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敌国暴君巧取豪夺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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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着她的掌心轻轻挨蹭,耳尖一抖一抖的。

    李娴稀罕不已,朝南溪说了声谢谢。

    南溪道:“李小姐喜欢便好。”

    此前小年糕抓伤了祈战以后就突发恶疾死了,为此南溪还颇为惋惜。

    他总觉得小年糕是因为自己才没了,这次之所以送猫崽,也是有几分小年糕的原因在。

    就让这猫崽代替小年糕陪着李娴吧。

    南溪和祈战没在府上待太久,在李娴披上盖头上了喜轿之后便启程回宫去了。

    离开李延府邸的那段路上,马车远远跟在喜轿的后方,南溪撩开窗帘看着,直到在街道的尽头各自拐向了相反的方向才收回目光。

    “爱妃一直看着那喜轿是因为羡慕吗?”

    “若是爱妃也想体验一下坐上喜轿出嫁的感觉,那孤也不是不能……”

    祈战慵懒的半靠着车厢,神情若有所思,好像当真在考虑这事的可行性。

    南溪被他这话吓得呼吸一顿,又羞又恼,下意识就抓起手边不远处的果盘里的一只桃子堵住了他的嘴,强行打断了他剩余没说的话。

    做完以后他才回过神来,方才自己的举动似乎是过于出格了。

    他惴惴不安,但明面上却依旧冷静自持,好在祈战被他这样冒犯也没生气,反而意味深长的勾唇笑了笑,丝毫不嫌弃的就着没削的果皮,将那桃子全吃了下去。

    桃子新鲜清脆,咬开时咔嚓咔嚓的脆响,南溪后背发凉,总感觉祈战在吃的不是桃子,而是他自己。

    当天夜里,祈战果然借题发挥,像吃那桃子一般将他里里外外的吃了个遍。

    南溪破天荒的没能起早训练双腿,一觉睡到了午后才醒.

    另一边,赵烨果然刚带兵抵达西南,与他豢养的私兵一汇合便自立为王造了反。

    当天早朝,祈战将信使传回密函的狠狠的摔到了地上,让底下的百官一一传阅看清楚了。

    “孤自认待你们不薄,但你们一个个都是怎么回报孤的?!”

    “外界传言孤残暴不仁,可孤何曾滥杀过无辜?”

    “孤所杀之人哪个不是死有余辜?”

    祈战这一连串的质问掷地有声,朝臣们纷纷跪下叩首,无人敢应答。

    祈战看他们那唯唯诺诺的模样就来气,了一甩衣袖冷哼了一声,指着大臣们怒喝:“一群废物!”

    左相司徒瑾上前道:“陛下息怒,当务之急,还是先平乱叛军要紧。”

    祈战深呼吸一口气,捏着被气疼的眉心道:“李延。”

    李延上前屈膝半跪:“臣在。”

    “孤命你即刻点兵前往西南平乱,所有反抗者,格杀无论!”

    李延犹豫片刻,道:“陛下,那赵烨……”

    祈战眼神一凛:“抓住后,就地格杀。”

    大臣们心中惊骇,不曾想他竟是连让赵烨被生擒押送回京听候发落的机会都不给.

    赵烨造反,其家眷全都是被赵烨舍弃掉的人,祈战知道就算拿捏着她们也不会对赵烨造成什么威胁,他干脆就帮赵烨制造一个彻底铲除这些碍脚石的机会。

    李延将其家眷全都绑到了西南,吊于大军前方威胁赵烨投降,赵烨足够心狠,竟亲自搭箭将她们全部射杀。

    赵烨两个儿子到底涉世未深,也不如他心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母亲被父亲射杀,脸上均是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自此赵烨便彻底没了弱点,一声令下,叛军与李延的大军厮杀在一起。

    李延年轻气盛,十五岁便开始领兵打仗,自成名以来从无败绩,但赵烨也不是省油的灯。

    两军交战各有伤亡,最终以赵烨龟缩回都灵郡城内结束。

    短时内赵烨都不会再主动出战,李延带兵退居十里外安营扎寨,将都灵郡里里外外的围困了起来,更是直接断了都灵郡的粮草补给路线,显然是打算将赵烨直接困死,再来个瓮中捉鳖。

    皇宫内,南溪已经能撑着双杠缓慢的抬动一条腿,只是抬起的幅度不高,也不能往前迈开。

    仅仅只是这种程度,对南溪而言却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他咬着牙训练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到耗尽了所有力气。

    “累了就歇息,何必这般逞能?春雨大夫又没有要求你必须连续训练满一个时辰。”

    祈战掐着他的腰将他从双杠上提了下来,嘴上说着数落的话,眼底却藏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心疼。

    南溪趴在他肩膀上喘着粗气,闻言反驳道:“我没逞能,我心中有数。”

    祈战不置可否,却一言不发的将他送到了软榻上,吩咐青栀去打来热水,而后将配好的药包放入水中,仔细的折起裤腿将他的双腿都放入桶中泡着。

    祈战从头到尾亲力亲为,一点怨言都没有,南溪不由得看着他出了神。

    南溪不明白,祈战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呢?

    他可是晋国的皇帝,天下人的生杀予夺都在他一念之间,如此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却心甘情愿屈尊降贵为他洗脚。

    “祈战。”

    南溪第一次叫了他的全名,而不是用尊称。

    祈战抬眸不语,似乎在等他接着说下去。

    南溪唇线抿直,他不知该不该将心底一直留存的疑惑问出口。总觉得一旦将那层脆弱的窗纸戳破,费尽心思维持的假象大约就再也回不去了。

    祈战大约也察觉到南溪想说的事很重要,他起身让青栀和宝来将水桶撤了下去,又吩咐他们短时内不必进来,而后自己起身去锁上了房门。

    再回到南溪面前时,他拖过一张椅子坐到南溪面前,双手十指交握,一脸正色道:“好了,现在没有外人了,八皇子想跟孤说什么?”

    祈战明显是上了心也认了真,一副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南溪自知没有了退路,他半敛眉眼眼神闪躲,在踌躇了许久后才开口问:“你为什么……要治好我的腿?”

    祁战一愣,显然没想到他要问的只是这个。

    他轻笑着,捏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转了转:“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孤想要治,便治了。对你来说难道不是好事?”

    这对南溪来说当然是好事,但南溪很清楚祈战是个怎样的人,他本性恶劣,阴暗又偏执,更是一个控制欲强到令人窒息的人。

    正因为如此,南溪才会想不明白。

    “那你就不怕我腿治好以后远走高飞吗?”

    南溪说这话时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说的,哪知祁战听后却说:“你又怎知我不是在赌?”

    他并未说完后面的话,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南溪觉得祈战一定会输,可祈战却觉得自己会赢,就像南溪了解他一样,他也同样了解南溪。

    他们本质上是一样的人。

    他倾身抬手,抚上南溪的脸颊,指腹轻轻捻动,眼眸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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