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盆洗手后我拐带劳模篡位的故事: 39、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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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井秀一醒过来的时候,周围一片黑暗。麻醉气体大概还没有代谢完全,他干呕了两下,甩了甩头,找回了一些神智。

    或许并非是周围的环境黑暗,只是他的眼睛被蒙了起来。感觉到手脚和肩膀都有剧烈的疼痛和肿胀感,不能动弹,似乎是脱臼了。赤井秀一舔了舔嘴唇,他渐渐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就现在的口渴程度而言,他估算自己被绑来超过了八个小时。

    是组织的人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他的眼睛蒙上,也许是为了剥夺感官。赤井秀一冷静地分析,因为组织在审完了要审的东西后一定会把他灭口,或许都不需要审讯,直接就会杀了他。

    而且,为什么是脱臼?这不是组织的风格,如果想折磨人,有更多更花哨的方法可以给受害者带来更强烈的恐惧。总不能是对方怕关不住他,被他跑了吧。

    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人声,呼吸,脚步,衣物摩擦的声音都没有,或许组织真的是打算通过这种方式来折磨他的精神。

    赤井秀一深吸一口气,现在,只能等待他的同事和那个男孩,以及可能存在的日本公安的救援了。

    确实是怕俘虏跑了的白山秋野正在家里盯着琴酒给脸上的伤换药,顺便把人按在家里,不许对方出门乱跑。

    “好消息,土门康辉放弃参选,这个任务可以取消了。”白山秋野把一大碗骨汤放在饭桌上,牵扯到骨头和内脏,总感觉需要比单纯的皮肉伤更慎重对待一点,毕竟根本看不到伤处到底有没有在愈合。

    琴酒放弃了在这点上威胁或者说服白山秋野,反正对方没说谎,boss发来邮件说任务已经取消,只是还需要找回基尔,不过关于这点他可以在家里制定计划。

    现在,他坐在桌子前,看着白山秋野把汤盛在碗里给他送到手边,感觉很别扭。

    “我没有残废。”

    “伤筋动骨一百天。”白山秋野嘴里念叨着师父告诉他的中国俗语,道:“上次碰到杀人案回来没有用柚子叶洗手,等等我找个火盆我们一起跨一跨,最近好像是有点倒霉的。”

    琴酒只当没听到,用勺子舀起一勺汤尝了尝,味道不错。

    “你会做汤?”他随口问了一句。

    “呃,其实是和饭店订的。”白山秋野诚实道,“我不会做这么复杂的菜。”

    琴酒只是评价:“味道还可以。”

    “下次再订。”白山秋野只字不提这家店离得有点远,他也是因为去绑架赤井秀一才会选它。

    饭后白山秋野果然搞了个火盆出来,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翻出来的艾草,硬是带着琴酒把火盆跨了。琴酒已经有点被他折腾习惯,介于对方细致的照料,也没表现得特别抗拒。

    琴酒知道白山秋野和他不同,在很多地方上都体现得出来。虽然都是孤儿,白山秋野也只有一个来自异国的师父,但那位师父真正像个亲人一样把他带大,教导他自保而非杀人。生病要喝粥,受伤要休养,还有这些源自异国的迷信风俗,都是白山秋野坚信不疑的,他的师父留给他的记忆和影响。

    琴酒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甚至嗤之以鼻,但他并没有强硬拒绝,就如至今也没有把那些让人看了就眼花的二次元海报和装饰撕掉、重新装修一遍房子。

    就像白山秋野说过的,他喜欢打游戏,喜欢这些二次元,和琴酒喜欢杀人,喜欢现在的生活一样。

    杀手没学过包容和忍耐,但有些东西本就可以无师自通。

    他只是平静指出:“如果遇见死人就晦气,那这几天远远比不上以前我出任务的时候。”

    白山秋野收好火盆,振振有词:“主观意愿不一样。你出任务的时候,死人是你的目标,不算晦气,但出去玩的时候被杀人案打扰,那就是晦气。”

    琴酒扯了扯嘴角。

    “柚子叶的存货没有了,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白山秋野看着银发杀手老实地坐在沙发上,换好衣服出门。

    出门后他就再换了身衣服。

    赤井秀一终于等来了绑架他的家伙。

    来人脚步声放得极轻,但在这样的环境下,那鞋底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和衣物的些许窸窣声都显得有些刺耳起来。

    赤井秀一保持着沉默,他在等对方先开口,从而对来人的身份和目的进行分析判断。

    然后他感觉到一只手向他的头部伸过来,他屏住呼吸,却没感觉到疼痛或别的什么,只等到眼前的布料被人抽走,仓库里昏暗的光线对此时的赤井秀一来说倒是刚刚好。

    然而他下一秒就被映入眼帘的那张脸惊得睁大了眼睛。

    “波本?”赤井秀一脱口而出。然后他眼神一厉,“不,你不是。贝尔摩德?”

    白山秋野沉默一瞬,不过他本来也只是随便易容而已,只要赤井秀一猜不到他自己身上,随便他怎么想。

    至于为什么易容成公安卧底……纯粹是因为感觉地主对非法入境的fbi应该有些加成吧?而且他虽然不打算真的杀人,却也不准备让赤井秀一这个危险份子再在日本活动,谁知道一下子就被识破了。

    不过无所谓。

    白山秋野没有搭对方的话,这是个和琴酒一样危险的男人,在没有决定把对方灭口的情况下,他决定谨慎行事。

    赤井秀一就见眼前的“波本”拿出一瓶水,捏住他的下巴给他灌下去。

    竟然保持沉默,看来也不是贝尔摩德。赤井秀一自然不可能任由这人给自己灌下不知道什么的东西,一边挣扎一边在心里分析需要灌药而不是注射的药物有哪些,另外这个人的力气很大,但对他到底喝没喝进去似乎并不关心。

    “看来你不渴。”白山秋野看着差不多都洒掉的水,心说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要给他灌什么毒药呢。哦,好像自己确实没说这只是水——说了对方也未必会信。

    赤井秀一咳嗽了几下,哪怕是这种狼狈的境地,眼神依然像不驯的野兽一样危险,好似下一秒就能暴起翻盘。

    不过他的关节是白山秋野亲手卸掉的,这家伙天天面对的可是琴酒,自然不会被吓到。

    “我不喜欢弄得很血腥。”白山秋野抬起赤井秀一软绵绵的右手腕,和赤井秀一想的不同,他没有折磨敌人的乐趣,伤害他人并不能给他带来快感。对于赤井秀一这样的家伙,白山秋野一般第一选择是远离,碰上了说不定还会随手帮帮忙,看在那双和琴酒一样颜色的眼睛的份上。

    但赤井秀一威胁到了琴酒的生命安全,且这种威胁将一直持续下去。

    以往这种威胁琴酒,或者琴酒背后的组织都可以解决,白山秋野一直觉得琴酒强到没有人能真正威胁到他的生命,他一直很关心琴酒的伤势,也只是知道年轻时受伤太多老年生活质量会很低,但从没想过对方有一天会被人差点用子弹打爆脑袋,可能都活不到老年。

    琴酒是有这种自觉的,组织的topkiller从来不认为自己可以活过杀手的黄金时期,也从未因此生出什么恐惧过。难道常年和死亡相伴的人还会惧怕死亡吗?总有一天他会被人杀死,或许是组织的敌人,或许是警方的追捕,或许是组织来灭口,然后他会像每个死在他枪口下的人一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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