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敌国暴君巧取豪夺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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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眼。

    他不由得代入到自己,祈战对曾经辅佐自己爬上帝位的功臣都尚且如此心狠,若是有朝一日对他失去了兴趣,是不是他也会落得这般下场?

    南溪不得而知。

    他心中空落落的,好像被吊到了虚无缥缈的半空,哪里都不是踏实的归处。

    常言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帝王的宠爱又能维持多久?更何况是祈战这般生性凉薄之人。

    他心中戚戚,面上却没敢表现出半点来让祈战察觉。

    他捂着嘴,眉心微微蹙起,虚弱的道:“是有些吓到了,往后这些脏东西,还是莫要让我瞧见。”

    祈战嘴角笑意渐深,说了好。

    入夜后,南溪被白日的画面影响睡不着,睁着双眼盯着床幔出神。

    “睡不着?”

    本该睡着的祈战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半撑起上身,胸膛贴着他后背,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

    “爱妃若是睡不着,那孤可就就要帮爱妃入睡了。”

    至于怎么帮,无需多言

    南溪立马闭上了双眼,假装自己一直在睡觉,是祈战自己看错了。

    可是祈战哪肯放过他,一手握着他肩膀一扳,便强行让南溪从侧躺变成了仰躺。

    他欺身而上,掌心贴着南溪因为羞恼而发红的脸颊。

    “陛下,我乏了,下次吧。”

    南溪将脸撇向一边,直接出言拒绝,祈战却充耳不闻,扣着他下颚硬生生将他的脸扳回来,而后俯身压着他唇舌狠狠的厮磨啃咬。

    南溪吃痛,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心想恐怕嘴唇都被他给咬破了。

    之后狂风骤雨,水面上的浮萍只能随波逐流,无处可依,只能由着一波又一波的水浪翻涌扑打。

    暴雨渐歇,南溪已是困得眼皮都撑不开了,但祈战却仍旧兴致盎然的把玩着他的双腿,指尖顺着肌肉的纹理游走,带来一阵阵颤栗.酥.麻。

    南溪很想睡,但被祈战弄得无法入睡,一时脾气上了头,颇为费力的抬腿踢了一下祈战的小腹,发狠道:“你够了!这一个月你都别想再上我的床。”

    祈战垂着头,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只小巧莹润的脚。

    南溪半瞌着眼,久久没听他出声,不由得心里一咯噔。

    抬眸看去,果然见祈战痴迷的目光黏在他腿上,像是要用眼神将他双腿舔.舐一遍又一遍似的。

    南溪头皮发麻,想收回腿却被祈战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脚踝。

    只听祈战微哑着嗓音说:“那可不成,不能与爱妃亲热,可比杀了孤还难受。”

    南溪:“…………”

    第42章 晋国未来皇后会是一名男子……

    翌日, 南溪再次没能起得来,到了午后才开始今日的复健训练。

    经过将近三个月的训练,他已经能撑着双杠缓慢的走几步, 春雨大夫说他恢复得非常快, 按着目前的恢复趋势,年底就能脱离双杠尝试像常人一样走路了。

    南溪对这个结果其实不太满意,总觉得太慢, 可也不能一蹴而就, 再心急也得一步一个脚印的来。

    自从王家和赵家相继落马, 朝堂之上几乎完全成了祈战的一言堂。朝臣都清楚了祈战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便是有小心思小动作也不敢再造次, 朝中风气竟前所未有的清朗肃正。

    与此同时,前往闽南的钦差大臣与布政司也彻底解决了水患的问题回京复命。

    祈战铲除了所有心头大患, 朝中近来无事, 他便几乎陪在了南溪身边。

    南溪日日被他盯着,只觉得哪里都不爽利。

    如今正值最为毒辣的盛夏,院中温度并不低, 南溪早晨时训练,一个时辰下来汗水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打湿了。

    祈战看在眼中并未多言,却让宫人拆了飞鸾殿西厢房的床,直接在室内重新装了一套双杠, 又让宫人时常在房内备上冰块降温, 可谓极尽奢侈。

    南溪几番拒绝:“我在室内训练也不会太热,没必要劳民伤财的常备冰块。”

    盛夏的冰块本就奢侈稀少,祈战却像是不要钱一样送进飞鸾殿,若是传到宫外去,恐怕又要被骂上一声妖妃。

    祈战对此却是无所谓道:“不过是些许冰块, 孤想让谁用就让谁用,孤看谁敢背后嚼舌根子。”

    他话音刚落,周遭随侍的宫人纷纷跪下,直呼不敢。

    南溪:“…………”

    南溪阻止不了他,只能由着他去了。

    日复一日,夏去秋来,绿叶披上红衣,片片脱离枝头飘零掉落。

    南溪垂头看着地上的落叶,有片刻的恍惚。

    不知不觉,他竟在晋国待了大半年,时间过得真的太快了。

    祈战对他的掌控欲越来越明显,几乎搬到了明面上,祈战不在时,他的身边明里暗里永远都有人时刻盯着。并且祈战既不纳妃也不立后,无论那些言官大臣如何劝说都不为所动,似乎当真一门心思都扑到了南溪身上。

    南溪时常陷入沉思,祈战为他做过不少事,每一件都让他十分动容。可南溪一向没有安全感,从小到大他从未真正的得到过什么,所以无法确定祈战所做的这些,其中到底有多少真情存在。

    他不知道,也不敢知道,索性就一直这么自欺欺人下去。

    可人一旦有了欲望,就不可能一直安于现状。南溪并非没有野心,他也有想求之事。

    他必须得回到南钰国去,给那个一直被困在冷宫里,只能沉沦腐朽的年幼的自己一个交代。

    晋国的皇宫里每一个角落几乎都有祈战的眼线存在,南寰能突破重重防线派人来找到他一次,就能找他第二次。

    南溪是恨他不假,但他需要借助南寰的手脱离祈战的掌控。

    他从未在祈战面前表现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每日都重复着枯燥乏味的事情。

    祈战曾说过他活得跟左相那个迂腐顽固的小老头差不多,没有半点活力,对此南溪不置可否。

    秋去又冬来,南溪双腿状况越来越好,训练强度也逐渐步入正轨,春雨大夫自觉已经没什么再需要自己的地方,于是便提出了辞呈。

    祈战有意将他留在宫中当太医,但春雨大夫却直言拒绝了,他说他不喜被规矩困住,此生只想做个闲云野鹤,背着一个药箱走遍各地救死扶伤。

    南溪既羡慕又不舍,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春雨大夫离开是既定好了的事情。

    春雨大夫走那日,他为南溪扎了最后一次针灸,而后在两人的目送下出了飞鸾殿,由陈留送出了皇宫。

    转眼又是一年除夕,去岁除夕宫宴南溪还只是祈战挑拨王赵人两家的靶子,今年却光明正大的直接推着他一同入席坐到了上首。

    大臣们见到他时明显一愣,都没想到他非但没香消玉殒,好似还越来越受祈战看重和宠爱了。

    眼看着祈战屈尊降贵又极其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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