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夫兄: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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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怀珠恨不得将他推到海里去,她脸上的伪装还没抹净,看起来做他的娘都很能说服人,他要在他弟弟面前做些什么!

    然而她越用力挣扎,便被人吻得越深,有力的臂膊紧紧贴近她的身体,谢怀珠微僵,彻底失了声。

    他覆住了一半酥白,起伏之间,露出一点耀眼的莹白。

    裴玄朗兴冲冲奔至门前,听到女子呜呜挣扎的声音,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哪个男人能不动容?

    她对他的动作一无所知,他也就放下心来。

    她眼刀斜乜着容妈妈,一字一句道,“容妈妈说话实在难听,我是个娇弱女子,力气上又比不上男子,世子他一时兴起要对我做点什么,我还能以死明志不成?”

    他看了一眼,便敛下长睫,随口附和了一句,“我也是许久未弹,未必能记得几个调。”

    观是正经观,人却非正经人,出师之后,他游历了许多地方,也结交了许多权贵,最后才兜兜转转来到建京,成了李照广的结拜兄弟。

    自然是没有,否则谢家早就有动静了。

    容妈妈被她盯得心头发凉,嘴上却依旧刻薄,“怎么?莫非我说得有错?你不安安生生地待在府里,跑外头去,也不怕露了马脚!”

    直到蒋令光盯着眼前的人物关系图,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李照广好像也是陶坞人吧?”

    现下主仆俩一拍即合,她哪有不干的,当下便轻快地应了下来。

    这话在他耳里有着意外的亲昵,他颔首回道,“嗯,父亲余怒未消,怕他见了我又要大动肝火,还是等过几天,等他心平气和了再说。”

    容妈妈见她如此,登时气血翻涌,先是蛮横地拉过她的手,查看她的守宫砂,又往手上沾了点唾沫使劲搓了搓道,“世子碰你哪了?你到底知不知廉耻?”

    裴玄章的胳膊凝了一瞬,这才抬臂推门入内道,“那妤娘是希望我查,还是不查呢?”

    难得多云的天气,棉絮一般的云翳裹住了烈日,微风拂面,不凉不燥。

    他定定地观察她的神色,心头余悸未消,难以置信自己竟地做下如此轻·薄之举。

    秦老夫人轻哼道,“我给你留点脸面,你对你儿子喊打喊杀的,就不必给人家脸面了?”

    裴玄章脑里静静盘算了良久,这才宽慰他,“若真如此,我自会还陆卿清白,你先回去吧。”

    一入眼便是满庭的郁郁葱葱,中间的池塘里正是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时候,院中设石桌、凉亭,清贵中又透着华丽。

    翌日谢怀珠起身时,他已经换上那袭青袍,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那青影已经来到她眼前。

    “你没醉你听他瞎说,他那是挑拨离间,你难道没听出来吗?你怎么可能是不祥之身?只有心思阴鸷的人才不祥……”她说着,捂嘴打了个哈欠,眼皮也耷拉了下来,呢喃道,“我真困了,让我睡会……”

    在盘点他的人际关系时,又陷入了疑云,他结交的人太多了,不仅权贵,也有不少白丁,无疑给大家添了不少的工作量。

    白宰相自然也是不信他的背叛,从那以后便一病不起,李照广堂而皇之地接过了重任,成了新宰相。

    她望着琴桌上的那架古琴,怔怔出了神。

    这么细瞧,才发现她素净的脸上,眉眼秀挺,有令人忘却呼吸的美感。

    然而,这还远远不够作为她的把柄,要想名正言顺地将她赶走,她必须要寻一个合适的理由和时机。

    他满意地揉揉她的头道,“你放心,我并非一意孤行,可我也不惧他的权威,我会谨慎行事,我们府上也都会平安无虞的。”

    绮萝垂眸道,“世子妃请吩咐。”

    其中一点,便是他身世问题。

    他的语气和缓了些,“你进来吧。”

    老天爷,他竟然亲了她,这可是违天悖理,是要天打雷劈的!

    宋心钰呆呆看了她一眼道,“世子妃笑起来真好看,还是多这么笑笑为好。”

    绮萝瞳孔一震,结结巴巴道,“奴婢……奴婢没有说什么,只是说您打水净了脸,又……又躺下了,也不知为何,她老人家一下子就变了脸色……我是真的……没……”

    他开门见山道,“我父亲不过是个武将,向来不过问我衙署里的事,况且此桩案件重大,除了我们几个,旁人也未必知晓,我父亲又是如何得知此事,并且再三叮嘱我别继续往下查的?”

    谢怀珠的目光扫过屋内乌泱泱的一群人,也来不及请安,便径自上前,双手牢牢将小厮手中的棍棒攥住,抬眸对着睿王道,“求父亲息怒,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君拂是明事理的人,他不会不明白的。”

    不过同情归同情,她却不想再度忍让了,当初是曾夫人强摁着她上花轿,如今被羞辱成荡妇的也是她,她已经想明白了,与这些胡搅蛮缠的人在一起,就不能试图与她们讲道理。

    “那个人的名字,我不敢提。”这是他的原话。

    谢怀珠愣了愣,手中的戒指更烫手了,不过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该听明雪的一面之词。

    她唇边依旧噙着笑意,眸色却晦暗不明,“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不算你的主子?”

    这会两人倒成连体婴般了,她靠在他颈侧听着他的心跳,而他一低头便能闻到属于她清透的甜香。

    “嗯。”

    “君拂,你来得正好,令狐尉昨夜在狱中自缢身亡,你说说这案还要如何查下去?”

    只是落了夜,园里蚊虫甚多,谢怀珠又细皮嫩肉的,很快修长腻白的后脖子便被咬了一个包。

    容妈妈自然也能听出她恃宠而骄的语气,忿忿地咬了咬牙道,“好,那你是承认了,他看了你的身子,还是摸了你哪儿?”

    她的声珠依旧和风细雨,却又蕴藏了一丝锋芒。

    反正世子又怎么不能够与她日久生情呢?

    “都免礼吧。”襄城说着便自顾自地走到茶桌前坐下,朝丫鬟讨了个空茶杯,便开始斟起茶来。

    裴玄章面色微冷,他见谢怀珠双颊嫣然,轻柔解释道:“医师说,妇人此时或许会比平日更想,但孕中不适宜过于激烈。”

    “那我已经不需要了,尚书为什么……”她被男子欺负,恼怒道,“下去!”

    裴玄章略生出些无奈,只啄了啄她面庞:“分别几月,难免情热,缓一缓就好了。”

    她从前根本不知道他心底的阴暗,如今坦诚相见,反倒不必避讳这些污糟事。

    他远不如她想得好,有时也会如一只兽般,展现最原始的本能。

    谢怀珠被男子的气息包裹住,他的态度一如往日平缓纵容,然而目光却具有强势而不容拒绝的侵略意味,几乎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吃下一般。

    她勉强扯过一件衣衫,不敢与他直视:“是你同他说,我另觅新欢?”

    第六十四章

    裴玄章并不否认,只是目光落在她颈边一片痕处,轻轻按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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