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是个钓系QAQ: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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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

    “好,您别着急,我现在就去。”谢殊鹤抚着方向盘转了一圈。

    细密朦胧的雨幕下,与夜色相融的轿车在路口调头。

    施弥在电话里叮嘱完琢词的药物过敏史,就说道:“词宝他……很抗拒医院,到时候要麻烦你多费点心……”

    “伯母。”谢殊鹤温声言道,“琢词对我而言不是麻烦。”。

    琢词接到妈妈的电话,知道是男朋友来接自己后,总算多吃了几口饭菜。

    等到谢殊鹤让他下楼时,温非凡三人都要送他,但他摆摆手,拒绝了,戴上口罩自己下楼了。

    寝室楼大门外,深色西装的男人笔挺颀长,端方清贵地站在雨夜下,黑色长柄骨伞在手中矜冷执着。

    五官英隽,深邃分明。

    琢词其实很喜欢看谢殊鹤穿西装,高定三件套,将宽肩窄腰长腿修饰得完美,纽扣扣到最上面,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周身气场凛冽而肃然。

    但放在他腰上的手,手背上的青白筋根会浮凸。

    亲吻他时,颈部喉结也会微动。

    琢词觉得很……性感。

    琢词滚了滚喉咙,却发觉有些干燥和疼痛。

    谢殊鹤撑着伞,走近戴着口罩,只余一双湿润黑眸的少年,将他纳进了怀里。

    碰了碰少年额头的温度,谢殊鹤锁了下眉。

    琢词赶紧道:“我没事的,就是不小心把脸弄过敏了……”

    但一说话,发现嗓子已经哑了。

    “别说话,先去医院。”谢殊鹤将男友带上副驾,“扶手箱里有矿泉水。”

    “好。”

    车子开往医院的路上,细雨总算停了,道路湿漉漉反着光。

    急诊门口,琢词紧张地抠了抠男朋友的手心。

    谢殊鹤微微用力反握,带他进去,跟医生说明了情况和过敏史。

    医生摘下琢词的口罩,道:“有点严重,张嘴,啊一下。”

    琢词照做,一根压舌板探进了口腔。

    “扁桃体肿大了,先打点滴吧,再开点药。”急诊医生看完,将压舌板扔掉,在电脑系统上操作着。

    处方笺被打印出来,护士去配药,几分钟后,拿着药篮走了过来,“琢词,来打针了。”

    琢词后退了半步。

    护士姑娘见怪不怪了,毕竟急诊科还遇过四五十岁的大男人怕打针的。

    “你是他哥哥还是男朋友?按着他。”护士看着谢殊鹤,简单粗暴地道。

    谢殊鹤低头问琢词:“在病床上躺着打会不会好一点?”

    琢词立刻摇头。

    进医院已经是他很努力地克服抗拒心理了,因为不想让男朋友还要哄自己,也不想给医生护士添麻烦,浪费时间。

    但病床和病房,他一点也不想去。

    琢词伸手,将手腕搭在垫枕上,别过头闭紧了眼睛,另一只手紧紧扣着男朋友的手掌,浑身绷紧。

    谢殊鹤看着少年一声不吭,尽力克服的模样,眉目微垂。

    如果施弥女士没嘱托琢词很抗拒医院这件事,其实并不怎么看得出,只会以为单纯的怕打针。

    谢殊鹤任由一手被他扣着,另一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往怀里轻按,试图安抚他。

    琢词什么都看不到了,并且鼻腔里都是男朋友怀里的气息,也依然十分僵硬。

    感觉到压脉带绑上手腕,护士在他手背上拍了拍,然后涂上凉凉的消毒碘液……

    他有点耳鸣,双眼雪花。

    尖锐的针头刺进来,其实并不疼,但琢词想吐。

    “好了。”护士姑娘用胶带固定好输液针,说道。

    谢殊鹤的手掌一阵温热的湿意。

    他挪开手,琢词还是把脑袋埋在他怀里,无声地流泪。

    “行了,家属把吊瓶拿高,去输液大厅——”护士说着,也发现这长得十分标致的男生哭了,“有那么委屈吗?要不还是给你开个病房躺着吧,睡着了就好了。”

    “不要。”琢词起身,擦了擦眼泪,但一碰到肿起的脸就疼。

    此刻泪窝子浅得很,于是又流了一行清泪下来。

    走到输液大厅,找了个位置,不锈钢长椅很硬,且冰凉。

    谢殊鹤将输液瓶挂上吊杆,脱下外套给少年垫着。

    琢词已经哭完了,摇摇头,示意他先坐下。

    谢殊鹤坐下后,琢词就侧坐在了他的腿上,十分不客气地将男朋友当成沙发。

    又往自己身上盖上了西装外套。

    全是谢先生的味道,琢词舒服了。

    宽大的西装外套将蜷缩在男人怀里的少年几乎全部裹住,只露出搁在男人胸膛上的脑袋。

    输液大厅的电视在播放抗日神剧,琢词全神贯注地看着。

    对面的长椅上,一个输着液的七八岁小男孩跟旁边的妈妈对此指指点点。

    谢殊鹤:“……”

    琢词看到一半的电视剧就睡着了,中途护士来换了一瓶大的输液瓶和一瓶小的,甚至打完了拔掉针头,琢词都没有察觉。

    好心的护士姑娘帮忙取了药,递给谢殊鹤,谢殊鹤轻声道谢,抱起少年离开了医院。

    放下座椅时,琢词发出模糊的一声,但很快被摸着脑袋安抚好,又睡了过去。

    谢殊鹤松开手,给他系上安全带,才盖好外套,开车回家。

    琢词真正醒来,是在路上时,被说话声音吵醒的。

    谢殊鹤和施弥在通话。

    “烧退了,嗯,脸也不肿了,红疹差不多都消了。”

    施弥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啊,小殊,他没闹吧?”

    “没有,很乖地打完了。”

    “那就好,辛苦你陪他那么晚,都零点了,你们……”

    施弥话音未落,谢殊鹤道:“太晚,不好送他回施家,怕吵醒老太太,所以今晚想让他住我那。”

    “好,好,没关系,我信得过你。”

    施弥说完,就听见一声:“妈妈。”

    谢殊鹤往旁边看了一眼,小男友眼睛是精神奕奕的亮晶晶。

    “宝宝,你醒啦?”施弥柔着声音。

    “嗯,您别担心。”

    “好,你在小殊家乖乖的,明天妈妈就回去看你。”

    琢词说好。

    施弥也担心影响谢殊鹤开车,很快结束了通话。

    到了临江壹号,琢词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却听见男朋友说:“词宝,我们先订婚吧。”

    琢词张大了嘴巴,第一时间去掰后视镜看了看自己,脸上红疹消了,但还有红点点布在脸上。

    顿时难过地噙着眼泪,问:“谢先生,你现在是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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