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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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应蔚闻抬了抬下巴,见贺宇航不动,他从桌上拿过烟盒和打火机,走到窗边,抽了根出来点着了。

    他宿舍窗和阳台都朝北,因为是末幢,视野很好,上次来的时候贺宇航就想说了,他喜欢阳台,尤其是这种不封窗,没有任何遮挡的阳台,原本是打算在这里把剩下那半部电影看完的。

    贺宇航深吸了口气,望向窗外,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同性恋?”

    “怎么说。”应蔚闻背对着他,闻言笑了一下,“他亲我我就是。”

    “可你没拒绝。”

    那么长时间,都够岳锦白把手抬起来做出搂的姿态了,真抗拒的话别说吻,贴上来那一刻就该有反应。

    岳锦白给贺宇航的感觉,尤其对比他跟魏涛,在应蔚闻面前,他显然是要更收敛的,就如同那个吻一样,小心翼翼的,带着试探,所以如果不是应蔚闻默许,岳锦白应该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应蔚闻默许了,贺宇航说他没拒绝,不仅是因为他没推开岳锦白,还有应蔚闻给他的那种感觉,正如现在,他轻哼了声,反过来问道:“那如果拒绝,是不是就不是了?”

    “拒绝了当然不是……”贺宇航没想到他会问自己,“你都拒绝了,那是他一厢情愿。”

    “是吗。”应蔚闻似乎笑了声,他转过身来,倚着窗台,“找我什么事?”

    贺宇航差点忘了自己来干什么的了,他咽了咽,有意移开了视线,“昨天,谢谢。”

    “你还打算谢多少次。”应蔚闻看着他,“特地跑过来,不是为了这个吧,是又想请我吃饭?”

    应蔚闻可能看到信息了,只是没回,贺宇航觉得吃顿饭也没什么,他确实是来请人家吃饭的……可在经历过刚才那一幕后,他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应蔚闻作为被撞破的当事人,为什么丝毫不尴尬呢,甚至不打算跟贺宇航解释什么,比如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恋?

    还是说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贺宇航被突然靠近的人影吓到,反应过来后他立马往后退,动作幅度过大,撞倒了身后的椅子,桌角那摞整齐的书也因此被打散一地。

    应蔚闻不知道什么时候朝他走近,如法炮制一般越过了他的安全距离,明目张胆地欺身,差一点便要吻上来,“拒绝他了可以不是。”他看着贺宇航的眼睛,“那这样呢,是吗?”

    “你开什么玩笑。”贺宇航下意识笑了下,很快他便意识到,这其实一点都不好笑。

    他甚至没懂应蔚闻是什么意思,他看着对方,逐渐拉下脸来,不可抑制地有些恼火。

    “你听过魏涛对岳锦白的评价吗?”应蔚闻直起身,看着贺宇航说话,视线始终没从他脸上移开,“说他这个人很傲,有种装腔作势,假模假样的清高。”

    “……”贺宇航还没从刚才的震惊里回过神。

    “可我不这么觉得。”应蔚闻说。

    你都让他亲了你当然袒护他,贺宇航内心愤愤,所以刚才应蔚闻是真的在跟自己开玩笑?因为他的出现让岳锦白难堪了,所以要从他身上找补回来?

    应蔚闻不是真的要吻他,那一刻他如果不后退,应蔚闻应该也是拿捏好了分寸的,顶多就是吓一吓他,贺宇航这么以为,但接下来应蔚闻的话,不留情面地将他所有推测都踩在了脚下。

    应蔚闻自始至终都在看他,眼神里没有他预料的所谓警告,而是有种更加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越是对人清高,我越喜欢看他在我面前低三下四的样子,知道为什么吗?”

    新鲜感、反差感、征服感、满足感……类似的答案或许有无数个,但放到应蔚闻身上,贺宇航直觉不该是这么常规才对。

    而且他用了“低三下四”这个词,所以他一直都清楚岳锦白对他的感情?

    玩弄于股掌。

    这个想法猛一冒出来,叫贺宇航后背有些发凉,这是他没见过的,属于应蔚闻的另一面。

    而应蔚闻想要叫他见识的恶劣还远不止于此。

    “会让我想到你。”他说:“我会想,什么时候你也能对我这样呢。”

    第34章 疯了【P】

    贺宇航忘了自己是怎么下的楼, 只记得那扇被他不着痕迹虚掩上的门,转头被摔出了震天响。

    应蔚闻是疯了吗?他什么意思?说那些话,对他……什么的, 还有,为什么要把他跟岳锦白比, 他们一样吗?他们明明连肤色都不一样!

    可以说从小到大, 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过贺宇航傲,尽管他有不错的资本,但他从来都是好相处的,你看他就不跟魏涛吵架,如果他俩真的像, 魏涛一定第一个不理他。

    所以应蔚闻在乎的是什么, 低三下四吗?越是高傲的人,在他面前做小伏低,就越让他有征服的快感?

    先不说这爱好有多变态了, 光是傲这一点,他比起岳锦白可差太远,但应蔚闻怎么说的, 会想到他, 想他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对他……好像岳锦白才是他退而求其次的那个选择。

    贺宇航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他怎么也想不通, 明明昨天还在好好陪他过生日, 怎么今天突然间像是彻底换了个人。

    应蔚闻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是因为被撞破的事恼怒,他可以骂他,打他也行,为什么非得以如此意想不到,甚至可以说是极端的方式羞辱他。

    对, 羞辱,贺宇航毫不怀疑应蔚闻的动机,他一点都不认为他这样,是对自己有点什么,因为他见过表白,身经百战,那么多的爱恋里从来没有哪一场是像这样,反过来叫他难堪的。

    尤其应蔚闻当时那种,仿佛玩笑话一般,轻描淡写又咄咄逼人的语气。

    说别人傲什么的,贺宇航觉得最先应该反思的人是他自己。

    他给杨启帆打电话,以为这个时间点他不会接的,理论上贺宇航都不应该打,但没想到响过第一声,杨启帆那边就接起了,“咱俩还真是有默契。”

    “嗯?”

    “正想给你打呢。”

    “你没课吗?”贺宇航停下来,在通往宿舍路边的台阶上坐下了。

    “月考刚结束,下午放半天假。”杨启帆听上去心情不错,“跟唐远他们去打球,路上呢。”

    “所以呢,你是未卜先知,还是找我有事?”贺宇航一般不会在他上课时间给他打电话,杨启帆猜他或许是宿舍里又发生了什么,毕竟这半年来贺宇航跟他说的最多的就是他那几个奇葩室友。

    杨启帆总是不厌其烦地开导他,这次也不例外,然而他等了一会,贺宇航却没说话。

    杨启帆于是放轻了声音,问他怎么了?

    “……你还记得许艺吗?”贺宇航问。

    杨启帆愣了愣,转而笑了,“怎么突然提到他了,不是不让提吗,我还以为你早忘了。”

    “印象深刻,想忘也忘不了。”

    许艺是高二那年贺宇航隔壁班的,他口中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是这人有天突然跑过来跟他告白,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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