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媛又怎么了: 8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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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直到折子化为炭灰,这才泼了杯冷茶上去。

    “你亲自去一趟北镇抚司,传一道口谕给顾执钦,恶奴害主的案子,还要拖到几时。”

    这就是无论内情如何,都不要深查的意思了。

    曹进领命,“奴才立刻便去。”顾指挥使是聪明人,跟他说话省心。

    想想那个出头的傻子薛海翼,那才是蒙着眼睛跳崖还觉得自己走大道的人。

    既然凶手已经找到,又压着背地里的事情,此事本该草草了事,可就在厨娘判决已出的第二日,有女子在皇宫万川门旁,敲响了本朝第一次鸣冤鼓.

    “……敲鼓的是安远侯府女眷,就是那个安远侯世子宠爱的妾室。”

    得了吩咐去府外绕了一圈听消息回府的丰米,在廊下说得是眉飞色舞,话都不打一个磕巴。

    “也算你本事,出去没一个时辰,倒晓得这么多了。”香兰在给旁边瓷盆里的花洒水,说话半损半夸。

    雾竹她们规矩学差不多就留在院外先做洒扫,此时过了垂花门,都还是孟初身边的老人了。

    玉兰正听入神呢,连忙追问,“哎,哎,然后怎么了,说啊。”

    丰米故意不接她话茬,直到玉兰去求孟初,他见主子坐在美人靠,抱着虎子递来个眼神,立马就把事说了。

    “这妾室竟然是说北镇抚司抓错了人,她才是毒害安远侯府的人。”

    “难不成还是她指使的厨娘不成?”怡兰好奇道。

    “怡兰姐姐还真猜中了。”丰米又接着道,“此事还有古怪呢。”

    “那妾室戴着头纱,直到被押走才露了面,听瞧见的人说,面相吓人,跟鬼魅似的。”他为了这个消息,可是塞了不少银子。

    玉兰不信,“怎么个吓人法,还能头发白的,眼睛红的,嘴巴紫的?”

    丰米被这话一噎,“这……这倒是也没有,就是听说眼睛太大,鼻子和嘴巴又太小。”

    怡兰忽然明悟,突然想到从沛州回京时,那中途又遇见的怜音姑娘,她当时便说是安远侯世子的妾室,丰米所说的这个容貌一相合,确实就是她了。

    加上驿站之时,也只有两次见面的缘分,没想到再听闻她的消息,会是这样的事情。

    “想来也是妆容使然,之前京都不是还时兴了满山妆?现今想想,也瞧着有异。”孟初没让这容貌的事再论下去。

    满山妆是女子的额头上画出重重青山,唇施绿粉,眼下则有两点绿,谓之貌美满山——其实是东熙坊有商家绿色的胭脂卖不出去,这才弄个噱头。

    为了引女子争相追捧,还花了银子请学子们写了赞满山妆的酸诗,孟初知道这内情,还是孟止写了信给她,让她可千万不要效仿,真的不好看。

    “那想来是与奴才说的人见识短浅,这才夸大其词。”

    虎子蹭了蹭她不知不觉停了动作的手,此刻有风吹拂院中那棵越来越枝丫茂盛的无患子,孟初压下心中那一声叹息。

    怜音啊怜音,明明厨娘已经瞒下,你本还有一条生路,难道一别多载的年月中,你仍然求不得一个心安,只能死志不改.

    赵祈下了早朝后有要事处理,之前递了话给孟初,但直到天黑都没见人影,她还是有些焦急。

    安远侯府此事已闹得整个京都满城风雨,让赵祈保下怜音显然不可能,但诏狱中折磨人的法子那么多,怜音既然难活一命,何必还要受一遭折磨。

    若不是她有确切的把握,所毒之人皆和郭驼子他们难逃关系,绝不会下此毒手。

    那日中秋正席,唯有安远侯和其妻子,世子与世子夫人,以及安远侯府的二少爷丧命,除此之外,没有孩童被殃及,虽然孟初不知她是如何能做到这一步,但定然耗损心血。

    心里牵挂着事,连晚膳用了些什么都没想起来,洗漱后就靠坐在小榻上,有一针没一针的戳着绣绷。

    “早和你说晚上刺绣会害眼病,怎么又拿起针线来了。”赵祈也是赶在宵禁前才回府,今日匆匆忙忙,连口茶水都没寻着空闲喝。

    孟初踩了绣鞋就给他倒水,刚好温热能入口。

    “我就是心烦戳着玩,没正儿八经的绣,你怎么累成这样?”衣摆上都是泥点子,也不知道哪沾到的,今日又没有下雨。

    赵祈先饮了盏茶,“元德,守在屋外。”

    “是。”

    元德本就在屋外侯着,这话是让他们都离屋子远些,怡兰又怕主子唤她听不见,便站在院中。

    孟初原还想先和他说怜音的事,一看连人都没让留,便没先开口。

    赵祈捏了捏鼻梁,叹气一声,“之前万梅园的事,查出来了。”

    “万梅园?”孟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转个弯才想起,她进宫不久便撞破的偷情之事。

    从前让她夜不能寐,唯恐被人发现,连累家中亲人的悬顶之刀,早已经被她抛在脑后,许久不曾想起。

    看来真不是平常的侍卫和宫女偷情,不然赵祈也不会因这事烦心了。

    赵祈没卖关子,“那日在万梅园的,就是娘娘身边的花芙。”

    花芙?瞬息之间,孟初忽然想到杜贤妃第一次召她入宫时,花芙扶了她一把,露出的那个镯子。

    也就是那个镯子,她才推翻了一定不是宫女的结论,可谁能想到,此镯是彼镯。

    “那……那个男子?”

    花芙身份的为难之处,不过是杜贤妃身边的侍女,赵祈怕牵扯了杜贤妃,但那男子才真是让他忙了一天的人。

    “栖栖可还记得,太子妃的母家?”

    “那个和何家并称边何中陈的陈家?”

    “太子妃是嫡枝血脉,除她之外,已无男丁,但陈家余泽尚存,父皇总要寻陈家旁枝赐恩。”这个恩自然不会赐给太子妃身上,赵祈心里再明白不过,不是因为太子妃是女子,而是因为重她,则是重太子。

    “陈家旁枝也子嗣单薄,唯有一人年纪正好,每月都能被召进宫代陈家接赏,便借此与花芙行不轨事。”

    这事要被人所知,赵祈几乎是洗不清那欲代先太子,拉拢亲信的污水来。

    孟初不由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本来赵祈和太子曾颇有情谊,又在吴南府赈灾粮一事日渐冷淡,便引起不少揣测。

    后来太子薨逝,皇上反手给了他一个亲见太子病发的名头,更是让朝堂暗中议论。

    有好事之徒,甚至与人私语,意指赵祈和太子的病发脱不开干系,也就是他当时无权无势,这等恶语才没几个人信。

    这下好了,又是太子薨逝后就被封了亲王,又是抚养他长大的杜贤妃贴身侍女,和太子妃母家旁枝勾搭不清,传出去谁都觉得是赵祈故意谋划。

    “不如就当此事还不知情,先瞒下来再说。”反正也是因为她亲眼看见,才查出此事,不如当个鸵鸟,以不变应万变。

    赵祈何尝不想如此?“也是我行事大意,查探时没有遮掩,落了踪迹,瞒不下来了。”

    毕竟谁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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