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人巧善: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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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在哭。

    犯下强奸的是混账,强奸幼女是混账里的孬种,先奸后杀更是禽兽不如。这样的人,既懦弱又残忍,总会想尽办法凌虐他人,以此满足自己嗜血的兽性。

    赵家禾指了指墙边蜷缩着的小厮,伸出指头左右摆一摆:不要牵连无辜?

    她看懂了,点头。

    那就再等等。

    正屋吹了灯,小厮去了柴房,最后那点迷烟派上了用场。

    赵昽担惊受怕,睡不实,一听到推门的动静,就坐起来喝问:“你在那做什么?”

    赵家禾不想多折腾,学那小厮说话:“方才出去,见蚊子多,特意进来……”

    说话间,他已摸黑靠近,一拳砸在赵昽面门。赵昽软塌塌地倒下,赵家禾要防着他装昏,再在胸口补上一拳。

    很好,身子没动弹,连抬手的本能都没有。

    为保万一,用了杀猪那套捆扎法,三两下就勒紧了,杀猪叫烦人,把嘴也堵上。一次背不了两人,他先把赵昽丢去巷尾那座空屋子,送她出城,再回来扛这个。

    上回出门就挑好了地方,这一段既不临村,也不靠庙。夜深人静,四周空旷昏暗,正是报仇的好时候。

    他把人拎起来,扔进河水里,没一会,赵昽清醒了,惊慌失措,胡乱弹动。

    赵家禾慢悠悠地拉动绳索,把人拖到岸边,不等他庆幸,又一脚踹回河里。他一面干活,一面细说:“三开饺子两开面,要把这人做熟,还得耐心些,多煮几滚。”

    河水不深,但足够淹没一个横卧人的口鼻。赵昽不想死,拚命挣扎,呛得咳嗽不止,鼻子里,喉咙里,火辣辣地疼。

    一次又一次,感觉要死了,又突然给口气,不多不少,喘三下,又浸到了水里。

    这冷水加得他心头发凉。

    怎么会有人比他更狠?

    “你是谁!”

    他终于拼尽全力吼出了这句,然而四周没人来看热闹或是相救,行凶的人也没有搭理。

    “噗通!”

    又一次。

    说好的三开呢?

    这都几次了!

    然而,这天下,从来没有弱者讲理的份。全身是凉的,唯有额头那是热流——准是磕破了。

    他咳也咳不动了,那种痛由上而下,已经延伸到了胸膛,刺痛、绞痛、钝痛、灼痛,各种痛交织,争宠似的持续加剧。

    不行了!

    他很识时务地闭上眼,放空脑子极力忽略它们,装起了死。

    那只脚果然不踹了。

    他仔细听着,风中有脚步声,有石子被踢开的动静,很快什么都停了。

    他大喜过望,又耐心等了会,默数到一百,才放开喉咙喊救命。

    无人回应,只有嘲笑:“果然是黄皮子,不单臭,还会装死。”

    “你是谁?是谁,为何要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何参将的外甥,他的发妻是我姑母,他唯一的儿子是我嫡亲的表哥,与我……”

    “吵死了!”

    赵家禾并没有变换口音,但赵昽耳朵里堵堵的,听不出是谁,也听不太真切,很快,他连说话都不清晰了,因为那个女声说:“他说话难听,我想敲掉几颗牙试试。”

    “甚好!”

    敲下来的牙齿没浪费,按住下颌,接一捧水往里灌。嘴和嗓子眼都不归赵昽管,全给吞进去了。

    眼见他痛苦嘶吼,赵家禾又有了主意,一把一把地薅下头发,再用匕首割断,强喂进去。

    头发细碎,但咽下去更难受,一直干呕,有两次险些被秽物呛死。

    赵昽苦苦求饶:“好汉,别别别……你们要什么,都拿去,不够我再去讨,放了我吧!”

    说话漏风,听起来滑稽,可是没人想笑。

    巧善想问始末,赵家禾告诉她火候还未到,又要玩吞金子坠死人的把戏,不过,赵昽不配用金子,就用石头吧。

    卵石不行,得用尖的。

    他兴致勃勃地摸黑找石头,顺带细细致致地描绘:这种死法最有意思,从喉管往下,一路划破,血往各处崩,肠子肚子,全是烂的。石头没有毒性,人不会立刻死,里里外外都痛,熬上三五个时辰,也就差不多了。

    赵昽想得更深,他不要跟赵香蒲一样死得破破烂烂,转世不得安生。

    他哭,他求,没用,不想吞也得吞,咽不下的也要咽。他嚎得声嘶力竭,他们总算停了手,坐下来闲聊。

    “居士受了那么多苦,阙七死的时候,还回来了吗?”

    “加倍还了。嘴硬得很,死不认罪,那就刀剐火烧各样来一通。这人养尊处优,皮嫩脂厚,烤起来油滋滋的。一半抹蜜,一半撒盐,虫子野物,个个吃得欢。”

    “人真是他害的吧?”

    赵昽逮着这用武之地,忙不迭抢着答:“是他,就是他害的!他垂涎柳鸿音……三太太的美色,时常惋惜,说这样的美人守寡,是暴殄天物。他几次示好,见三太太不搭理他,就挑了除夕夜霸王硬上弓。老姨奶奶护着侄儿,反说是三太太不守妇道,纯心勾引他。三太太告状无门,想寻死找回清白,是大太太哄住了她,叫她闭门修行,好好活着。”

    “噢?”

    赵昽见他起了兴致,忙说:“我还知道许多事,你只管问。”

    他已猜到这人是谁,但接着装糊涂,故意说:“没想到赵家的事传得这么远,连你们也听说了。”

    这是画蛇添足。

    赵家禾一听就知道他还没真的服气,仍在耍花招,便拿出匕首在他额头上刻字。

    下刀慢,划了半天,一个蛆字还少一横。皮肉发麻,没有扎进去那么疼,但脑袋很疼,心口也疼。一刀捅进去,从痛到死,不过几息的工夫,可是眼下连这样的痛快都成了奢望。

    “我错了,我错了,你杀了我吧!”

    “错哪了?”

    “我杀了人,害了人,我该死,我该死啊!阙七那事,我撞见了,可我没声张,我拿这个当把柄,好叫他给我当奴才。还有还有,还有彭兰青,我见她天真可爱,堵住她,叫她陪我玩一玩。她不肯搭理,急着要走。我恨她有眼无珠,掐住她。她哭着求饶,她喊痛,叫我爷,说从此只听我的话。从来没人这样服从我,我觉着痛快,可是那话硬不起来,便用扫把……”

    “闭嘴!王小英是怎么回事?好好地说。”

    赵昽急喘了几下,闭着眼答:“我说,你听我说:阙七没死心,又惦记上了那边,不巧王小英过去问候,撞见他在墙下转悠。阙七担心她说出去,又听说她们王家要投靠老太太,万一王家拿这事投诚,别说阙七了,姓阙的都要完蛋。起初我不知情,阙七找上我,说给我找了个乐子,我就去了。我一见了人就知道不好,这个后头有人,轻易动不得,想玩又不是没别的门路,哄赵香蒲几句就能成,何必惹上大麻烦,可阙七拿旧事要挟我。我劝王小英立个誓,保证不说出去,那是个烈性子,宁愿投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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