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总在寻死觅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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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遥光斟酌半响,最终只问出一个问题:“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鹤春山,对自己很好。

    即使嘴上说着动不动要杀了自己,可却还是一次都没有动手。

    即使嘴上说着动不动要杀了他人,可却还是一次都没有动手。

    即使嘴上说着嫌麻烦,可却还是跟着祝姐姐他们一同打探情况。

    万鬼窟太高,恶骨戾气之魔名太重。

    沈平芜不得不承认。

    鹤春山,他是个好人。

    “你是与鹤公子吵架了吗?”祝遥光试探地开口,将热茶朝着沈平芜的方向又推了推。

    “没有,就是突然想到了这么一个问题。”沈平芜的下巴重新磕在桌面上,面色忧愁。

    季羡站起身,“其实你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

    “你问我和师姐,这个答案会有两种。”

    “但是这个问题,在你心中恐怕只会有一种。”

    沈平芜一怔,热茶的水溅在桌面几滴,接着她低头,看向泛起波澜的杯中茶水。

    上面倒映着自己的面容,只是已经晃荡散开。

    是啊,自己心中是没有道的。

    所以答案只会有一种。

    第33章 你把我当成谁了?

    雨季绵绵, 皇城动荡。

    国师府之事走漏风声,皇城一时间流言四起,人心惶惶。

    百宝楼散座宾客议论纷纷, 自从半月前见过阴山君后,沈平芜便再也没有瞧见过他。

    自那夜之后,沈平芜觉得自己与魔头之间的关系似乎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

    也不知道贺春山究竟是用了何种方法。

    百宝楼一直没有向他们收取费用,这段日子祝遥光与季羡则是奔走于皇城各处收集情报。

    百宝楼中歌舞升平, 奢靡至极。

    漫天彩带散落,戏台上一曲毕,说书人缓缓登场。

    沈平芜托腮看向桌侧的男人, 鹤春山今日难得穿着净白色的衣袍, 腰间红玉带边用宝绿石镶嵌,波澜不惊的眸光黯然低垂。

    指尖把玩着瓷白色酒杯,漫不经心地饮酒。

    “你伤好了吗?”

    沈平芜想了想, 拖着板凳又往鹤春山这里靠了靠。

    她昨夜在屋子里想了想, 决定还是弄清楚鹤春山究竟是不是贺春山这件事。

    因此,她得找机会看看鹤春山是不是有虎牙。

    从沈平芜的视角看过去, 只能看见鹤春山似笑非笑的神情。

    沈平芜一顿, 接着欲盖弥彰道:“你别误会,我只是单纯有些愧疚。”

    “毕竟你这伤是因为我受的。”

    鹤春山从喉间溢出一丝笑,“倒是会往脸上贴金。”他指尖轻点桌面,视线转向沈平芜放在一侧的鲛人珠。

    忍不住蹙眉道:“这个蛋是你祖宗吗?这么伺候着?”

    只见在沈平芜身侧的板凳上,正端端正正地摆放着鲛人珠, 圆润的表面被柔软的垫子包围着,倒像是个襁褓中的婴儿。

    沈平芜一看到鹤春山注意自己的杰作, 咧嘴一笑。

    “你不觉得这样非常有意思吗?”

    自从拍下这颗鲛人珠后,沈平芜觉得自己有种未孕先当娘的感觉, 待在百宝楼的日子倒也不算是无聊。

    戏台上说书人今日又新讲了一段故事。

    “话说那官人负了鲛人姑娘后,远走他乡,杳无音讯。”

    “官人扶摇直上,成为朝堂上翻云覆雨的权臣,迎娶了家世显赫的公主。”

    说书人的气势依旧激动高昂,可渐渐的,台下的人却品出了一丝不对劲。

    再联系上近几日皇城传出来的流言风雨。

    说公主被发现昏迷于国师府中,而国师大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二人大婚不了了之,城主动怒下令全城搜查国师大人。

    “这故事怎么感觉有些耳熟?”

    台下的宾客议论纷纷,似乎得到了什么启发一般,话语越发坚定了起来,如同当真在现场瞧见了国师与公主大婚之夜场景。

    沈平芜在听清周遭人议论的事情后,眉头一紧,只是抬头却看见了说书人单薄下台的背影。

    那样子,似乎只是单纯讲了一个狗血的爱情故事。

    但是知道内情的二人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沈平芜看向鹤春山,只见男人也面朝说书人的方向,眸光幽深似乎在思考什么。

    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的视线,他扭头重新看向沈平芜。

    “你觉不觉得有些怪异。”

    沈平芜也说不出此时是什么感觉,但是听完那说书人的故事后,总觉得似乎冥冥之中一些被他们所遗漏的东西重新出现在了眼前。

    是谢恒与那鲛人的关系。

    自来了皇城之后,层出不穷的事情搞得祝遥光与季羡焦头烂额,甚至忘记最开始来皇城的真正目的。

    是烟雾弹吗?

    还是自己的错觉?

    沈平芜沉吟片刻,“总觉得这个说书人似乎知道某些内情,并且妄图将皇城的局势再搅乱一些。”她抬手给自己倒了杯酒。

    鹤春山饮的这酒喝上去甜滋滋的,沈平芜还是第一次饮酒,不知不觉就喝了大半壶。

    咚——

    一声清脆的声响从身侧传来,鹤春山这才扭过头,灵识没办法探知沈平芜发生了什么,于是他开口道:

    “怎么了?”

    散去的宾客稀稀疏疏,大堂内除了忙碌收拾的婢女,已经没有剩多少人了。

    鹤春山听见身侧久久没有出现回应的声音,蹙眉伸手。

    只摸到一张柔软温热的脸,少女就好似酷暑之下行走的游人,将脸下意识贴向冰冷的绿荫。

    她双手握住鹤春山的手掌,用脸颊轻轻蹭。

    好似一只傲娇的小猫。

    如同触电一般的感觉从掌心席卷全身,鹤春山的手一顿。

    “鹤春山,我有件事要问你。”

    沈平芜面色通红,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脑袋晕晕。

    拽着鹤春山的手像是甩不掉的牛皮糖,始终黏在男人的手腕处。

    沈平芜只觉得浑身热乎乎的,下意识就望着冰凉之处贴,在看清眼前重影究竟是何人后。

    她傻乎乎地咧嘴一笑。

    随后竟然大胆地朝男人扑了过去。

    刺啦一声——

    往日里在魔界跺跺脚,连及仙界都要抖三下的魔头,竟然径直地被推倒在地面,翻滚开的板凳在绒毯上滚了三圈,最终停下。

    鹤春山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率先扑面而来的馨香便充斥着鼻尖,似乎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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