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第一苟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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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全面崩塌的一天,是“姜英”从心理上死亡的一天,也是“姜印容”这个名字诞生的第一日。

    她从没有哭成那样过。

    从前没有,以后没有。

    只有那次,在邹娥皇面前丢尽了脸面。

    但也幸好丢尽了脸面。

    姜印容忘记了很多细节,她只记得邹娥皇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然后轻声道:“不是这样的。”

    “北海人没有抛弃你,也没有轻信你死了,姜英,他们没有,只是你在他们心里的形象远比真实的你还要高大——”

    “因为你是他们推举出来的领袖。”

    “你是北海人心里的传奇。”

    “所以他们才会宁愿相信一出戏里,你慨然赴死,也不愿相信你活着却没有回来。”

    “姜姑娘,北海人只是太敬仰你了。”

    时至今日,姜印容已经能看出邹娥皇当初说的大多数只是泛善可陈的安慰,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从这几句话里走出来。

    所以。

    邹娥皇不是她的伙伴,也不是她的下属,不是仇人,也不是她的情人。

    是姜英情感溢出的缺口。

    碍于这出戏里面含沙带影编排的门派太多,这座城里出了名的戏班子都不愿意租台给邹娥皇一行人。

    最后几人还是在一处不太显眼的地方租了个台子。

    望着围观的廖廖几人,众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舒出了一口气。

    人少点好啊。

    人少点实在是太好了!

    “此出戏共有四折,欢迎诸位观看,不过话说在前,此戏纯属虚构,与现实无任何关系,还望诸位理性观看。”

    道上,有几个原本准备抬脚就走的路人,听了这句话后纷纷顿住了脚步。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群众都是有叛逆心理的。

    越强调纯属虚构,他们就会越脑补是不是在映射现实,那就越增加了这出戏的真实度。

    不消一个时辰,台上已经演到了第四折,而台下围的人也从原来的零星几个看热闹的,变成了里三层外三层。

    戏台上,正演到小寒撞破小皇与小容幸福相会的场景。

    只听得一声高吭的女音。

    “什么?”

    短短一秒内,饰演小皇的邹娥皇脸上就浮现出难堪心虚复杂酸涩苦楚的情绪,她声音发颤,脚步虚浮,后退了三步。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此刻台下观众熙熙攘攘,有刚过来的不知道情况,瞅着他们几个人问:“这是在演什么?新戏么,我怎么什么也看不懂。”

    “可悲苦了,我跟你说啊,昆仑和鬼谷原来是世仇,他们两家居然根本不能在一起——”

    “奥奥奥!”

    “还有墨庄,墨庄和鬼谷原来私底下还有联姻——”

    “喔喔喔!”

    更刺激了有没有。

    台上,演昆仑剑修小寒的青度,提着坎天剑步步向前。

    她面目平静,试图用一双凌冽的凤眼演出失望悲伤痛苦激动等情绪但是只演出了杀气。

    “少说废话,拔剑!”

    青度缓缓闭眼,尽力背着台词

    在青度有限的生涯里,从没觉得过目不忘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

    “你如此无情如此无义,说什么喜欢我不过是哄我,我都看见了你和他十指相扣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他他还叫你皇儿!”

    邹娥皇:…总感觉这个皇儿怪怪的。

    被指到的姜印容套着墨庄常见的彩衣弟子服,划着轮椅缓缓出场,“虚弱”地咳嗽了三声。

    姜印容:“皇儿,他凶我。”

    邹娥皇闭眼,认命地张开双臂护住身后的姜印容。

    “住手,有什么冲我来,阿容之前为了保护我腿已经没了,你还要怎么样,当初认识你的时候,小寒,我从没有想过你居然是这么斤斤计较的男子——”

    直到她脚趾扣地,这出戏竟也没完。

    好在、好在,这里不可能遇上一群昆仑。

    邹娥皇呼出一口气,浑然不觉此刻台下,一群白衣剑修悄然路过。

    事实上,蓬莱一行人什么都没算错,昆仑确实是早出发了几天,但是么中间出了点小插曲。

    比如说,这次昆仑的带队长老,并非宴霜寒,也绝不是那些个剑仙剑王们,而是天人五衰没几年好活的天机子。

    这个众所周知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这一次继承了一如往昔的风格,没有让众弟子御剑飞行,而是徒步,从死海走了出来。

    于是两队,终于此时相遇。

    “大师兄,何师兄,你们两个怎么不走了?”

    何九州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脑袋里想的却是不久之前师父天机子曾经跟他说过的关于宴师伯的某些绯闻

    何九州一回头,却只见两步远的距离,曲轻云已经变成了一尊石雕,而天机子,捂着嘴最后老脸笑成了一朵花。

    举着手里的通灵玉,正在不知道给谁传信。

    第63章  开战!

    这世上的变故有时候就是这么发生的。

    那年鼎盛王朝, 百姓没想过大周会出妖后与昏君;后来谢家如日中天,谢霖没想过有朝一日要他孤家寡人。

    就像是青度的金丹,姜英的腿, 邹娥皇的剑。

    这世间上绝大多数不幸的事情,其实也不过就是那一瞬发生。

    但在那一瞬间发生之前,偶尔也有人会像被闪电击中一样,突如其来地脑海一震。

    只听台上, 邹娥皇正低低地唱道:“可怜寒剑侠势大剑锐,要把我夫君打——”

    对面的青度面无表情,手里持着坎天剑, 比出几道剑风, 模仿寒剑侠;坐在轮椅上的姜印容双手抬高,袖子捂脸,只露出了病气的肤色, 模仿被大的夫君。

    剑气声, 唏嘘声,一片叫好声里面, 邹娥皇忽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坏笑。

    她猛地抬头, 却见到密密麻麻的人群上,有老头飞在一柄细长的剑上,一边笑,一边拿着通灵玉和旁人传音。

    那剑,邹娥皇认得。

    是西吹雪, 此剑一出,六月飞雪。

    那人, 邹娥皇也认得。

    是西吹雪真正的主人,褶子胡子一抓一大把的天机子。

    邹娥皇:“。”

    如果在这里出现了天机子。

    她想, 那么这里一定会出现一群昆仑。

    而最糟糕的事情,邹娥皇在刚刚竟才想到,小寒小寒和那位竟重了一个字。

    应该、没什么事吧。

    她沉沉抬起头,却只见天机子捂着嘴,“噗、噗”地笑,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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