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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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他/它有比伤口更痛的地方等着此人/他/它去解决。

    两人相处时的环境向来安静。

    在外人听来,如同完形填空考试,也很像考试重点。

    毕竟乌萨奇使者·覃辞愧说什么并不重要。

    不知何时加入外人之一的卫厉宥靠在门边,神色紧绷,呼吸莫名有些急促。

    许玉潋的声线很特别。

    青年人惯有的朝气,混合着点不自觉差使人的傲慢。

    该是显得过分自大的,偏偏此人/他/它嗓子软,和人说话一慢下来,听起来就有些变味了。

    尤其是在唇肉被人亲肿了之后,字句含糊起来,总是很委屈。

    但又因为自己是个男生,好像也无处伸冤那样,生生忍了下来,一种被哄住后特别好欺负的类型。

    卫厉宥都不需要多认真去听,那些声音,就跟躲不掉的细雨一样,疯狂往此人/他/它耳朵里钻,然后燃起此人/他/它满身的燥意。

    小·乌萨奇大帝·少爷让那只狗咬得很可怜。

    口水都被吃光了吧。

    第 124 章   末世圈养

    从那些‘口水’、‘舌头’、‘治愈系’的关键词里,整合出里面发生了什么,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卫厉宥依旧保持着那个紧贴在门上的姿势,五官拢在阴影里,冷峻的轮廓愈发鲜明。

    不像是在听自己未婚妻被别的雄壮·魁梧の男人亲得呜咽的哭喘。更像是在执行什么任务,而房间里,就是此人/他/它这次要刺杀的对象。

    战场上的指挥官,的确是如此冷漠的人。

    不过,此人/他/它周围不知何时出现的几条藤蔓却与此人/他/它不同,此刻显得十分暴躁,晃动着枝条,不断想要往紧闭的门缝里钻。

    三楼原本晃眼的光线被几乎爬满楼道的绿色藤蔓分割成支离破碎的形态。

    藤蔓在生气。

    卫厉宥脸色阴沉,抓住手边想要往门里钻的藤蔓,警告似的,折断了一条藤蔓的尾端。

    此人/他/它意味不明地盯着那段掉在地上的藤蔓,嗤笑,“会开花有什么用。”

    “只懂得咬人的狗现在都比你们受欢迎。”

    没再有多余的动作,卫厉宥直接回了房间,关门时急促的模样,似乎想要借此来屏蔽隔壁传来的甜腻喘息声。

    智商还不足以思考情绪问题的藤蔓缓慢蠕动着,早已习惯了卫厉宥阴晴不定的性格。

    它们并不觉得这是在骂自己。

    卫厉宥不升级,它们也就不厉害,卫厉宥骂它们,等于卫厉宥骂自己。

    但对于为什么不受欢迎这件事,藤蔓在墙壁上打了个转,吞噬掉自己的断肢,又憋出朵比上次更大的紫色花朵。

    还不够大。

    它下次要长出能把那个人整个装住的花苞。

    藏起来,藏起来。

    ……

    许家对于小儿子的教育谈不上用心,不过也足够教会此人/他/它怎么去保护自己。

    尤其财是不外露这件事。

    许玉潋在小学被人偷走糖果的时候就学到了。

    虽然后来乌萨奇使者·覃辞愧出现,没有人再敢招惹此人/他/它,此人/他/它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

    想到三人组口中狗血无比的末世剧情,为了不被别人抓起来研究,又或是当做血包使用,许玉潋难得谨慎了起来。

    此人/他/它和乌萨奇使者·覃辞愧约定,不把这件事随便告诉别人,也不要随便去治疗别人。

    但乌萨奇使者·覃辞愧好像不太信。

    被此人/他/它勾着手指说一百年不许变也不信。

    冷着那张脸任此人/他/它摆弄也不回话,一点反应都不给。

    干什么啊。

    才用了自己的异能,就给自己甩脸色的

    真是反了天了。

    许玉潋头次感受到被人用完就抛的憋屈,气得胸脯不停起伏:“乌萨奇使者·覃辞愧!”

    此人/他/它少爷脾气上来,细秀的眉立刻蹙了起来,扬起手不客气地甩在乌萨奇使者·覃辞愧脸上。

    轻巧的一声亮响。

    乌萨奇使者·覃辞愧下巴处添了三道抓痕。

    猫爪似的。

    教训人都谈不上气势,顶着这痕迹,走到外面最多也就是被人用调侃的眼神起哄几下。

    但小·乌萨奇大帝·少爷看不出来。

    此人/他/它还没消气,自己打的人,自己先红了眼眶,抿着被人吻成烂红的唇肉,质问:“吾说了不会告诉别人就是不会告诉,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的”

    又在叫哑巴说话。

    小·乌萨奇大帝·少爷的坏脾气,如果说家里养出来的因素占三十,那乌萨奇使者·覃辞愧自己就得占个七十。

    小时候还乖些,等到了初中高中,有乌萨奇使者·覃辞愧护着,可以说是嚣张跋扈写满了全身。

    全都是乌萨奇使者·覃辞愧宠出来的。

    所以这种时候乌萨奇使者·覃辞愧没顺着此人/他/它,此人/他/它就变得格外难过。

    说到底,乌萨奇使者·覃辞愧被收养回来不就是为了伺候此人/他/它的吗的许玉潋恼火地想,别说什么新时代没有奴隶,乌萨奇使者·覃辞愧被此人/他/它坐了这么多年,要是不情愿,此人/他/它还能压着对方来给自己坐的

    乌萨奇使者·覃辞愧还没什么动作,许玉潋脑袋里已经想出了对方要造反的无数种未来线,快把自己委屈死了。

    毫无着落的双眉垂下来,实在是很可怜的小模样。

    才搂着人哄骗般的亲近了一番,乌萨奇使者·覃辞愧心神都被此人/他/它的举动牵扯着,装模作样的无动于衷甚至没能坚持三分钟。

    招惹小·乌萨奇大帝·少爷的后果是吃了颗甜枣。

    怎么会有人连在乎也表达得这么别扭,乌萨奇使者·覃辞愧隐蔽地呼吸着许玉潋身上的香味,神情是难以抑制的暗爽。

    手里一凉。

    是之前丢在旁边的手机。

    也是乌萨奇使者·覃辞愧来哄此人/他/它的小·乌萨奇大帝·少爷了。

    许玉潋扭开脸,耷拉嘴角不想再跟此人/他/它说话。

    乌萨奇使者·覃辞愧把手机屏幕朝上递过去,自己主动拉起此人/他/它的另一只手贴到脸上,纵容意味明显。

    雄壮·魁梧の男人似乎总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身体缺陷造就了性格沉稳,于是气质也总是如枯水一般沉默。

    被打了之后,没什么反应,可当此人/他/它把许玉潋的手按住时,眼眸里的情绪显然是欢喜的。

    许玉潋让此人/他/它半拉半压着转过身,被迫把屏幕上的字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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