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人,但san值已锁: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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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株长在教室里的蘑菇,总给人一种阴郁的感觉,我和他也不熟。

    可几个人又是踹人又是推搡,一看就知道谁有错。

    我上前阻止,几个吊车尾对我心有忌惮匆匆离去。

    后来我遇上白瑞,他都会主动和我打招呼,态度热切得让朋友们暗中嘀咕性取向。我虽然没有因此故意无视白瑞,但他这个人性格木讷,我和他交往也不深。

    初二上学期一个平平无奇的晚上,白瑞从寝室楼的顶楼一跃而下,摔在坚硬的地板上。

    当场死亡,连抢救都来不及。

    他自杀之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没接到。

    我猜那可能是他最后的求救,一条鲜活生命的逝去让我心灵受到震撼,我认为自己该对他的死亡负一定的责任。

    一年多了!

    他热切地和我说话,是不是想和我交朋友?

    还是想向我求助?

    哪怕我心思再细腻一点点,就能发现他处境的糟糕。

    我开始调查他的事,然后发现白瑞一直在遭受校园霸凌。

    他的家庭情况我也弄清楚了。

    白瑞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农村,父亲早亡,妈妈心智有问题,仅能勉强照顾自己。他原本在镇上的中学是第一名,不然也无法进城读书,享受学费全免的待遇。

    可镇上的教育资源有限,他的成绩在城里的学校就不够看了。

    我不住校,但学校的寝室没少去。中午休息时间有限,我想回家午睡的时候,就会随机挑选一个住校生朋友蹭一下床。

    男生寝室是六人一间,白瑞是和高年级混寝,同寝室的还有两个同班的吊车尾。

    据说他很早就在寝室里被人欺负,但究竟谁先主导的这件事,我已经打听不出来了。

    同寝室的男生跳楼,又有遭受霸凌的传闻,另外五个人更换寝室的更换寝室,还有直接转学的,参与过的学生三缄其口。加上学校有意的淡化这件事的影响,就连知道一些内情的都不敢随便说出来。

    我好像只能让这件事悄然过去,但我不甘心。

    我询问过一些专业人士之后,决定不再相信真相能令始作俑者遭到道德审判,而是决心获得法律的支持。如果白瑞遭受霸凌,他身上肯定有伤口。

    警察肯定也会调查取证的吧?

    可等我询问这件事,才知道白瑞的尸体当夜就被领回去,第二天一早就火化了。

    如此迅速是因为同寝室的几人家里凑了一笔钱,捐赠给白瑞的家人。我猜这笔钱最后没有落到白瑞的妈妈手里,而愿意拿出这笔钱,是否证明霸凌是确实存在的呢?

    我决定去找白瑞同寝室的几个人问个明白,比较好找的还是同班同学,正是先前被我撞见欺负白瑞中的一个,找到一个他落单的机会,我就冲上去了。

    一把将人按倒,骑在他肚子上,扼着他的脖子问:“你为什么要欺负白瑞?”

    我以为他肯定不会承认,谁知道他说:“他的确是又脏又臭我又没胡说,我们准许他住在寝室已经很给面子了!只是让他多做一点事情而已,明明很公平。他自己要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竟然还害我爸妈挨打……”

    我愣住了。

    我很惊讶他竟然能毫无愧疚之心,他害死了一条人命!

    “甄哥,我跟你说,白瑞其实是个小偷。他偷了我一笔钱,没准是还不上才自杀的。”

    我打了他一拳。

    我又去找了其他的人,每个人的态度不一样,但都拼命的证明自己的无辜,或者是把罪责推到不能再开口的人身上。找到白瑞正在读初三的那一名室友时,我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了。

    一个十五岁的学生有着成年人都难以比拟的冷静,面对我的问责他在笑。

    “你说我霸凌他,证据呢?”

    我没有证据。

    他摊开手,一副很无奈的模样说:“我们就是跟他开个玩笑,谁知道他这么不禁逗,是他自己太玻璃心了。”

    “同学,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当然,你非要做点什么,我也无所谓,反正也不会影响我升学、读名校,继续往后的人生。我家很有钱,你知道的吧?”

    我怀疑他做过很多次类似的事情,他太平静了。

    离开他家之后,我的头非常痛。

    我知道自己无法为白瑞讨回公道了。

    哪怕我愿意赌上自己的人生,杀死白瑞同寝室的五个人,他们也只会以受害者的身份登上新闻头条,而不是加害者。

    回到家里,爸爸对我说:“不要管这件事了。很多事情我们都无能为力,过去的已经没有意义,我们都是普通人要学会保护自己。”

    我问爸爸:“那几家人威胁你了吗?”

    爸爸摸摸我的头,没有回答。

    但没有回答本身也是一种答案。

    我不怪爸爸,他是对的。

    可我想为白瑞讨回公道这件事是错的吗?

    当天夜里,我高烧到40度被送进医院。

    我自己倒没觉得有多难受,也不觉得睡着的时间很久,等醒来才知道自己一觉睡过去七十五个小时,肚子饿得咕咕作响。

    我对守在床边的妈妈说:“我想吃肉。”

    不一会儿,爸爸带着一份红烧肉盖饭走进病房里。

    正好医生过来查房,看到我风卷残云大口吃肉,连忙制止。

    “病人刚醒来,应该吃一些流食。这么肥腻的肉不容易消化,家属怎么能随便给孩子吃呢?”

    我连忙说:“医生,是我想吃的。”

    这位一看就有点轴的老医生竟然不再说什么,直接同意了。

    我要求出院,当天下午手续就办好了。

    这时我觉得一切都有点怪怪的,还没觉察出自己已经拥有异能。直到一天后,表姐疑心表姐夫出轨,上门哭诉。

    我随口说:“不如离婚。”

    事情还没分明,表姐竟立刻就要回家拿户口簿。

    我大惊阻拦,表姐又因为我的话而改变主意,打算先调查一番再做决定。

    我意识到,自己的语言拥有了非同一般的力量。

    其实,我小时候说话是很迟的,4岁以前连爸爸妈妈都不会喊。

    父母带我看过医生,检查过之后确定我的身体没有问题。妈妈高兴地说,这是贵人话迟,我家崽儿聪明。我不是贵人,但这也算是一语成谶。

    既然上天在此时给我超能力,肯定是想让我做些什么。

    我挨个去见白瑞的室友,要求他们坦白自己对白瑞做过的一切恶事。

    那时候网络还不发达,他们把自己的恶行写下来,寄到杂志和报社,贴在学校的公示栏上,然后在广播室里一字一句念诵。

    他们不满十六周岁,但行为恶劣已经可以负刑事责任。

    纵然关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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