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总在寻死觅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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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门框,慢条斯理道:“你没有其他想和我说的吗?”

    鹤春山低头,看向眼前的少女, 鼻尖依旧缠绕着少女的馨香,即使看不见沈平芜脸上的神情, 他都能想象到是什么模样。

    这种事情,再多说就不礼貌。

    沈平芜轻轻咳了一声, 决定装傻:“什么?昨夜我好像睡得挺早的。”

    鹤春山垂眸不语,话里却带着一丝冷笑。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那倒不用。”沈平芜如同立正一般,站直了身体,随后在祝遥光八卦的视线下,侧身让鹤春山进了屋子。

    这下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沈平芜欲哭无泪地跟在鹤春山的身后,脑海中却在疯狂思考着该如何应对。

    好样的沈平芜,醉酒强吻大魔头。

    “说说看吧。”鹤春山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坐在桌旁抬手漫不经心倒了杯冷茶。

    “昨夜是我喝醉了酒,我不是故意的。”

    沈平芜昨夜虽然醉了,但是又似乎没有醉,否则为什么脑海中还那般清晰地能够回忆起一些细节。

    “呵——”鹤春山冷笑一声,端起茶杯的手一顿,“不是说都不记得了吗?”

    沈平芜见鹤春山面带冷笑,一下子便慌了神,她可是听说过鹤春山在魔界便不近女色,一旦有任何魔修妄图**,下场都非常惨。

    虽然说昨夜那个事情是个意外,但是沈平芜还是有些害怕鹤春山秋后算账。

    “可是,可是!”

    沈平芜眼珠子一转,接着挺胸抬头故作硬气道:“你分明也没有推开我嘛!”

    “我喝醉酒了,你又没醉,你不能推开我吗?”

    “照你这意思,反倒是我的过错了?”

    鹤春山指尖轻点着桌面,反问道。

    沈平芜的视线落在鹤春山殷红唇瓣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却又那般清楚。

    她突然觉得有些羞愧,默默低下了头,声音闷闷道:“是我的过错,我不应该耍酒疯亲了你。”

    鹤春山端坐在椅子上,心里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昨夜沈平芜说的那句话。

    少女语气里满是兴奋:“你是他吧?”

    那四个字出口,鹤春山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都僵硬了,只要一想到沈平芜将自己当成了某个人替身,他心口就莫名燃起一团郁火。

    “这是我的初吻。”

    鹤春山一句话落下,宛若一声惊雷,沈平芜如同见鬼了一般看向鹤春山。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自己负责?

    沈平芜的视线落在鹤春山那俊朗的脸庞上,仔细想了想,似乎负责也不是不可以。

    美男在眼前,坐怀不乱不是沈平芜的风格。

    “那——那我给你亲回来?”沈平芜试探性地提议道。

    春风吹过珠帘,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平芜话音落下,屋子里就好似死寂一般,连根针掉在地面都能够听见。

    昨夜唇瓣上柔软似乎还在,鹤春山不语,喉结却上下滚动了,只是想到沈平芜这张嘴还亲过他人,便阴郁烦闷。

    “我这是初吻!”

    鹤春山又重复了一遍,冷脸道。

    沈平芜虽然不知道鹤春山突然抽什么疯,还想要说些什么,就只见男人蓦地站起身。

    腕间鬼玉摇晃了两下,在半空划过一丝弧度。

    “沈姑娘还当真是孟浪,何人来了你都会亲?”

    “什么?”听着鹤春山的阴阳怪气,沈平芜先是一怔,还未待她反应过来,就只看见怒气冲冲离开的鹤春山。

    屋内只留下了一头雾水的她。

    接下来一段时间,沈平芜只要一凑过去和鹤春山说话,男人便会默不作声地转过身,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

    这日,沈平芜像往常一样坐在大堂内等着说书人再次登场。

    祝遥光与季羡也坐在散座上,顺便分享一下这几日打探出来的情报,三人一抬头便看见披着黑袍的说书人缓缓登场。

    沈平芜仅仅是抬头扫了一眼,便觉得有些奇怪。

    那抹黑在奢靡的戏台上显得尤为突兀,往日里说书人分明都穿着青白色衣袍,因为百宝楼钟少有这般沉闷的颜色。

    沈平芜与祝遥光互相对视一眼,轻轻移动着位置,将身子面向正前方的说书人。

    一个小巧的纸人从沈平芜的衣袖钟探出头来,那纸人摇摇晃晃嘴角紧绷,一副生气的模样。

    这是沈平芜这几日学会的纸人术,可以将纸人注入灵力从而协助获取信息。

    “你这纸人怎么看上去不高兴?”祝遥光侧头扫了一眼,有些好奇地问道。

    被问住的沈平芜神情一僵,随后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因为他名字就叫不高兴。”

    坐在沈平芜一侧的鹤春山把玩着腕间的鬼玉,似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脸却始终朝着沈平芜的方向。

    祝遥光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给纸人取名字的,她抿唇轻笑了一声,接着打趣道:“倒也是个有趣的名字。”

    那纸人摇摇晃晃飘在半空中,在人群中穿梭着,悄无声息地附在了说书人身上。

    戏台上,说书人喝了口茶水,悠悠讲起故事的结尾:

    “那负心之人为了权利背叛了鲛人,将鲛人一族情报出卖给了当今皇帝,以此来换取利益,唯独恳求皇帝留下那一只鲛人。”

    “他妄图将鲛人圈养在自己的府邸,可鲛人生性便只喜自由,因为愧对族人幻化恶骨,终究成魔。”

    一语毕,台上说书人站起身鞠躬,台下宾客安静无声,直至清脆的杯盏声响起,台下人这才如梦初醒,议论纷纷。

    “要我说,那权臣也当真是该死!”

    “对啊,又是辜负公主又是辜负鲛人!像他这种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

    祝遥光与沈平芜互相对视一眼,二人虽然没有什么交流,但是却能够从对方的眼神中明白意思。

    果然,如沈平芜猜想的一样。

    这个台上的说书人似乎知道某种内幕,并且妄图将这个内幕告知于皇城百姓,好叫流言四起。

    说书人看向台下一处角落,恰好与其中一人对视上。

    只是那人眸底黯淡无光,面上不显,宛若高山流水不露声色。

    鹤春山从台上抽回自己的“视线”,重新把玩着腕间的鬼玉,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唇角勾起一丝笑,心情变好。

    沈平芜分了一半的精力在鹤春山的身上,自然也没有错过男人唇角的那抹笑。

    自从那日鹤春山气冲冲离开之后,沈平芜再怎么凑他面前讲话,他都没有搭理过自己。

    “你在笑什么?”

    沈平芜觉得还是得自己主动出击,她认为鹤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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