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人巧善: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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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绞着帕子,恨道:“可是她们徐家也不好得罪呀!一宅子的官。好好的,怎么偏就……诶呀!怎么这样,从没听说过这样办事的,你才从那家出来呀。这简直是胡闹!”

    “不着急不着急,事已经过了,没事啊!”

    巧善仔细回想,小声说:“我看她虽然生气,倒没有恶毒的意思,骂的是放肆和混账,不像骂仇家,更像是责怪下属不遵命行事。”

    “没错!”赵西辞挺直了背,放开手,压声说,“她见多了别人巴结讨好,以为人人听她使唤呢。那些人不是上赶着要进门嘛,她只当我们听了会欢天喜地,等着跪下感激呢。嗐,只怪她见识少,没见过像我们这样自尊自爱的姑娘家。”

    两个操心的人一下就被逗乐了。

    赵西辞接着安慰她们,也借此安慰自己:“方才三奶奶说了,都是糊涂人自作主张,不是那位大人的意思。前两年虽然有挑人,后来也没见传出什么大消息,可见他家就是这么办事的,我猜她也不想把事闹大。不要紧,只是没有免费的席吃了而已。”

    “嗯。横竖我们也不差那一口。”

    巧善想了想,又说:“她裹了脚,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幸好丫头扶得早。听说那样很疼,又不方便,人怎么会想不开,非要为难自己?”

    红衣嗤笑道:“讨男人喜欢呗,本地有不少大户人家这样弄。我看是弄巧成拙,公爷行武,威风霸气,行军打仗要的是气势和快,见到走路都不方便的女人,喜欢不上来吧。”

    赵西辞反驳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我看啊,那些男人就喜欢弱柳扶风。娇娇弱弱,挨打都跑不了,只能任他摆布。”

    巧善摇头道:“她娘家风光,按说嫁出去也该体体面面的,怎么还要作践自己去讨好?”

    太太也是嫁进国公府,娘家没人做官,照样挺得起腰板做人。

    “是啊,何必呢!”赵西辞接过点心,先喂给她们吃,再感慨,“没了靠山,我们老实几天,过后再做打算。不要慌,那么多银子砸出去,总能溅起一点水花。”

    关起门来过日子,也可以有滋有味。

    听小五讲经络穴位,一人一本《草药经》,闲了就读。饭后三人一组辨药,用这活消食。乏了做针线,跟着请来的先生学棋,偶尔再派人去酒楼把唱曲的请回来消遣。

    等铺子里的人来回事,赵西辞做安排,巧善和婉如盘账,当日就能理好,现交现结。

    那边没派人过来生事,但也确实明明白白地表示不再给她们脸面。

    绣坊的内掌柜听到些闲言,特意过来说一声,好叫她们心里有数,转头便趁热拿这点交情换好处:借钱。

    西辞在本地待的日子久,交情是深是浅,她自己会拿捏。巧善不想留下来碍事,去了院子里透气。

    望一会天,看一会地,再想一会心事,索然无味。

    她远远地瞧见婆子拉开门,探出去半个身子,像是在跟谁说话。不知怎么的,她的心猛然跳得厉害,便不管不顾朝那边跑去。

    “家禾!”

    婆子回头,脸上带笑,顺手将门大开。

    真是他回来了。

    “家禾,家禾……”

    她飞奔过去,赵家禾接个满怀,还嫌不够,举起来抛高点再接,掂一掂份量。

    “还不错,长了一点!”

    她哈哈笑,扶着他的肩问:“你在外头有没有吃到肉?”

    “没吃饱,家里的更好吃。”

    她仔细看过他眉眼,没瞧出异常,拍拍他胳膊,又问:“冷不冷?每天刮北风,我看就快要下雪了,西边更冷吧。”

    “不冷,穿了你做的絮衣,从头暖到脚。你在这忙什么呢?”

    “背药书,练字,摆棋子,还有还有……”

    两人头挤头说了好一会,才想起这不是私室。

    她赶忙说:“你先放我下来。”

    他照做了,但手粘在她腰上,舍不得撤回来。

    她一回头,正好对上绣坊内掌柜和婆子惊愕的目光。

    糟了。

    她转回去,苦着脸问:怎么办?

    正经成过亲的,天王老子来了也无权干涉。他大大方方交代婆子:“跟你家主子说一声,我把娘子接回去了。多谢!”

    婆子干巴巴地应是,转头帮着分说:“小夫妻,才成的亲,热乎着呢。乔娘子,耽误你出门了,我送送你。”

    “真是好福气。你家赵娘子太客气了,请回吧。”

    两人你来我往地客套,眼睛却盯着同一边,看那两人肩并肩,脚下生风,急不可待地往外去了。

    是有些放肆了,但都是年轻过来的,也有过这样琴瑟和鸣的好时候,只可惜……

    唉!

    两人心里惆怅,都舍不得说嘴,权当没看见了。

    她听着靴子擦地的吱嘎,想起来了,急道:“等等,给你做的袜子还在箱子里。”

    “明儿再说。我饿了,你先回去给我炖肉吃。”

    “好!哎呀,家里没肉,油耐放,应当还能吃,米也有,只有干菜,先去集市上看看。”

    “不用,我捎了。”

    他把人举起来送进马车,自己跟着钻进去。

    外头有人上来赶马,他把人搂在怀里,急匆匆说:“买的人,叫阿代。”

    “好。你瘦了,胡子也长出来了。”

    “想你想的。”

    外头还有人呢!

    她一面笑,一面抬手捂了他的嘴。他按住不叫撤走,连亲了三口。

    她正纳闷他怎么不惦记亲嘴了,是忘了那滋味吗?

    一对上他的眼睛,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两眼放光,同画册上的狼眼一个样。

    她去摸他脸颊,他按住不让,嘶哑着说:“脏,等回去洗过了,你想摸多久就摸多久。”

    “小点声。”她贴近了,靠在他肩上,压声说,“不脏,一点都不脏,还是好家禾。哎呀,我的衣衫也在那边,家里……”

    “有新的。好娘子,不要惦记别的,看着我,看看我!”

    她重又坐起来,捧住他的脸,搓着胡茬,笑盈盈道:“我想着你呢,你在信里说要小寒才能回,我数着日子……对了,我在画九九消寒图,十三瓣了。”

    “好玩吗?”

    “好玩,我在家好好的呢,不过,前些天,我们遇上了事。”

    他一听就急了,坐起来问:“没吃亏吧?多久的事,怎么信里不提?”

    她把那日的情形说了,忐忑不安问:“这事要怎么化解?”

    土皇帝的老婆,那就是土皇后。她们把天捅了,会不会耽误他的将来?

    他一听就乐了,重新瘫回去,靠准车壁,闭着眼,满不在乎道:“他要是个只听枕头风就独断专行的糊涂人,那也好,趁早躲远了。依我看,他不是那样的人,也不用怕徐家纯心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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