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多端攻带崽上位: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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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上,叫他想忽视都不行。

    “这花叫虎刺梅。”蒋绍言适时开口,说着,手指捋过嫩绿的叶片和上头点缀的红色小花,又往盆里一插试土的干湿,随后抄起喷水壶浇了点水。

    钟虞没接话,蒋绍言继续说:“这花看着刺多扎手,实际好养得很,浇点水,勤晒太阳就能活。”

    说罢抬头看了钟虞一眼,不知道说的花,还是人。

    钟虞依旧没吱声,那张好看的脸上表情寥寥。

    蒋绍言似乎只需要听众,不需要回应,接着浇旁边几盆花,也接着自顾往下讲:“我有次出差时间长,临走前不放心特意浇足水,结果回来看就不行了,叶子生虫,根也烂了,怕是活不了。我不甘心,跑到花市找人看,把叶子全剪了,腐烂的那部分根也挖了,就剩小小一株重新栽上,结果你猜怎么着?”

    钟虞不需要猜,因为结果就摆在眼前,那盆虎刺梅的临寒不败和勃勃生机都向他昭示,它曾经病入膏肓,如今又起死回生。

    蒋绍言脸上带着淡淡的愉悦,像是说花,又像是说别的。

    钟虞没动,垂着冷淡的眸子,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抬起头问:“你不嫌麻烦吗?”

    他绝没这个耐心侍花弄草,要是病了枯了,就直接扔了,然后再不会养。

    蒋绍言凝视他,目光深且长,弯腰将浇水壶搁下,又轻轻搓了搓指腹上的泥,才说:“为什么嫌麻烦?我有时候心里闷,就喜欢来这儿静一静,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不是麻烦。”

    钟虞突然感到喉头发紧,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往外望了一眼,问:“兜兜呢?”

    “我爸接过去了。”蒋绍言说。

    钟虞点头,蒋绍言看他一眼,见他羽绒服还穿身上,双手也插在口袋里,便笑问:“怎么这么拘束,这里好歹也算你曾经的家吧。”

    曾经的家。

    钟虞的心脏狠狠一动。

    蒋绍言仿佛只随口一说,随即也往外望了一眼,兀自道:“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把衣服脱了挂起来吧,我去煮点姜汤,洗了手来喝。”

    钟虞目送蒋绍言走去厨房,不动声色的外表之下有涛浪在翻滚,他终于确认一件事。

    蒋绍言今天带他来这里,并非全然为了躲雨,或者说躲雨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借口,哪怕不是今天,明天后天……一定会有某一天,蒋绍言要带他来。

    然后叫他看到多宝阁上的盲盒,衣柜里的衣服,阳台上的花,叫他看到这房子一尘不染,地板光可鉴人,随处都是生活过的痕迹。

    蒋绍言所有的举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向他暗示过去,一次两次或许是偶然,但这桩桩件件,叫钟虞不得不多想。

    蒋绍言似乎在竭尽一切将时间拉回到过去。

    腐烂的花或许能断根重生,但时间怎么可能倒流?

    羽绒服挂在玄关,钟虞洗净双手,走到餐桌旁边坐下,随后不自觉抬起手抚摸餐桌的边缘。餐桌是木头的,他记得边缘有处小坑洼,果然很快就摸到了,手指稍停,又反复地、轻轻摩挲起来。

    姜汤很快煮好,蒋绍言应该还加了糖或者蜂蜜,喝起来并不辣口,反而有股淡淡的甜。

    一碗喝下去,手脚都暖和起来,钟虞舔了舔嘴唇,看向对面沉默的人,正巧蒋绍言也抬头看他,视线相触,蒋绍言将碗轻轻搁下。

    钟虞见他碗底空了,不知想起什么,露出些许笑意,随后说:“那晚的粥和药是你送的吧?”

    蒋绍言一愣,大约没想到钟虞突然提起这个,点头道:“是我。”

    “谢谢。”钟虞说,“粥我都喝了,药也很对症,我后来从楼上下去,但你已经走了。”

    蒋绍言目光微微闪动,低声说:“不客气,对你有用就行。”

    气氛又静下来。

    外面大雨滂沱,厨房的窗户蒙着一层朦胧雾气,吊灯散发昏黄的光,彼此视线交缠,都能感到有什么在悄然发酵。

    与原来相同的座位,同样相对而坐的人,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氛围,太暧昧了。钟虞不喜欢暧昧,不喜欢模糊,不喜欢心乱如麻的感觉。他向后靠着椅背,摆出放松的姿态,看着对面英俊的男人:“能聊聊吗?”

    蒋绍言顿了顿:“当然。”

    钟虞道:“你今天是故意带我来的。”

    疑问的话,却用笃定的语气说出来,直接挑明不留缓冲,的确是钟虞的风格。蒋绍言脸上滑过一抹怀念的笑,随即收敛,深深看了钟虞一眼,说:“是。”

    “收购也是故意的?”

    那天在蒋绍言办公室不欢而散,钟虞事后仔细想过,蒋绍言句句直指他和大客户的关系,甚至直言不讳要一把拆掉Judith的顶层餐厅,比起投资,更像是要发泄某种情绪。

    他之前就怀疑过蒋绍言提出收购的动机,当时就在想,会不会整场收购就是蒋绍言故意安排。

    蒋绍言坦荡认了:“是。”

    钟虞心头一震,猜测是一回事,听蒋绍言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他没想到蒋绍言会这么儿戏,不禁脱口而出:“为什么?”

    蒋绍言没立刻答,微垂着头,额前几缕黑发挡住眼,叫他的眼神看不真切,片刻后才抬起,轻声反问:“不这样你能回来吗?”

    “……所以你提出收购就是为让我回来?”钟虞睁大眼,难以置信,“你知道我会负责?”

    “钟大律师名头多响,”蒋绍言扯扯嘴角,“biglaw最年轻的资深律师,很快将会是最年轻的合伙人,又是大财团首席法律顾问,两国法律你都熟,我要是你老板也一定会叫你负责。”

    钟虞就当这是在夸他,笑着承了。

    之前的困惑一一明了,他还有不解:“为让我回来你下这么大本,不觉得亏吗?”

    蒋绍言看着他,一字一顿:“亏不亏的,我说了算。”

    钟虞抿紧嘴唇,垂在桌下的双手也不由捏紧,他又想问了,蒋绍言图什么呢?又有些害怕听到答案。适可而止是美德,刨根问底有时候反而害了自己,钟虞做了个深呼吸。

    “我问完了,你来吧,有什么想问我的。”

    蒋绍言笑笑,没即刻应,伸手在那白瓷碗的碗沿轻轻抹了半圈,才说:“老规矩吗?只要我问,你一定说?”

    钟虞点头:“对,只要你问,我一定说。”

    蒋绍言说好,“我就一个问题。”

    钟虞有些惊讶,想说今天反正都是坦白局,蒋绍言不论问多少,问什么,他都有问必答。然而不待他说,蒋绍言已经将问题问了出来,他问:

    “能不能不要再走了?”

    惊讶的表情来不及收回,一瞬间转为愕然。同样的问题,礼堂的学生问他,曾经的恩师问他,如今换成蒋绍言。

    能不能不要再走了……

    钟虞心神大乱,蒋绍言为什么要问这个?是要叫他留下吗?为什么呢?图什么呢?为了蒋兜兜吗?还是为了其他?

    心底仿佛被炽热的岩浆滚过,烫得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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