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线厂的能干后妈[七零]: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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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文,葫芦头不是老笑你,咱们一会就拿着葡萄去他家门口吃,馋死他!”张立业噗嗤一声往天空吐出葡萄皮,又忙不迭地往嘴里塞个。

    种在后院靠窗的葡萄藤已经结满了深紫色果子,每一串都有施宛脑袋那么大,和去年又酸又涩的小果子简直天差地别。

    “王念姨真的好厉害。”吴珍珍斯文地扯下小个果子塞进嘴里,甜得和蜜一样的滋味让她高兴地眯了眯眼:“你们家后院什么都有。”

    “珍珍妹妹也浇了水,这些葡萄也有你的功劳。”施书文先对吴珍珍说完才回答张立业:“我们去葫芦头家门口摆一桌!”

    “哥,你要去葫芦头家门口吃饭?”施宛惊讶地张大了嘴。

    施书文耐心地给妹妹解释:“老师说这叫修辞手法,意思就是咱们多带点吃的去,摆满一张桌子。”

    “我家有红薯干,等我再把我奶藏的奶糖偷出来,还有我爸托人从省城买回来的饼干我也知道放哪!”张立业开始揭自家老底。

    施书文认真思考过后,忽然站了起来:“我得先去问问妈,咱们不能偷拿家里东西。”

    张立业:“……”

    “珍珍姐,最近荷花婶子是不是又打你了?” 施宛问。

    吴珍珍摇头:“我妈没空管我,她忙着讨好冯亮呢!”

    “那就好,不管也总比天天打你好,以后你就天天来我家,在我家吃饭。”施宛嘟起小嘴,学着张立业噗嗤一声朝天吐出葡萄皮,紧跟着哎哟叫了声,忙拿下掉到眼皮上的葡萄皮。

    孩子们不懂段荷花今年年初为什么突然又对女儿管得很严,只晓得那段时间吴珍珍因为一点小事就挨打,他们看得可担心。

    吴珍珍笑眯眯地点头。

    以前也期望妈妈能好点,可真正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后吴珍珍只觉得更累。

    好在后来冯连山又找了个什么和尚算出冯亮才是她未来的依靠,于是又对自己不闻不问了。

    片刻后,施书文端了个筲箕跑回后院大声宣布。

    “妈让我们去屋里自己拿,不能浪费。”

    客厅角落有个五斗柜,王念平时做好的零嘴都往里放,施书文领着伙伴们直接过去就打开了柜子。

    “你家都有些什么……”张立业的嘴巴张成圆形,好半晌才吐出句:“要是王念姨也是我妈妈就好了!”

    柜子里有两层,上层满满一层玻璃罐子。

    张立业认识的花生糖、果丹皮在其中,还有更多是些他也没见过的糕点零嘴。

    “这是啥?”

    施书文从柜子最边上的饼干盒里拿出把红褐色果干,冒着甜滋滋的气味。

    “南瓜干。”施宛抢答:“比红薯干好吃。”

    “妹,你去拿爸爸的饭盒,咱们用饭盒装。”

    小小少年施书文也遗传到了施向明的轻微洁癖,抓起来又嫌弃筲箕不干净。

    “这是什么?”

    “鸡蛋酥条。”

    “这个呢?”

    “昨天刚做的米花糖。”

    “还有这么呢……看着就好吃。”

    “那是让我爸带去办公室吃的肉干,咱们不能拿!”

    “书文拿点吧!今天吃不到肉干我晚上肯定睡不着。”

    “那好吧……我们就拿一点点,要不然我爸废寝忘食的时候要饿肚子。”施书文还记得送饭那天王念所说的精神追求。

    “你以后就是我亲兄弟,谁敢说你一句不好我都不答应t!”

    一阵吵吵闹闹后,柜子又被重新合上。

    施宛又提议:“我们去摘点葡萄一起带上吧,还有番茄也要。”

    于是大家又呼啦啦地冲入了后院,把后院能生吃的蔬果能摘的都摘了个遍。

    收拾妥当,几人整装待发。

    “你们要去哪?”

    王念回头就看见几个孩子背着军挎包,跟要出远门似的,施宛还特意背上了王念用多余毛线勾的小挎包。

    “我们去对面坐跷跷板玩。”施书文指指家属楼对面小公园,是今年刚建起来的孩童娱乐设施,全水泥建造。

    “玩可以,不能下池塘。”王念交代。

    修建小公园是好事,可新修的大池塘水位不浅,经常有大孩子们在里边游泳,看得人心惊胆颤。

    张立业立刻拍着胸口表示:“我们坚决不靠近池塘。”

    “张立业你要是敢闯祸今年过年你一分压岁钱都别想得。”刘超仙扬起敲黄豆的棒子狠狠威胁。

    “我们不下水。”施书文也跟着保证,王念才摆手让他们出发:“看好两个妹妹。”

    “知道啦——”

    四道身影飞快地跑远,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几人穿过竹林,手牵手经过马路,经过跷跷板饶过花坛,来到了四十二栋家属楼的前头。

    四十二栋家属楼前鸡窝全被移走,修建了几个可供人休息的石桌石凳。

    几个娃娃四处寻找位置,务必要让葫芦头看见他们在这“摆席”

    “就这个位置,葫芦头一出门就能瞧见咱们。”

    最终施书文选中靠近进入家属楼的路边,施宛立刻从包里拿出块花布铺到桌上。

    “今天一定要让葫芦头知道咱们过的是什么好日子。”张立业从挎包里扯出根红薯干叼在嘴里:“一脚踩在花坛上,观察着葫芦头在不在家。”

    葫芦头真名叫钱铁蛋,因为脑袋长得像葫芦,下圆上尖从而得了个葫芦头的外号。

    他和施书文不对付,起因是两人名字。

    一个铁蛋一个书文,听着就像是天上星星和地上牛屎蛋子的区别,不少人拿他们名字做比较。

    钱铁蛋恼羞成怒,嘲笑施书文是没有娘的娃娃,名字好听有个屁用。

    至此……两人就结下了“血海深仇”

    “葫芦头在家,你们看……”张立业指向家属楼,兴奋地跳上花坛:“他出来了!”

    钱铁蛋带着个刚会走的孩子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葫芦头!”张立业挥手。

    “干什么!”葫芦头被妹妹烦得正烦躁,没好气地瞪了眼张立业:“今天我没空跟你们吵架。”

    “要不是你骂我,谁想跟你吵架。”施书文也跳上花坛,叉着腰很是神气活现。

    “谁叫你说我名字难听。”葫芦头大声辩解。

    “又不是我说的,有本事你打他们去。”

    葫芦头:“……”

    那些孩子都是初中生,他……哪打得过!

    气势上已占上风,施书文立刻乘胜追击:“我看你是钥匙锁屋里进不了屋了吧!”

    葫芦头:“……”

    “哥。” 最烦躁的时候,刚一岁多的妹妹又扑了上来,立刻被葫芦头下意识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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