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引: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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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

    林鹤时紧箍在她肩头的手掌更是快要把她捏疼,花漓心下纷乱,连痛了也不敢作声,咬唇忍耐。

    萧琢见状大怒,视线逼视着林鹤时而去,口吻冷凝,“放开她!”

    林鹤时调息着心里的怒气,平稳开口,“殿下要我放开我的未婚妻,这是什么道理?”

    萧琢眼角的温和彻底被冰裹,“影月,过来我这里。”

    林鹤时五指扣紧,关节处绷着凌厉,任谁都不能将他的人抢走。

    花漓脑中嗡嗡乱做了一团,果断选择把脸埋进林鹤时怀里,“殿下真的认错人了,我不认得你。”

    “林鹤时,我想回去了。”

    “好。”林鹤时低声应罢,望向萧琢:“臣先行告退,还请殿下恕罪。”

    萧琢只紧紧盯着花漓,似乎在等她的回头,直到眼底的希望彻底落空,凉声开口:“我让你们走了么?”

    林鹤时顿步,眸中锋芒乍现,“殿下当真要当众做出抢夺人/妻这般有为礼法纲常之事?”

    身后没有回答响起,林鹤时搂着花漓一步步走出山谷。

    萧琢站在原地,司徒洺从旁边走上前,停步在他几步之外。

    司徒洺根本不敢去想象萧琢的怒气,姑娘出现了,却成了旁人未婚妻的身份。

    萧琢唇角微勾,眼里浮满了冷意,“给我查清楚!”

    *

    回程的马车上,气氛安静压抑的可怕,花漓被林鹤时搂在怀里,却有一种置身在冰窟的感觉,从四肢到心口都是凉的。

    她忍不住悄悄挪动身子,腰上的臂膀近乎在同一时间收紧,精实的如同锁链,让她挣不开半分,没有情绪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漓儿想去哪里?”

    嗓音里的莫测和危险直逼花漓心口,“我哪里也没想去,只是你瞧着太吓人,我害怕。”

    吓人么?他还没有说,他现在想杀人的心,沈漾,萧琢,段祤,每个觊觎她的人。

    林鹤时阖了阖眸,压下眼底的阴翳,“还有几个?”

    “什,什么?”

    林鹤时睁开眼看着她,花漓呼吸一滞,“我不认得他。”

    “是么?”林鹤时薄薄勾动唇角,不认得萧琢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会当着众人面和沈漾撕破脸?

    “我真的不认得。”花漓声音里染着委屈,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百口莫辩,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自己竟和萧琢喜欢的人那般相似。

    “你也知道人有相似。”

    林鹤时掌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抬起,压抑着眼中一触即破的戾气,问:“我能信你么?”

    花漓扭搡着扑进他怀里,“真次是真的,都是真话。”

    “那哪次是假的?”林鹤时抱着她,却根本没有真实的感觉,是不是要把她融进身体里,才能让她只属于他。

    花漓听着他粗噶的呼吸声,仿佛抱着的是已经在脱控边缘的凶兽,她有些自责,遇上自己前,林鹤时一直是自持温雅的君子。

    花漓将圈在他勃颈上的手臂搂紧了几分,承诺道:“以后都是真的。”

    林鹤时颤呼出胸口的郁气,像是明知是蛊骗,还要自欺欺人走进去的赌徒,“你这么说,我便信了。”

    马车一路回到府上,林鹤时将花漓送道住处后转身离开。

    他缓慢走在石径上,一直走过小园,仿若闲庭信步,忽的开口,“无涯。”

    无涯很快现身,一靠近他便感觉到充斥在他周身的低压、阴沉。

    林鹤时抬眸目光虚落在一处,“你早前不是查过漓儿的身世,去趟她的家乡。”

    无涯蹙折眉峰,“你是怀疑什么?”

    “我要知道她到底是谁。”

    *

    夏时的一场急雨,翰林院里出了乱子。

    张翰林面色铁青看向林鹤时,“昨日我命你务必将这些祭文存放妥当,怎么还会被毁!”

    与林鹤时共事的另一位编修道:“许是昨夜风雨急,林大人又没有关紧窗子,才被风吹开,导致如此,还请翰林网开一面。”

    林鹤时目光扫过一地的狼藉,他确认自己昨夜将门传都关紧才离开,“即便是风吹开门窗,怎么被毁的恰巧是急需要用的祭文,未免太过巧合。”

    张翰林目露端倪,他知道林鹤时行事一向周全,不会犯那么简单的错误,这里面只怕有什么问题。

    方才说话的编修道:“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解决,若是礼部来取,我们又交不出。”

    殿内的其他人皆眼含责怪的看向林鹤时。

    这个时候张翰林也不能偏袒,若是不能在既定时间内把祭文交到礼部,翰林院的其他人也要因失责被牵连。

    “说到底,这些祭文是因为我的失守被毁,我会抓紧重新撰写,不牵累大家。”

    听到林鹤时这么说,众人的脸色才算好看了一点,张翰林也点头:“那就抓紧吧,别再出岔子,若不能解决,我也只能如实上报。”

    张翰林一走,方才说话的编修又开始拉拢其余人,话里话外指责是林鹤时连累了他们。

    林鹤时一言不发,走到自己的桌案后,铺陈纸笔,沾墨挥毫,安静撰写祭文。

    低垂的睫羽下,目光幽暗,毋庸置疑,这是萧琢的警告。

    越是走近皇权的中心,越是让他切身体会何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上下官及间的笼络打压,绝对的权势对于寻常人而言,更是如同碾死蚂蚁一样容易。

    萧琢原是他对付沈家的跳板,而现在不仅这块跳板没了,甚至是现下最棘手的阻碍。

    *

    一直到黄昏时候,林鹤时才走出翰林院,他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找到沈崇山安排在他身边的暗卫,交待道:“我今夜恐怕赶不回去,你替我去府上通传一声。”

    暗卫颔首离开,林鹤时再次回到府衙,撰写祭文,殿中除他已经再无其他人,只有细微的走笔声。

    宋泊来到门外,犹豫了许久才走进去,对上林鹤时看过来的目光,宋泊依旧自责羞愧难当,“我在庶常馆听说了这里的事,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你。”

    林鹤时看了他须臾,淡道:“不必。”

    宋泊脸上难掩失落,“我知道你心中一定还在怪我,这些日子,我也一直寝食难安,只是这祭文若是不能按时交出,你一定会被问责,我只是想帮你。”

    “我没有怪你。”林鹤时语气平静:“我只是不确定你是否会再次算计我。”

    宋泊只觉难堪和羞愧,“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是真的心中有愧,想要弥补,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林鹤时抬眸看着他,似在思量,殿外传来脚步声,他移去目光,是去而复返的暗卫,见他面色有异,林鹤时沉下眸光,“发生什么了?”

    暗卫道:“门房说,早前有人传了你的手信,请漓姑娘出府。”

    林鹤时悬停在纸上的笔顿折,大片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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