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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寒门首辅》 90-100(第10/22页)
众臣气的跳脚!
又升官!又升官!皇帝喜欢还不算,太子现在也明晃晃的支持周稚宁。她这是走的什么狗屎运?!
第95章 不要沉溺女色啊! 逐星的到来……
皇帝在早朝的时候下了圣旨,赵淮徽中午就去周府里宣读了升官的旨意,下午的时候,周稚宁不仅无罪释放,还官升五品。
金文将这个消息转告给了周稚宁,周稚宁便立即动身与他一同去了赵府。
程普早盼着周稚宁能来见见赵淮徽了,高高兴兴地将人请入了赵淮徽的暖阁:“大人,我家公子现在就在暖阁里头服药呢,您直接进去就好了,只是这位金公子就留在外头吧。”
金文疑惑:“你这小厮好不讲道理,为何简斋兄能进,我却不能进?”
由于程普是赵淮徽身边的人,周稚宁还以为程普的意思就是赵淮徽的意思,便笑着对金文说:“我与赵兄不过谈些闲事,金兄去了也是无聊。记得上次金兄问我一道数学题怎么解?我如今想出来了,这是公式。”
周稚宁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金文:“金兄不妨看看?”
话说完,金文却迟迟没有回应。
周稚宁仔细一看,却发现金文的眼睛就像黏在这张纸上一样,两眼冒精光,根本无暇顾及周稚宁在说什么了。周稚宁忍俊不禁,将纸递到金文手上,转身随着程普一块儿进了暖阁。
暖阁地如其名,地板内安装了地龙,且在房间正中间摆放了一个四脚青铜香炉,炉子里正幽幽的散发着药香。四周也摆上了不少火盆,将整个房间烘的温暖如春,甚至连周稚宁都觉得有些热了。
但是房间越温暖,周稚宁心里的预感却越不详。
因为从一个正常人的身体出发,在冬日的时候是不需要这么多炭火的。
周稚宁皱着眉,继续往暖阁内走。
她有些担心赵淮徽的身体了。
但走了两步,也不知道是不是周稚宁的错觉,她居然能听到房间内传来隐隐约约的水声。周稚宁有些怔愣,继续走了两步后,她更是看见了几件男人的内袍搭在衣架之上。周稚宁一惊,连忙想要退回去问问程普是怎么回事。但她惊慌退却的声音可能太大,里头的人也吃了一惊。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就是男人大步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谁在外头?”
周稚宁一阵心慌,赶紧往外跑了两步。
但是人在慌乱的时候会腿软这句话是真的,周稚宁跑了两步,眼看着就可以躲进屏风后头了,却忽然左脚绊右脚直接摔倒在地。
伴随着她砸在地上的“咚”一声响,身后也传来了赵淮徽极为惊诧的声音:“简斋?!”
周稚宁默默把脸朝下捂好,半晌才嗯了一声:“是我。”过了会儿,又补充了一句,“赵兄,你先把衣服穿好吧,我不看。”
谁料赵淮徽忍不住笑了笑,直接走上前来将她拉了起来:“都是男人,说什么看不看的,难道我有的你没有吗?”
离得近了,周稚宁便闻到赵淮徽身上浓郁的药味,不像是吃药染上的,再加上赵淮徽身上浓郁的水汽,以及被弄湿的头发,都可以证明程普口中的“在服药”,其实是在泡药浴。
周稚宁还是不肯抬头,只将脸对准地板,对着赵淮徽摆手说:“君子襟口不能乱,我只是守礼而已。”
赵淮徽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告了声抱歉,将襟口整理好了。
只是再看向周稚宁时,周稚宁依旧低着头不做声,整个人显得异常拘谨,甚至连耳尖都红红的。
这样的反应实在超乎赵淮徽的意料,他难得有些困惑,问:“简斋,可是暖阁里太热了,你的脸怎么——”他说着,伸出手背去触碰周稚宁的脸,“那么烫。”
赵淮徽的手是凉的,贴在周稚宁脸上的时候就好似一块上好的白玉,任凭周稚宁皮肤的温度将之捂热。
周稚宁更是心中一跳,慌乱不已,可不知为什么,她并没有躲开,而是站在原地磕磕绊绊的回答:“着实是太热了。”
一个人的哪里都可以说谎,可唯独眼睛说不了谎。
赵淮徽慢慢地低头,看着周稚宁的双眼,说:“简斋,我以前从未有过知己,所以我不太清楚。”他的手垂下来,拢入宽大的袖摆中,声音又轻又认真,“是天下所有的知己都会像我们这样吗?”
周稚宁被他的声音牵引,忍不住抬头看他:“什么样?”
“会这么在乎对方的安全。”赵淮徽说,漆黑的瞳孔中清晰地倒映出周稚宁的影子,“你明明知道如果你出事,我会帮你,可你宁愿瞒着我,就因为我的寒症。”
周稚宁知道赵淮徽想说什么,其实她一早也意识到了,但是他们两个除了是知己,还能是什么呢?
“当然了。”周稚宁听到了自己肯定的答复,“天底下的知己都是这样做的,关心对方,爱护对方。知己就如同手足,担心自己手足的安全太正常不过了。”
赵淮徽微蹙眉心。
“所以——”周稚宁狼狈躲开赵淮徽的视线,“你就不要多想了。”
赵淮徽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既然这样说,我必然会信你。”说完,赵淮徽停顿了一下,想起赵麟对他说的那些话,又开口道,“所以作为一个知己,你的手足,我希望你能够平安。也请你不要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现在我们开诚布公,对彼此倾吐自己的秘密。简斋,你告诉我,你可还有事情瞒着我?”
自从二人成为至交好友以来,周稚宁就再没有事情瞒过赵淮徽,除却她女扮男装的事情以外。难道赵淮徽看出什么来了?
但若是赵淮徽已然看出,应该不会故意试探性地来问她,所以赵淮徽应该还不知道。
这件事情,多一个人知道,便是多一个人欺瞒圣上,赵淮徽何必来蹚这浑水?
于是周稚宁摇摇头:“没有。”
赵淮徽抿了抿唇。
周稚宁本来以为赵淮徽要继续追问,谁料赵淮徽竟然淡淡地点了点头,说:“好,既然你说没有,那我就信你,我不再问了。”
说完,赵淮徽就若无其事地走进里间取了外袍裹在身上,一面低头系衣带,一面将今日朝堂上皇帝对于周允能的处置告诉周稚宁。
周稚宁有点不相信赵淮徽能这么轻易的就揭过这场对话,但事实证明,在接下来的谈话中赵淮徽确实一直在谈论其他。
“陛下并没有牵连周允能的家人,所以周明承的官位应该不曾动摇。只是他曾经投靠四皇子,现在四皇子失势,周明承前途如何还有待商榷。”赵淮徽道。
周稚宁思考了一下,道:“以周允能的罪行,最后会被判死刑吧?”
赵淮徽点头:“构陷朝廷命官本就是大罪,且陛下说他挑唆皇子,更是罪无可恕。”
周稚宁蹙眉:“但周允能毕竟是周明承的父亲。”
若是周允能背负着罪臣的名义死去,这对于周明承来说其实也是一种官途上的打击。更何况当初她夜探刑部的时候,是周明承帮了她。算起来,若周允能被判斩首,周明承也是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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