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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孟良媛又怎么了》 70-80(第13/14页)
院里的人出去能不鼻孔朝天,那都得是孟侧妃驭下有功了,何况一只猫呢?
孟初本以为又是什么珍奇之物,但木盒一打开,映入眼帘之物,却让她心中一动。
是一对抱着的木雕小人,一个戴着发冠,发冠上有个陆字,一个梳着小盘髻,穿着束腰广袖裙。
原来赵祈这段时间手上的划伤是因为这个。
她小心翼翼将木雕小人捧在手里,本想分开看一看,却发现中间并没有刻离。
王禄来偷摸看一眼,没看清是什么东西,但前两天那流光溢彩的半鲛纱捧来,孟侧妃都只不过笑意平平的让怡兰给他拿赏钱,他再说些吉祥话就算差事办完,还没有过这样的时候,也不知是什么举世无双的宝贝,能让孟侧妃都舍不得丢开手。
元德守在前院热得跟狗似的吐舌头,抬眼就看那蠢货不知哪来的黑伞,转着圈的往这走。
“你是做个闲人了。”
一听这阴阳怪气的话,王禄来将伞一抬,果然是他师父,心里回骂几声,人殷勤的凑上去,“哪里劳师父来等。”早知道多在孟侧妃那待会儿了。
他也配让他元德公公等,“还不赶紧去把差事回了,殿下要是罚你,可别怪师父看个热闹。”
王禄来这下老实了,将伞又送给他师父,“这可是孟侧妃赏的,晒不到日头。”
孟侧妃赏给王禄来的,他再拿着用,这岂不是明摆着他不容人吗,元德接都没接,“还敢耽误?是板子挨少了。”
他顿时什么心眼都不敢耍了,连忙去书房给主子回话。
明明冰鉴都一样的足,但孟侧妃那他只觉得凉爽,殿下这却寒得让人打冷颤。
“……孟侧妃主子都舍不得放下,仔仔细细瞧了有小半个时辰,之后还亲自把东西放里间去了。”王禄来垂着脑袋回话,眼睛余光都不敢乱瞟,就怕看到什么要命的东西。
赵祈将双手摊开,上面细细密密的伤口都不足一提了。
他想立刻就到小院去,元德却小跑进来,他跨入书房后一言不发,王禄来缩着脖子就退了出去。
元德等人出去才屏着气的把事说了。
怀齐王妃在东宫自缢了。
第80章 她身后竟然站了个人 这默契值不够,她……
孟初从未觉得人命如此飘忽, 她回望入府的这些年,有相识已久却忽然生死相隔,有清醒半生反被聪明误了性命, 也有不过一面之缘, 再听闻却是亡讯传来。
虽说太子妃如今只被称为怀齐王妃,但她毕竟是皇上第一个儿媳,其家世说起来和鸿亲王的母族何家并称过“边何中陈”。
驻守边疆的何家,护卫中土的陈家, 只是前者如今在国泰民安后渐渐沉寂, 后者则是因为后继无人, 在老陈国公去世后, 嫡枝只留下一女。
便是豆蔻年华被赐婚给先太子后, 如今又自缢的怀齐王妃。
“主子,到宫门了。”
孟初从车舆下来时, 正看到云侧妃扶着勉郡王妃向宫门去。
原本皇室女眷自缢, 是绝不可能办丧仪,不祸及家人已经是开恩, 更何况怀齐王妃还是在东宫那棵,皇上和太子同栽种的树自缢而亡,有心人甚至联想到太子突然于秋狩薨逝一事,宫中忽起谣言, 竟然意指皇上杀子, 最后还是太后命人杖杀了一批宫人, 这才没把谣言传到明面上。
如今还能让她在宫中停灵, 恐怕更多还是因为陈家对大陇忠心耿耿,如今嫡枝却再无子息。
棺椁停灵在吉成殿,虽然许烧祭祀之物, 但没有挂白,孟初从意姑手里接过满年,抱着他给怀齐王妃行了半礼,旁边有宫女举着托盘走来,上面是一叠黄纸,拿几张放在火盆里,便是她为满年代的晚辈礼了。
“孟侧妃,太后娘娘有口谕,妯娌间若有心,可于殿后抄经书一卷。”
这哪里是她愿不愿意,太后既然这样问,谁都得去,不然不得被戳脊梁骨?
“意姑,你带着满年去偏殿。”那里有嬷嬷候着,专是为了这些没长成的皇孙们备的。
孟初本以为这什么抄经不过是走个过场,结果殿后竟然被十几个屏风隔开,屏风间有纱幔做帘,怡兰被留在外面,她走过第七个屏风隔间时,纱幔微动,正看到云侧妃如无意般忽然飞快的给了她一个眼神。
……云姐姐啊云姐姐,这默契值不够,她解读不出来啊。
领路的宫女脚下一点声音没有,垂着头,只能看到她细细的脖子,“孟侧妃,您在这抄写经书,抄完一卷便能走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难道不抄完,还能有谁扣押着人不给走不成。
隔间只有一个蒲团和一个矮桌,上面除了简单的文房四宝,就只有简陋的单烛烛台,孟初跪坐在蒲团上,往两边一看,只知是有人影,桌上有一本两指厚的经书,这别提抄了,光是读都得要半天时间。
太后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以怀齐王妃为由,要敲打敲打她们这些女眷?
孟初回想一下自己平日的行事,如果太后真的耳目神通大,可能早知她没规矩了,也许她面前这本,就是故意选了抄久些的给——但一个时辰后,这个想法便被推翻了。
因为这么长时间过去,她竟然没有听到一个人出去,左右除了偶尔纸页翻动的声音,再无其它。
平日里练字是兴趣使然,真正儿八经的抄书,那就是痛苦了,孟初的字越写越不受控制,等抄完一页,每一竖行都歪歪扭扭,字也大大小小不规整。
烛光越来越昏暗,原本还直着腰板下笔,如今恨不得躺着抄,四下没有宫女太监,她就干脆盘着腿坐,可直到手腕酸疼,眼前除了有烛光照着的一小片,一点亮都没有了。
孟初不知道到了什么时辰,可光从越来越僵硬的身体,和燃烧的蜡烛长度便知道,外面天应该不早了,她只有早膳时用了几块糕点,一开始还饿得不行,现在已经过了那个饿劲,只觉得头晕。
就算其他人不饿,总不能也没人想用茶,没人想如厕吧?
笔尖的墨在悬顿中落下一滴,污了那页白纸,她装作揉捏肩膀,不着痕迹的余光往后一看,手脚霎那冰冷,唯一的万幸就是这种环境中,也不必担心自己神情暴露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她身后竟然站了个人。
手中的书翻过一页,思绪纷乱间只有一点明确,困她们在此处的,恐怕并不是太后。
而在皇宫之中,敢在众人面前假传太后口谕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当今圣上.
太后已经很少会有如此动怒的时候。
面前的茶盏翻倒在桌面上,檀木的佛珠散落在团花绣纹的地毯上,跟在她身旁伺候几十年的吴嬷嬷跪在座旁,眼观鼻鼻观心,等着听主子的吩咐。
“既然皇上一意孤行,何必还来这长宁宫。”
皇上淡淡扫过眼前的狼藉,他坐在太后身旁,母子间几乎是伸手便可触碰,言语间却谁都没往对方身上多看一眼。
皇上早已习惯这份凉薄的亲缘,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可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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