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太后与朕的古穿今日常: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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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同有些不服气,这大兄弟不仅人长得高又帅,气场还这么强大,刚才走进电梯的时候更是习惯性地窃取了c位,害他一个堂堂国内前五百强的老总被迫站角落。

    走出来的时候也是第二个。

    哦他想起来了,这兄弟虽说是个上门女婿,也好歹做了几年集团老总,有点气势也很正常。

    不过也就那样吧,男人要是真有本事,做什么上门女婿啊?估计还是草包一个,等后面有机会,他随便展现一点内涵就够碾压他了。

    哼。

    这时人们的座位也以家庭为中心被分开了。

    沈延抽完签就极其自然地回到闵静身边,将手里的纸条递了过去。

    闵静拆开一看,居然是牧羊一天?

    “便宜你了。”闵静对沈延说道。

    沈延眉头一挑,拉了拉她的耳垂,警告:“这不是便宜我们吗?”

    这不该是夫妻同心的时候吗?难道她还想他抽中苦力活?到时候输了怎么办。

    恰好此时张同抽中的任务是挤羊奶。

    沈延立刻示意,一家三口挤羊棚里给羊挤奶,可一点都不轻松。

    有对比才有高下。

    闵静轻哼一声,她说的便宜,才不是这个。

    沈继安静地坐在一旁玩着自己的手表,根本不参与俩人的话题。

    文之遥的爸爸文青山抽中了给羊剪毛。

    路宇是帮牧民们做饭。

    新来的两大流量小生,陈华刷马,张毅跑马。

    分工完毕,众人出发。

    “你一会儿下车跟我安排好的人走。”

    张毅借口没拿手机,折返回来,却与拿着他手机的经纪人撞个正着,经纪人趁机压低声音说:“记得挑我给你安排好的马。”

    张毅拿了手机就走,他很镇定,在路上还能找借口与乐乐互动,问他骑过马没。

    乐乐老实地说没有。

    “那叔叔一会儿教你。”

    说着,为表亲近,特意去揉乱了孩子的头发。

    乐乐说好,刻意放慢步调等人超过了自己往前走了,才默默伸出手将头发复原,并毫不犹豫往自家沈哥处走去。

    草原很辽阔。

    一般生活在辽阔土地上的人民,心胸也是宽广的。

    众人一到就被热情似火的牧民老乡拉去了自己的帐篷,受到了隆重的欢迎。

    闵静一脸欣喜地看着面前色彩鲜艳的长袍:“我可以随便选?”

    当家女主人笑着点头。

    在她的帮助下,闵静很快穿戴整齐,头发也梳成了辫子,戴上玛瑙额饰。

    这民族的袍子有些宽大,显现不出她的好身材,但穿在身上,却好像自带了风的不羁,和云的潇洒。

    她站在立地镜前,看着镜中容貌明媚,举止英气的女子,心情更好了。

    道完谢,闵静迫不及待出门。

    ……嗯,她才不是要给某人看呢。

    可她才出帐篷,就看到眼前几乎有一人高大的黑色骏马,正在原地踢踏喷气。

    她的视线渐渐上移,瞳孔微微一缩。

    ……

    沈延死后,

    长达很多年的时间,在很多辗转难眠的夜里,闵静总是会想和沈延有关的事。

    一开始,总萦绕心头的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那时沈延已然一反常态,疏远他们母子很久了,前朝后宫有无数流言蜚语,都在说她失宠了,说沈延厌了她的矫揉造作,更是厌了继儿的顽劣与不堪教诲。

    因为她的母国齐国,又在联合他国给楚国使绊子,甚至害得边关将士损失惨重。

    沈延对她恨屋及乌。

    甚至有人在议事堂当众提出,要将她遣回齐国,跟齐国彻底断了姻亲,以明立场。

    起初,她都没放在心上。

    还将乱嚼舌根的侍从狠狠打了一顿,丢出宫去了。

    直到那晚沈延走到她宫门口。

    也没进来,就站在门口,与她隔了扇门,淡淡宣告:楚国危在旦夕,概因齐国而起,她这样的王妃他要不起,继儿他也不要了,即日起便要将娘儿俩送到魏国为质。

    因为他要娶魏国长公主。

    楚国要和魏国结盟,他许诺了王后之位,以及未来的楚国王位。

    所以她和她的继儿,都得给魏国长公主和将来长公主所出的公子腾地方。

    她记得自己的心如死灰,记得自己的歇斯底里,记得自己隔着门与他对骂,什么难听骂什么,甚至咒他早死,咒楚国被灭,咒楚国上上下下死无全尸的话都骂出声了。

    沈延也不遑多让,骂她故作清高,骂她恃宠而骄,骂她多年来不知进取不懂上进,破落门户出身,还总搁他这拿腔拿调,总要他个当王的低声下气,这对吗?

    俩人吵得天翻地覆不可开交。

    一副反正今后永不再见,再不把这些平日里积攒在心里的话骂出来,就来不及了的做派。

    那场架,确实是闵静一辈子吵过最凶,说过最多狠话的架,哪怕过去十几年,依然记忆犹新。

    很多很多年后,继儿都独挑大梁快十年了,她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了沈延骂她的一堆话里的一句:

    “孤都不知道你对孤是真心或假意,孤这些年却只你一个,这笔帐怎么算,都是孤亏了!”

    也许是时间长了。

    记忆伴随着这话出现的,竟不是他的刻薄模样和恶毒话语。

    而是带了些委屈。

    带了委屈?

    可能吗。

    她嗤笑了一声没深想。

    可养老的日子太闷太闲了,她的思绪就总是不受控制地去追忆年轻时候的事。

    想得最多的还是沈延。

    想他的坏,想他的好,想他的负心薄幸,想他的呵护备至,想他那句,不知她真心还是假意。

    哎。

    当然是假的。

    她可是齐国送来和亲的礼物,一件赔礼道歉的礼物,想在楚王宫里活下去,还活得好,她能不与他逢场作戏吗?

    泼辣也好,语出惊人也好,榻上风情万种也好,不过都是在他心里烙下自己影子的手段。

    她得活命啊。

    在楚王宫里,不抓紧他这个楚王的心,她怎么活?凭真心?

    她要真心,第一次面对那些贵女时,要不是早知道他在,她老早就避着她们走了,谁会上赶着找不痛快,自找羞辱和麻烦?

    她要真心,第一次侍寝的时候,能边嘤嘤哭着喊疼求怜惜,边勾得他食髓知味又来了好几次?

    就凭那莽夫的粗糙技术,她老早一脚把他踹下床了!

    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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