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阙藏青: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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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把手伸进怀中人的上衣下摆,幼青顿时微微僵硬,有些手足无措。

    “朕可以碰吗?”

    殷胥眉尾微挑。

    幼青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耳根不受控制地发红,但语气维持镇定:“随,随便吧。”

    殷胥眸中含笑,低头轻轻吻住怀中人的耳垂,低声叙述。

    “朕的窈窈,这般乖,都让朕舍不得欺负了。”

    天色渐暗下来,马车之内一片漆黑。

    在这片无声的寂静之内,连外面隐隐的风声都变得极为清晰。

    帝王神色如常,眉目略显冷淡地轻垂,薄唇晕着微微的红,显得过分冷静,却一边在柔声问着。

    “会难受吗?”

    幼青快要哭出来了,但仍维持着语气的尽量镇静,低着声音:“一点点吧。”

    殷胥望着怀里的人,柔软的发顶轻颤,纤细的腰肢,也因为紧张而绷紧,含水的明眸都垂下来,眼睫在不自觉地颤动。

    他垂目抵在她的颈侧。

    “窈窈,你怎么这么好欺负?朕做什么,你都不拒绝?”

    幼青呼吸乱着,目中微微茫然。

    殷胥深深呼吸半晌,把手从上衣下摆中抽出来,顺便理好幼青凌乱的衣衫,直到恢复到看不出一丝褶皱。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这里怎么也不适合有更进一步的行为。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骤然听见这问话,幼青终于稍回过神,先是点了点头,忙又从他手中接过茶盏,坐得远了一点,低着头,小口小口饮了。

    殷胥从一旁的匣子中,拿出一沓纸,递到了幼青的面前,解释道:“这是各地搜寻而来的医治味觉的法子,你看看或有稍微可行的,提供方子的医者正好也尽在长安,可以试着治一段日子。”

    幼青愣了一下,刚想说不用费心了,很多法子试过了,都没有什么用,其实没有必要这样的费财费力。

    殷胥道:“既都寻来了,看一看也无妨。若是都不行,朕再遣人去寻。”

    幼青放下茶盏,接了过来,低头认真地一张一张翻看了起来,目光在落在其中一页时顿住,陷入了深思。

    “这个,倒是,有点意思。”

    幼青拿出这一页,眸光微亮:“我去问问我师父,看这可不可行。”

    殷胥送着幼青下了马车,想了片刻,又随着一同进了府中。

    幼青进了里间去寻余夫人。

    殷胥便在外间的红木扶手椅上坐下,正巧玉葛沏了茶过来,倒下茶水后,正要退下之时,却又被突然唤住。

    玉葛恭敬地问:“陛下,可是有什么需要奴婢去做?”

    殷胥忆起昨日,她突然的落泪,其实不像是突然地想哭,像是触动了伤心之事。

    “你是自小就跟在二娘身边?”殷胥问。

    玉葛道:“是。”

    殷胥端着茶盏,指腹轻轻摩挲:“她小时候可曾发生过什么极其重大的事情?或是让她极其难过的事情?”

    玉葛想了下,非常重大,非常悲伤的?

    “哦,有一件。”

    想起这事的时候,玉葛自己先愣了下。

    这么算来,幼青小的时候,就被抛弃过一回,她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再等到那个人。

    第48章  虔诚吻在她的额心。

    正月初一的黄昏, 外面仍稀稀落落响着爆竹声,掺杂着孩童的嬉闹,连同家家户户饭菜的香, 一同弥漫在院落之中。

    玉葛忆起当年,也是这样的新年。

    外头熙攘着热闹着,而幼青失去了她的母亲。

    殷胥端着茶盏,也随之望向窗外, 玉葛回过了神,思索着如何讲这件事。

    “二娘的母亲,也就是薛大人的原配, 燕夫人为薛家操劳了一辈子, 病入膏肓之时,终于看透了这薛府就是个吃人的魔窟,书了封信给亲生的兄长, 想和离之后, 带着二娘一起离开薛家。可书信被薛家扣下来了,夫人也病重而终。”

    薛家很注重名声, 不允许和离, 更不允许当时年纪虽小,但已然聪慧记事的幼青说出那些败坏薛家声名的话。

    那么小的孩子,被上了家法,掌心被藤条打得红肿后,关在小小的耳房里, 不给吃的不给喝的,整整关了一天。

    玉葛是跟着薛父进去的, 听着薛父吩咐人把饭菜放在小幼青面前,告诉幼青, 如果再敢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就不止是一天不能吃饭这么简单。幼青就缩在角落里,呆呆地向着薛父点头,一遍又一遍地回答,再也不会说那些话了。

    薛父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让仆婢上前伺候着更衣洗漱,直到无人的时候,玉葛才敢上前去看情况。

    看见幼青小小的掌心,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之时,玉葛终于忍不住掉了泪。可那时还很小的幼青,一边擦着她的泪,眸中还闪着熠熠的光,一边凑近小声地说。

    “我就是哄他的,等舅舅来了,我就偷偷告诉舅舅,舅舅就会完成娘亲的遗愿,带着娘亲的尸骨,也带着我一起回外祖家。玉葛姐姐,你也跟我一起回去吧。”

    在燕二郎匆匆赶来吊唁之时,薛家就把幼青关了起来,说染了疾不得见风。

    在玉葛都以为彻底没有希望之时,幼青偷跑了出来,把祠堂的薛家牌位都砸了个稀巴烂,还点了把火险些把祠堂都烧了。

    终于见到了,即将离开的燕二郎。

    幼青虽小,却口齿清晰地把薛家这些年来故意磋磨的罪行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燕二郎把小小的幼青抱在了怀里,一字一句地告诉幼青,他今日一定会带燕夫人的尸骨,还有幼青一起离开这里。

    玉葛顿了顿,“第二日,燕二郎告诉二娘,他同薛家商量的结果是——

    “他现在只能带走燕夫人和二娘其中的一个,但无论先带走谁,他很快也会想办法带走另一个的。

    “二娘说,那就先带走娘亲吧,娘亲被困在这里了半辈子,不能死后也困在这里。

    “燕二郎许诺,一年之内,他一定回来接二娘回外祖家。”

    幼青就这么一直等着。

    等到了薛标娶新夫人进门,等到新夫人诞下孩子,因着神婆说幼青的八字克幼弟,幼青被送到了道观之中。

    吱呀一声,里间的隔扇门打开。

    玉葛从回忆中回神。

    余夫人先走了出来,殷胥也终于回神,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起身开口寒暄,道几句叨扰了等语。

    余夫人道:“那方子感觉是有些效果,不过还要连续施针几日看看如何。”

    殷胥道:“若是不行,晚辈再遣人去寻。”

    余夫人点点头,道:“费心了。”

    殷胥望向隔扇门的方向,余夫人意识道这是想进去找人,顿了片刻道:“方才施针之后,二娘困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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