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男友又在给我开后门了(无限):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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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闹这么长时间的鬼, 都没人看见过她, 我还以为是真除掉了。”

    “已经没人见过她了?”

    “是啊,很久都没出现了。”校长说。

    白落枫不说话了,他低下头思索。

    校长盯着他,沉默了会儿,问:“我都说完了, 你打算怎么办?什么时候能完事儿?”

    “还得一个个来。”白落枫说, “毕竟现在在学校里闹的是两拨人。一拨是一开始的土著,另一拨是被烧死的学生。”

    “土著是啥?”

    “土著居民, 乱葬岗的鬼。”白落枫淡淡道,“人家先来的,当然是土著。”

    校长无语。

    校长问:“你给我个准话,什么时候能做法事?这些鬼你什么时候能除完?”

    “我们塔罗师是不用做法事的,后面晚上我就能给你搞完,再给我点时间。”

    白落枫说完起身, 道, “那就这样, 我先去忙了。肯定不会白拿你钱的,你放心。”

    “那就好。”

    校长也起身,送他到门边。临走时,校长突然拉住了他的胳膊,按住他两边肩膀,极其用力拍了拍,认真道:“我可真的就多靠你了,现在的灵媒师就你一个!你可得帮我啊!”

    白落枫倒吸一口凉气。

    再能忍疼,也受不住别人在伤口上跺脚撒盐,校长这一拍还正好拍在他伤口上。白落枫只觉还在痊愈的皮肉当场崩裂,鲜血喷涌而出。

    他痛呼出声,推开校长,捂住受伤的肩膀。

    校长吓了一跳,恼道:“你推我干什么,什么意思!?”

    我还要问你你干什么呢!

    白落枫不敢多说,他也不想久留了。随口找了个借口敷衍一句后,便再不管校长不满的大叫声,捂着肩膀匆匆出了会议室。

    关门的时候,校长还在朝他喊:“你推我几个意思!?我是你老板!你敢推我!?”

    白落枫直接把门关上。

    门关上后,他才松了口气。

    “怎么了?”

    是肃郁的声音。白落枫抬起头,肃郁正靠在对面的窗边看手机。

    见到他出来,肃郁愣了一下。

    肃郁突然瞪大了眼,直起身,匆匆朝他走过来,急道:“肩膀怎么有血!?”

    他这么一说,白落枫才感觉到手上一片温热黏腻。松开手一看,他才看到手心里全是血。

    肩膀上也是。出血量太大了,衣服上都染了一片,且越染越多,还在出血。

    “我……”

    白落枫刚出口一个字,肃郁就走到他跟前来。根本不听白落枫说话,他过来就掀开了白落枫的外套,看里面的受伤情况。

    里面更加惨不忍睹,半个肩膀都红了。

    肃郁看得眉头皱起,脸黑得像要滴墨。

    “那个,我……!?”

    白落枫还想解释,肃郁却一个字儿都没听。他松开衣服,低下身,直接将白落枫拦腰抱起。

    “别动。”肃郁说,“这伤口不小,动一下就会出血的,我带你去医务室。”

    “……我自己能走。”

    “这么大的伤口,走什么。”

    肃郁否决了他,横抱着他离开了。

    医务室在三楼。肃郁抱着他往下走了三层,到了地方。

    医务室里没有校医也没有老师,各处都蒙了一层灰,已经有段时间无人造访了。

    肃郁把白落枫放到床上,让他坐好,自己去拉开了窗边紧闭着的窗帘,让外面的天光进来后,又去一旁的药柜里面翻箱倒柜地找东西了。

    白落枫四处打量着。这学校的医务室就是摆设,地方不大,药柜只有一个,床也只有一张。

    白落枫问道:“你们以前有校医吗?”

    “不记得,反正现在没有。”

    肃郁答着他,也把需要的东西都搜罗好了。他抱着东西走了回来,反客为主地问道,“你这伤怎么弄的?”

    受伤原因实在有点难以启齿——主要是对肃郁有点儿难以启齿。

    毕竟答案是“被你砍的”。

    白落枫“呃”了一会儿,说不出话。

    肃郁坐到他受伤的肩膀那边,刚掀开他的外套,把外套从这条动都不能动的胳膊上撸了下来。

    听见他这迟疑的声音,肃郁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白落枫哈哈干笑两声。

    肃郁看着他里面这件衣服的出血量,表情再次难看了起来。

    “这件衣服得剪掉了。”肃郁说,“可以吗?”

    白落枫哭笑不得:“想不可以也不行吧?”

    他都这样了,胳膊都抬

    不起来。硬要脱衣服的话还可能会碰到这个伤口,到时候更难处理。

    只能废掉这件衣服了。

    他都这么说了,肃郁也不再问。他拿出剪刀,剪掉了白落枫身上的衣服。

    伤口在肩膀上,被别人处理起来,那人就免不得要离他很近。

    两人咫尺之距,近得白落枫一偏头就能亲上肃郁的脸颊了。

    他瞧着肃郁。肃郁皱着眉头,挺不高兴的。

    白落枫低下眼帘。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事,他眼睛里沉下几丝落寞。

    肃郁剪开衣服,又剪开满是鲜血的绷带。白落枫的伤口暴露在了空气里,有丝丝凉意。

    肃郁的神色更不好看了,他嘟嘟囔囔了句什么,白落枫没听清。

    肃郁没看他,自顾自说了句“忍着点”,就用毛巾沾了酒精,一点一点地去擦掉血,又按在伤口上止住。

    很痛,白落枫皱皱眉,忍住了。

    比起别人来,白落枫的反应称得上是平淡了,他一声都没哼。

    肃郁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不疼吗?”

    “疼,能忍。”白落枫说,“我最会忍这个了,没事。”

    肃郁瘪瘪嘴,神色又难看了几分。

    过了几分钟,肃郁放下沾满血的毛巾。他捏着没沾到血的毛巾边角,把白落枫伤口周围的血都擦净了。

    他放下毛巾,拿起旁边的白布,用镊子夹着沾了酒精,点着伤口给他消毒。

    肃郁轻车熟路地给他弄着,白落枫低头看着他做这一切。

    两人之间沉默许久,白落枫忽然说:“对不起啊。”

    肃郁手上的动作一顿。

    他抬头:“突然道什么歉?”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事。”白落枫说,“想到你以前的事。”

    “我以前怎么了?”

    白落枫说:“现在这么熟练,以前没少受伤吧?”

    “还好。”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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