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的鸟[校园]: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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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都交了,不就是为了陪你么?你怎么拉了人下水又不负责。”

    他支起手,掌心向上,冲官周招了招手指:“过来。”

    “?”

    官周茫然地凑过去了些,然后被人捏住了脸,虎口抵着他的下巴,拨着他的下颚左右看了一会儿。

    “你看什么?”

    谢以笑弯着眼睛:“看看我们家小朋友,有没有被人气歪了鼻子,要不然我回去不好交代。”

    “……”

    因为这一句逗弄,官周这个下午都没有再理某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王八蛋,任凭王八蛋好言好语一直哄着也毫不动容。

    下午的课由于是第一堂,讲的内容不深,官周听着甚至还有闲工夫抽空回周宇航微信。

    不过随着后面几天内容逐渐深入,中英交替慢慢转变为全英文授课,官周就开始有些感到吃力了。

    好在谢以每天都跟着他一起上下课,老师一讲到难处,他会附在他耳旁低声给他翻译一遍,回去以后又会重新给他过一道。

    同样待遇的还有郁然,林杳也会跟他讲解,不过他和官周有点区别。

    官周是被动型输入,虽然有些内容不懂,但是只要谢以跟他说,他就学。这几天下来,英语水平突飞猛进,有时候谢以教他,他还能一来一往地答好几句。

    而郁然。

    ……

    拒绝型输入。

    来课上听哑剧,睁着双眼睛,看起来比谁都认真,不时还鼓掌、点头、高深莫测地评价几句。

    林杳起先还怀疑,莫非他在英语方面真有自己以前没发觉的技能点?

    这个念头只维系了不到三天,郁然就身体力行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这些参加竞赛的学霸大多都比较沉稳,经常问个问题半天也没人主动举手回答,眼下竟然多了个会在讲到重点内容时鼓掌的学生,专家老师欣慰万分,矜持了几天还是没忍住,把他点起来互动。

    “同学,你说说看,你刚刚鼓掌,是觉得哪个地方讲得最好?”

    郁然耳朵上那颗金属耳钉,站起来时正好对着落下来的顶光,闪得熠熠生辉:“我觉得,老师你的情绪,非常到位。”

    “……”

    专家险些没当场心梗,扶着讲台半天才缓过来,于是这天的课下得非常早,早到酒店的晚饭都没准备好。

    官周他们组留下来排练了一遍,出去时大厅都见不着几个人。

    “关了这么多天,人都快关出病来了。”杨木指了指酒店大门,“这不,一挪出时间,这些人就往外溜了。”

    郁然正在跟林杳说话,抽出空来顺嘴问:“外面不是山么?”

    杨木摇头:“不是,还有个大学呢。大学门口有夜市,限定版,过了十二点就散。”

    杨木跟着他们共一趟电梯坐到三楼,挥手再见道:“再见四个哥,我累死了,我今天七点钟就要睡觉。不过要是你们四楼有活动还是可以找我,一分钟之内一定赶到。”

    开课快一周了,官周才知道郁然他们也在四楼,还就在他们房间隔壁。

    这也不是他粗心,虽然大家每天都在一起上课,但是郁然这个人,按周宇航的话来说,就是战术高深又肮脏。像个雷一样,摸不清楚什么时候就要炸,引起方圆十米的注意。

    为了保护好自己的脸,官周除了上课,几乎特意和他错峰出行。

    官周不是那种情绪特别丰富的人,但是他有时候看着林杳,真的忍不住同情。

    郁然这人性子大大咧咧,完全没感觉到这份心思,开门前还跟官周招呼道:“别睡太早,晚上说不准有活动。”

    什么活动?极限半小时冲刺英语选择卷,还是地狱模式英语听力倒放版?

    官周不当回事,进房间以后门板封得砰响,摆明了意思——很忙,勿扰。

    他快速地洗了个澡,出来时谢以坐在靠窗的沙发上,面前一次性纸杯里热水腾腾地起着雾。

    谢以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过来。

    官周坐到对面,听见他说:“嗓子好全了么?前几天刚恢复一点,这两天听上去好像又复发了。”

    这几天一直没休息好,官周每天晚上熬到凌晨两点以后才睡得着,莫名其妙地静不下心来,像有小虫在心里爬。

    大概是认床,毕竟他高中以来没怎么出过远门。

    好在课程虽然紧张,但是为了下午上课精神,人性化地安排了午休。

    只有半个小时,来不及回房间睡觉,只能靠在会议室不够柔软的礼堂椅小憩一会儿。

    谢以看他睡得眉尖紧蹙,好心地分了半边肩膀让他靠。

    官周拒绝了几次,后来发现不管睡前再怎么端端正正,睡醒时一睁眼看到的都还是谢以清瘦的下颌,挣扎了几天,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他最开始还是不太能接受。

    如果是官衡,他可能靠就靠了,顶多因为长大了心里变扭一阵,但也不是不能凑合。

    可是变成谢以的话,他就浑身都不是很自在,像有蚂蚁细脚伶仃地从胳膊上爬过,细细密密,又轻轻柔柔。

    不过这种不适只存在了几个小时,就烟消云散了。

    因为他发现除了他和谢以,还有人也这样。

    那就是郁然和林杳。

    并且他们靠得还要更近。

    官周只是靠着谢以的肩头,在不妨碍对方其他事的情况下当个靠枕而已。

    而郁然胳膊揽着林杳,让人靠在他肩窝,林杳头顶的碎发会跟着风掠过他的下巴,看上去不止是亲近,而是亲昵。

    由此可见,好兄弟之间靠着睡一睡,很正常。

    理所当然。

    他和谢以,时至今日,怎么样也能算是好兄弟了吧。更何况,除了好兄弟他们还有一层另外的关系。

    所以,他借个肩膀睡觉,天经地义。

    官周回神,摸了摸咽喉,嘴比石头硬:“还行。”

    “那你唱首歌,我听听看。”谢以说。

    “……”我敢唱你敢听么。

    官周瞥他一眼,看得出来他又闲得发慌了,懒得理他,起身走人躺上了自己的床。

    周宇航这两天一直在轰炸他的微信,即将赛季末,他卡在最高段位的边界摇摇欲坠,跪地求他哥带他上分,“爸爸”喊了不下十次。

    官周靠在床头,回了一句。  。:不打。

    一中扛把子:老大,你到底怎么了??

    一中扛把子:你不心疼兄弟,你也心疼心疼你自己的段位吧,你还没我的高!你以前,从来没有堕落成这个样子,你怎么能允许你自己屈居人下!  。:我允许。

    对方发来了一个自然段的问号,以表震惊和疑惑。

    一中扛把子:你让我感到陌生qwq

    官周摁灭了手机,抬头眼前多了杯浓稠的褐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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