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合欢宗当卷王: 11、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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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屡战。几次交手后,沈自捷对这个颇有天赋又锲而不舍的正道新秀产生了爱才之心,虞锦玥也渐渐对这个才华浩若烟海的邪道高手有了夹杂着崇拜的微妙情意,从此开始处处追在他身边,百年来形影不离,在外人看来赫然是一对。

    正道长辈发现了这件事,他们自然不愿看好的后辈被邪道带歪,就召她回来,不许她再出门。偏巧这段时间沈自捷遭人算计跟泷水镇上的农女发生了关系,农女有了有孕,沈自捷便留下来照顾她。于是等虞锦玥千方百计从宗门逃出来时,见到的却是领着孙儿上山采药的沈自捷。

    虞锦玥深觉被背叛,心生恨意,明面装作接受,沈自捷从未怀疑她的人品,自然未曾防备。于是虞锦玥趁沈自捷出门的时候,杀了他的妻子跟儿子儿媳,再想杀沈自捷孙子的时候,被赶回来的沈自捷阻止,两人就此反目。

    这事儿传出去后,正道哗然,她的宗门更是将其除名,从此,虞锦玥销声匿迹,距今已有二十年。

    饶初柳没听过虞锦玥这个名字并不熟悉,但听着这些事迹,她忽然想起有关传送阵的记载中,有一个改良了一次性瞬发传送阵的正道新秀,因着行事癫狂恶毒被其宗门除名。传闻此人性格傲慢挑剔,果蔬不饱满的不吃,相貌不佳的不理,好美物到令人发指的程度,想来就是虞锦玥了。

    饶初柳想着沈自捷那副模样,有些唏嘘。

    形容邋遢且不说,沈自捷容貌只能算是端正,实在不是什么美男子。

    极端好美物的虞锦玥爱上的男人却长相平平,爱情真是个可怕的东西,难怪她的师门也没办法拆散这段孽缘。

    不过邬崖川说得未免太仔细了,难道——

    饶初柳僵住了。

    她有些不敢看邬崖川的表情,虞锦玥被师门除名是二十年前,以邬崖川的年龄,说不定还跟她接触过。

    “刘姑娘,我近十年在各处游历,看过的、听过的悲剧数不胜数,起因不是为情,便是为利。”邬崖川定定看着饶初柳,语气十分坚决:“我无权干涉旁人,但对我而言,情爱如毒疮,动心便是魔障,我不会明知不妥还要沾染。”

    饶初柳心口酸涩。

    十年前,邬崖川才十七,据说人家十七岁修为就突破金丹了,她十八岁连练气三层都还没到……

    邬崖川态度如此坚决,饶初柳便也不打算再把目标放在他身上。她抿了抿嘴,恹恹道:“我知道了。”

    邬崖川笑了笑,再度转身回去摸索石壁,但没多久,他面色便凝重起来。

    饶初柳费力地“duang、duang、duang”地跳到了他旁边,道:“怎么了?”

    邬崖川余光瞥见像个兔子精般的饶初柳,压了压唇角:“这里的薄弱点不见了。”

    饶初柳一惊,尽管裹着厚棉被,仍觉遍体生寒,立刻道:“我还……”

    她顿了顿,道:“依稀记得来时走过的路——”

    “邬真人,你笑什么?”饶初柳看着邬崖川微翘的唇角,猜测对方知道自己那是托词,但对方不戳破,她就当对方不知道。

    “自然是高兴还有别的出口。”邬崖川淡定回答,然后诧异地看她,道:“怎么了?”

    定力好是吧?她也不差!

    饶初柳怯怯地给他指了指来时的位置。

    邬崖川颔首,说了句“得罪了”,朝她伸出手。

    正当饶初柳期待着他像荆南那样揽住她肩膀或者至少把棉被粽抱起时,数之不尽的灵力线从他掌心漫出,在她头顶结成灵网,从头到脚把饶初柳包裹成了蚕茧。

    邬崖川手提灵网中央,御枪而起,朝河心花岛飞去,似乎怕她不舒服,他将灵网抓的很稳,至少饶初柳没觉得有任何晃荡。

    饶初柳萧瑟地裹紧了小被子。

    等远远能看到河心花岛时,邬崖川就收起存正,再度用泡泡将饶初柳装起来,压在水下,悄无声息推着她到了沈自捷带着她下来的位置时,又提着灵网迅速破空而起,钻进了孔洞。

    也不知道虞锦玥是被沈自捷安抚住了还是在心上人旁边就完全不在意其他,他们上来的过程顺利到不可思议。

    进入孔道后,饶初柳总算得以摆脱‘葫芦瓶’跟‘蚕茧’,她带着邬崖川往来时的石室走,路上几次遇上岔道都佯装记不清。好在邬崖川对阵法机关似乎也颇有研究,每当她犹豫时,都能迅速找对正确的孔道。反正他们到达石室的速度并不磨蹭,至少不比来时要慢。

    只是到石室顶上时,饶初柳犹豫了一下,还是蹲在地上开始用手指在地上画阵纹。

    反正要换目标,还是安全离开更重要!

    不过,修士的身份不能暴露,倒不是怕邬崖川猜出自己来自合欢宗,主要她这点灵力禁不住消耗,还是厚着脸皮吃大户,给自己多少留点自保之力吧!

    饶初柳完整地将阵纹画了一遍,等了一会儿,才迟疑地看向邬崖川,道:“怎么没有反应?难道我又记错了……”

    邬崖川没拆穿她,道:“我试试。”

    他运起灵力,把饶初柳画的阵纹又描摹了一遍。阵纹首尾相连的一瞬间,下方倏地裂开一道口子,饶初柳估算了下高度,假装脚滑,惊叫一声,“出溜”掉进了石室里。

    而后,饶初柳掉在了软绵绵的地上——却是邬崖川抢先一步操控着棉被垫在了她身下。

    “……”饶初柳心服口服。

    男德魁首,不愧是你。

    这人见招拆招的本事不比她差,饶初柳一再受挫,也只能木着脸从棉被上爬起来走到西边的墙壁前,就“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地敲了七遍。

    然而,七遍结束后,头顶仍旧是坚固的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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