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人巧善: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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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再说,他手头上还有事要办。赵兄弟,你和王兄弟去商量吧。”

    赵家禾意外,愣了一下,转头看到她眼里的狡黠,悟了,领命团聚去。

    “你怎么在这?”

    “我们都在这,收药的时候遇上个合得来的人,把他和他的家当都哄来了。”

    这得意的小模样,实在是招人疼。身在营中,四下都有眼睛,他可顾不上了,拉了她的手。

    “别闹!叫人看见了不尊重。”

    “那就当面教教他们非礼勿视的规矩。”

    她憋住笑,教训他:“我穿成这样,你不怕被人当成断袖?账房在后边,别的事先放一边,把钱交了再说。”

    “断袖就断袖,别断腿就成。我家有个好娘子,她能帮我缝好。”

    “呸!”

    他耍赖,她瞪眼,做出要打劫的凶样子。他只好收回手,摸出钱袋子,乖乖地交上去。

    “只这么点儿?”

    他吸吸鼻子,唱了两句悲腔。

    天生不是唱戏的料,毫无长进!

    她实在憋不住了,将钱袋子扔回去,一面笑,一面跑。

    后营房东边这角全是自己人,就连妙妙也在。小孩朝她跑,靠着她的腿,伸手指向他。

    “是长了胡子的干爹,不是坏人。”

    妙妙便朝他笑。

    赵西辞过来把人抱走,捂了小孩耳朵逗趣:“咱们别在这碍事,屋里还有人吗?赶紧出来!”

    她吆喝完,哼起了媒人曲:“一线牵来云云云

    一线牵来送洞房,鸳鸯戏水永成双。口动马赛克

    ,鸳鸯云云永成双……”

    成了亲的跟着笑闹,没成亲的跑远了躲臊。

    巧善钻屋里拿了算盘出来,赵西辞朝她嘘声,“拿这个做什么?煞风景。忙正经事去,别耽误了啊。”

    巧善举起算盘挡羞,厚脸皮的人笑嘻嘻作揖道谢。

    在外边终归不如家里,只抱一抱,亲一亲,就够慌的。

    还得办正经事。

    他得加快立功的脚步,把宰肥羊的事交给冯稷他们。他和萧寒要赶去向京,为褚家军北上清除隐患。

    她只当是接着存粮,没有细问。他正好为难要怎么隐瞒风险,就含混了过去。

    “前些日子,大人问我们有没有心愿?我求了一个,达成了。”

    这位大人究竟存的什么心思?

    对她有赏识,有关切,但方才分明是有意促成夫妻团聚。

    他抛开杂念,顺着她的话问:“是什么好事?漏给我听听,沾点喜气。”

    “有个故人,你要不要见?”

    他以为是王朝颜,毫不犹豫摇头。

    “见见嘛,她也可怜。”

    她一软,他就毫无招架之力,只好答应。

    跟她一块进来的人,不是王朝颜,居然是廖宝镜。

    廖宝镜款款福身,向他致谢。

    他被惊得往后跳,巧善挽住不安的廖宝镜,笑着说:“他不知道你也在学这个,吓到了。”

    她朝赵家禾使眼色,他回神,含糊应了。

    廖宝镜抬手去抹围裙上沾到的血迹,见擦不掉,便干巴巴地说:“我先去忙了,手生,缝不稳当,还得多练练。”

    巧善陪她出去,隔了一会才回来。

    他是她的定心丸,什么都能说。

    “你说得对,那位小姐真的是精怪。”

    他一听就急了,“怎么说的,欺负到你头上来了?”

    “你过来些。”

    他将耳朵贴过来,她把徐风宜和赵西辞的事故说给他听,末了气道:“褚太太冷傲,但知好歹,这个是真不要脸!”

    出发前,褚家特意办了一场宴席,把她们都请了去。徐风宜当众提起唐家旧事,以天真烂漫的口吻,装痴请教辈分:西辞叫过她姐姐义母,那她算不算西辞的姨妈?

    西辞先是提醒她认错了人,唐四奶奶在西边坐着呢,接着说:“各地习俗不同,有些地方和玉溆反着来,管母亲的姐姐叫姨妈

    有的统一叫姨妈。有的地方比妈大的是姨妈,小的是姨娘。有的地方则反过来。徐小姐前面的计谋没成,听她哥报信,破防了。姨娘又指小妾,西辞故意的,反击她满脑子想着要给姐夫做小。

    ,妹妹是姨娘。我们都怕被人喊老了,不愿意做姨娘,没想到徐小姐这么喜欢做姨娘。要做姨娘呢,其实也容易,随便给两口吃的,那些不懂事的人,就很乐意姨娘姨娘地叫。”

    这一串姨娘喊下来,徐风宜变了脸,又编了个弃妇私奔的荒唐故事来嘲讽。

    “等下,她,赵西辞,让我捋捋。”

    “嘘……”她把人拉回来,悄声告诉他,“大人跟西辞好着呢,早晚都要过来看看,还让妙妙骑脖子。”

    啊!!!

    他搓着手狂笑。

    他娘的,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是没起过疑,但每回都被那个辈分给挡了回去。

    狗屁的义父,义就是假,假的真不了!何况赵西辞早就离了唐家,两人之间,除了岁数有差,再没别的障碍。

    不过,这点年纪算什么?廖家老太爷七十岁了,还能往房里抬人,十八伴八十也不是没有。

    “跟你说正事呢,笑什么,我们得罪了她,往后怎么办?”

    他抹一把脸,还是止不住笑,“这事好办,徐丰岭也不是个好东西,但徐舒达为人不错,这位大人跟褚大人一样耿直,最恨行为不端。”

    “这样的事,不好去告状吧?那年你跟我说,他们会把泼水的过错推到好欺负的人身上去,我担心遭殃的是下人,反让她更得意。”

    “最近有没有听说青坛圣母?”

    “有,就在那宴席上!两个小丫头在说,被婆子拎到她家太太跟前,当众打了嘴。别人家的事,我们不好管。”

    “外间有传言褚太太供着青坛圣女,朝跪夕拜,甘愿献祭。这可是妖言惑众的邪教,谁沾谁倒霉……”

    她着急分辨:“那是胡说,她供的是观音娘娘,后来念得少了,总是记挂着妙妙。我看她算不得糊涂,只是一个人待久了,不清明,做事看起来不近人情,但也说不上坏。”

    “原先我以为是有人要拿她污蔑褚大人才泼这脏水,现下看来,极有可能是这贱蹄子搞的鬼。她到了这岁数,婚事该上议程了,就想要她姐姐早点死。”

    “啊?”她甩着头,不敢置信地说,“不能吧?那是她亲姐姐呀,又没得罪过她!”

    这比毒杀更恶,连名声一块毁了,死了都不得安宁。

    就算不是,也可以赖到她头上。横竖是她不安好心,先算计到了她们头上。这种仗势欺人,阴险狡诈的恶鬼,就算冤枉了她,他也不会有一丝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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