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哑巴新娘: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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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秀秀,帮我抄。”

    于念忙着呢。

    她刚在纸上抄完的策论, 扭头研个磨的功夫,大黄就轻盈的跳到桌面上,甩着尾巴优雅的、一屁股坐在了她墨迹没干的纸上, 猫尾巴在后面擦着纸甩来甩去。

    于念一扭头天都塌了,“……?!”

    不知道是心疼自己才抄完的文章, 还是操心大黄屁股上的墨迹怎么洗。

    她抱着猫,扁嘴看桌上的纸,低头训大黄,“坏猫。”

    大黄摇着尾巴昂脸看她, 满眼无辜,嗲声嗲气, “喵?”

    于念抓着大黄额头蹭着大黄的脑袋, “喵喵喵喵!喵!”

    可能她喵的不对, 骂了半天大黄一句没听懂。

    猫没个定性,被于念揉搓了两把就从于念腿上跳下去, 慢条斯理的伸个懒腰, 然后喝水去了。

    于念拎高纸轻轻吹。

    不管怎么吹墨迹都模糊成一团。

    她字本来就不好看, 褚休写的蝇头小楷像朵朵清秀的梨花,香气从纸上扑来。

    她写的字落在纸上, 墨迹团子一个挨着一个,如同一锅煮烂的黑芝麻馅儿的汤圆。

    要不然大黄一屁股下去也不会把多余的墨蹭的到处都是。

    于念咬着下唇, 写的头疼不想写了。

    而且她都抄完了,是大黄弄脏了纸模糊了字迹!

    可小景说明天来看她学的如何。

    明天就来了。

    于念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似的那么排斥小景过来。

    她虽没进过学堂,可却感受到了夫子检查功课的压迫感,光是想想头皮都发麻。

    于念将纸铺在桌面上, 抬头瞪大黄。

    大黄正对着西厢房墙角绑着麻绳的葡萄树蹭爪子。

    猫爱磨爪,褚休就将低矮的葡萄树缠了粗麻绳, 留大黄玩耍。

    葡萄树虽小却很争气,今年结了果子,虽说就那么一串颜色还青着,但好歹也是自家种出来的,如今就挂在不高不低的木架上。

    于念正要提笔重抄策论,余光就瞥见大黄伸长了身体,* 后脚蹬地,前爪一只搭在树干上,一只虚空去勾悬空的葡萄。

    于念,“!”

    于念毫不犹豫放下笔,“大黄!”

    大黄根本不怕人,于念喊于念的,它支愣着猫爪往上捞它的葡萄,爪子伸长,试图扒拉那串珠玉。

    直到于念开始拎扫帚了,大黄才往后抿着耳朵扭头跑。

    它窜到假山上头,蹲在最顶上甩着尾巴低头看于念。

    小黄狗以为于念在陪大黄玩耍,兴奋的扑着过来咬扫帚,摇晃尾巴拉扯扫帚,晃头晃脑的跟于念拔河。

    于念,“……”

    这跟养了两个不省心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于念捉不到大黄,但是可以戏耍小黄。

    她捡了麻绳缠成的球扔出去,大黄跟小黄一起朝球扑过去。

    小黄叼了球跑回来,放到于念手里,蹲在她跟前狗眼锃亮疯狂摇尾,等着她再扔一次。

    于念盛情难却,抚平裙摆坐在堂屋门口台阶下,抿唇嘿嘿着把球抛远。

    小黄再次蹿出去。

    从假山上下来的大黄追了一次球就不追了,蹲坐在于念身边,挨着她没骨头似的就地一躺原地翻出肚皮四爪朝天,眼睛望向她,“咪~”

    于念把大黄捞起来放在腿上,手指给它梳毛挠下巴,等小黄把滚进假山后面的球找出来,于念再把球扔远。

    她还没玩够呢,就觉得风吹过来身上衣服单薄有点凉。

    抬头一看太阳,申时都变成了酉时,本来挂在院里的太阳都掉到屋脊后头了。

    于念,“?!”

    她才玩个狗的功夫,怎么就酉时了!

    秋季天黑的快不说,傍晚起风就会冷。

    于念放下猫猫狗狗,准备趁褚休回家前再抄一遍策论。  。

    “念念。”

    褚休推门进来。

    她后脚还没迈进门,小黄就风卷黄沙似的扑了过来,爪子搭在她腿上,激动的吐舌头摇尾巴。

    褚休低头敷衍的摸了两把狗头,扬声说,“媳妇,我回来啦。”

    她四处找于念。

    远远看着,她跟她身后摇着尾巴的小黄、一人一狗有那么几分相似。

    “这里,”于念在灶房包馄饨,“今天吃,丁香馄饨。”

    褚休过来,弯腰低头亲于念发髻,抬手摘官帽,眉眼弯弯,“那我换个衣服过来烧火。”

    于念眼睫扑扇,笑的好看,“好~”

    褚休,“?”

    褚休狐疑的多看了于念两眼,只觉得念念好像涂了口脂,唇瓣都红润红润的,熟透的樱果般散发着果糜香味,十分诱人。

    褚休用巾子将官袍擦了一遍,擦掉浮尘跟狗爪泥印,挂在衣架上,再换了身常穿的枣红色衣服出来。

    她坐在木墩上准备烧火,“今天大朝会可热闹了。”

    于念侧眸问,“捐银的事,解决了?”

    褚休笑,“自然。”

    顺带着还诈了诈忠义侯。

    当年康王一事的证据难找,忠义侯掌权多年,但凡有点痕迹这些年都被他陆陆续续处理的干干净净,所以她们只能从别处入手。

    逼一逼他,看他能沉稳到何时。

    毕竟就算有了金片,也不能用金片去判定当年勾结敌军、私下里跟敌军书信来往故意要害死康王的人是他。

    要是贸然把金片抖落出来,忠义侯反倒是可以说金片上的字是他让下人刻的。

    逼他可以,但不能把他逼到穷途末路的巷子里。

    说起捐银,褚休看向于念,“小景明天过来后,我要好好敲诈她一顿!我帮了她那么大的忙,她不得表示表示。”

    褚休哼哼着往锅底塞柴火,自然没看到于念心虚煽动的眼睫毛。

    她下午光顾着捉猫逗狗了,策论都没能重抄一遍。

    于念侧眸看褚休,抿了下红唇,软声喊,“秀秀。”

    褚休扭头望过来,“嗯?”

    于念讨好的笑笑,支愣着两只沾了面粉的手,蹭过来蹲在褚休腿边,昂脸看她。

    火光从灶底映出来,橘黄色扑洒在于念眼睫上,映亮她娇好的容貌跟水润勾人的唇。

    褚休低头看,视线很难从于念嘴上移开。

    满脑子都是她媳妇涂口脂了。

    什么样的好日子啊,她媳妇还舍得涂上口脂了。

    凑近了褚休就能闻到于念唇上口脂的甜腻香味,是浓郁的草莓甜香里头又带着点青苹果的酸涩,光是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这是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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