摇头叹息:“你说活下来的那个小孩?爹妈都死了,又不是本地人,连亲戚都找不到,当然是送去福利院了。”

    这是谢以第一次主动和官周提起自己的过往,明明关系这么亲昵,但是实际上真正盘下来,满打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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