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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招惹暴戾太子后》 30-40(第6/18页)
句,“她喜欢这种?”
玄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太子口中的“她”指的是岑拒霜,他挠了挠头,“岑姑娘吗?岑姑娘喜不喜欢这些,属下也不知道。”
玄序本以为自己可以退下了时,太子又问着话,“那你觉得她喜欢什么样的?”
“这,这个……”
玄序抓耳挠腮地想着,心里叫苦不迭,这人就住在了隔壁,殿下好歹也让他去问完了再回来答话。
当下,玄序只得费心编造着,“岑姑娘自小在边关,边关不同于咱们京城,人长得比较剽悍,岑家也世代是为将门,想来岑姑娘喜欢生得孔武有力的吧。”
但见太子提着匕首至侧脸,“孤划上一道,是不是剽悍些?”
第 34 章 月事
“岑姑娘!岑姑娘!救救救救救——”
寝殿外,急促的脚步声踏碎晴好的日光,来人拍门的声响更是紧迫,岑拒霜正是午睡小憩的间隙,以为自己在做什么稀奇古怪的梦,梦里有人拍烂了门扉朝她呼救。
直至她意识到动静的来源并非自梦里,她陡然睁开眼,“救什么?”
岑拒霜揉着惺忪的睡眼,循声开了殿门,便见一个侍卫扑通一声朝她跪下,嘴里还急急喊着,“快救救殿下的脸!”
岑拒霜:“?”
救太子的脸?她没睡醒还是这侍卫没睡醒?
这侍卫她也见过几面,所属玄序手下,为人耿介忠直,眼下这火急火燎的模样并不像是在拿她寻开心。
顾及事态紧急,岑拒霜想也未想便跟着侍卫到了太子的书房。
熟悉而久违的味道猛地袭来,让本就在回忆往事的的岑拒霜,恍惚了一瞬。
她记得以前,她和裴述并非一开始就如此生疏的,然而到底是何时两人才生分起来,她也不知道。
她刚进宫的时候,宫里的皇子公主们当时也都还小,她们看着岑拒霜落魄无依、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小孩子天生的纯粹的恶意便毫无保留地泼洒在岑拒霜身上。
那群无法无天的“金枝玉叶”“天潢贵胄”借着熟悉彼此的名头,强行拉她去御花园,却趁机脱了她的鞋袜,将它们扔进湖水中,而后笑着扬长而去。
冬日冰寒,湖面结着一层浅浅的薄冰,岑拒霜不敢上前,只好蜷缩在湖边的枯树下。
她们选的地方极为偏僻,几乎没有宫人路过,随着夜幕逐渐降临,岑拒霜浑身僵寒,不知不觉闭了眼睛。
等她有意识醒来,她正被裴述抱在怀里,底下跪了一圈儿刚刚欺负她的人。见她醒来,众人纷纷向她道歉,一个个儿哭的涕泗横流。
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
久违的岑暖,让岑拒霜多少有些怀恋。然而裴述却一触即逝,迅速站起身来,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朝着天空望去。
一道刺耳的鸣叫划破长空,一只黑鹰在宫中盘旋一圈后,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裴述的手臂上。
紧接着院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群太监侍卫慌忙跑进门。岑拒霜等了半晌,也不见裴述扶她起起身,只好揉揉被撞得生疼的手肘和膝盖,忍着疼痛默默站到一边。
“参见太子殿下!”众人看见裴述手臂上的黑鹰,心里纷纷松了一口气,“都是小的们无能,没照顾好殿下的爱禽。”
这黑鹰是裴述从漠北带回来的,极通人性,在战场上多次立功,裴述此次回宫,特意将其养在百鸟园,命人好生照顾。
可猛禽就是猛禽,是不该养在笼子里的。
百鸟园的人多是养些给贵人解闷的宠物,自然养不好战场上的猛禽,裴述本也没指望能靠上他们,道:“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先下去吧。”
裴述抚了抚黑鹰的羽毛,不知道一直以来听话的黑鹰,为什么突然就失控了。他刚准备走,手臂上的黑鹰却再次骚动了。
顺着它的目光看去,裴述这才注意到岑拒霜。
此时正值午时,他刚用膳时突然被百鸟园的人告知黑鹰越笼逃跑,这才匆忙赶来。一来就见到黑鹰冲向一个女子,这黑鹰在战场上常常如利剑一般冲向敌手,这一击非同小可。
就是因为如此,裴述连人都没看清,就直接将人扑倒护在身下。
岑拒霜将刚刚掉下去的鸟笼重新挂好,露出了鸟笼之中那只色彩绚烂如火焰般的小鸟,看着黑鹰眼中闪着嗜血的光芒,裴述瞬间明白了。
漠北苦寒,当地的动物为了活下去,纷纷就地伪装,常与白雪同色,鲜少有如此鲜亮色彩的羽毛。
毕竟,越是显眼,死的就越快。
若是就此放任不管,这百鸟园的鸟不出半天便会被他黑鹰的利爪杀死。裴述将黑鹰交给杜衡,缓步上前。
裴述:“这些鸟是你养的?”
岑拒霜刚刚哪一撞可不轻,虽然没有流血,但岑拒霜知道自己的膝盖肯定已经肿了。要不是裴述还在,她肯定已经直接瘫坐在地上了。
她本以为裴述会直接走,却不想他竟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忍着膝盖上钻心的疼,岑拒霜回身向他行礼,声音轻柔,仔细听的话,甚至还带了点儿吸气和哽咽。
“回太子表哥,这些鸟不是我养,我也只是偶尔来。”
小姑娘低着头,一副怯生生的样子,说话细声慢语,像是中气不足,与他常见的漠北女人大相径庭。
漠北一带民风彪悍,女子可以骑马射箭,甚至能上沙场杀敌,许多女子骑术剑术不输男子。
大周前些年一直被漠北侵扰,裴述甚至想过突破男女之防,在边境学习漠北民族,却最终还是被一群儒生以千年礼法祖制劝住了。
对此,裴述心里十分不屑:国将不国之时,又有那个敌人会尊重你的千年礼法?
裴述看着只留下一个圆圆脑袋的岑拒霜,沉声道:“抬起头来说话。”
岑拒霜无奈,被迫抬头向他看去。
由于裴述的目光,岑拒霜越发挺直腰杆,结果膝盖上抽抽得疼。她忍着泪意的眼圈微红,虽不是哭得梨花带雨,却也是眼泪汪汪,一眼看去,一汪春水。
裴述先是一愣,而后心里一嗤。
被撞一下就哭了?这种吸引他的把戏,他已经见得太多了。
不过,见她演得这么卖力,裴述倒是想知道对方到底想干什么,或者说,她身后的究竟想要干什么。
毕竟,若是没有必要,他再也不想踏进未央宫的大门。于是他故意问道:“你怎么了?”
岑拒霜心里一颤,她想说刚刚被他撞伤了膝盖,想说自己现在非常疼,然而话到了嘴边,却顿住了。
裴述最不喜娇弱的女人,以致连他东宫上下没有一个宫女,甚至连端茶送水的都是小太监。
岑拒霜轻轻掂了掂受伤的那条腿,将重心偏到另一条腿上,不知碰到了哪儿,她隐隐抽了口气,却强迫自己摇摇头道:“没什么。”
这哪里是没事的样子?!
裴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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