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为何跑路: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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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之盈只觉得舌根疼得发麻,嘴唇亦不知何时被他咬了几口。

    容惟也未好过到哪儿去,粗气沉沉地打在她耳侧,烫得她耳侧一阵酥麻。

    只听他气息不稳地道:“真想快些与你成婚。”-

    离定下的婚期已不足一月,京城众人都津津乐道着太子殿下果真着急,一朝铁树开花,这般火急火燎地便要成婚。

    宫中也连忙派了教习女官来教她宫中礼仪。

    皇帝自那日宫变后身体便一直反反复复,常常缠绵病榻,太子作为储君代为监国。

    因此自那日贺之盈生辰后,二人尚未见过几面,便因为婚仪前半月不能相见的规矩而彻底见不上面。

    也因此,贺之盈错过了容惟六月初十的生辰。

    不过半个月转瞬即逝,太子成婚那日,京城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直至入夜才消停些许。

    行过繁琐的礼仪,容惟外出宴客,婚房中仅余婢女们,贺之盈这才得了空闲,坐在了寝殿内的拔步床之上。

    “娘子,”霜云轻声唤她,“您可想用点东西?”

    贺之盈轻摇了摇头,这凤冠沉重,压得她如头顶千斤重,她也无甚食欲,只盼着早点卸下这凤冠。

    偏生太子婚宴盛大,容惟还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贺之盈只好靠在拔步床边,好减缓一些重量,让她能舒服些许。

    可这靠着靠着,寅时便被拉起来梳妆的女娘竟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听到霜云同紫锦焦急地唤她,“娘子,殿下回来了,快醒醒。”

    她挣扎着要掀开眼帘,耳侧又听闻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你们都下去。”

    她心中一惊,连忙睁开眼来。

    寝殿内的婢女们已都退出了院外,偌大的寝殿中只余他们二人。

    先前掀盖头时在场人数众多,贺之盈不敢细瞧他,便垂下了眼。

    现下一看,只见容惟一袭大红婚服,贺之盈从未见过他穿如此鲜艳的颜色,烛火摇曳之下,更衬得他面若冠玉,俊秀非常。

    他盯着她瞧了一阵,眸中翻涌着深邃的漩涡,贺之盈险些便被吸去了心神。

    他拿起合卺酒坐到她身侧,将酒递给她时,轻轻在她手心挠了挠。

    贺之盈又羞又恼地瞪他一眼。

    饮完酒,容惟看了看她头上沉重的凤冠,“我帮你拆了?”

    贺之盈虽然巴不得立刻卸下这沉重的东西,但面对着容惟,她不由得疑惑道:“你会吗?要不还是让紫锦她们进来……”

    容惟走过来将她拉到梳妆台前,已上手开始卸那凤冠,一边道:“你我洞房花烛,唤旁人进来做什么?”

    贺之盈面上立刻热了起来,只好沉默着任他摆弄。

    没想到容惟甚是聪颖,只最开始时问了她该如何拆卸,后头竟迅速利落地将那凤冠完全拆了下来。

    发顶的束缚一去,贺之盈立刻觉得神清气爽,她望向镜子中自己的脸。

    还好,虽是在大热天成婚,但她的妆面都未花。

    视线上移,容惟满溢情意与占用的眼神倒映在镜中,似要将她拆吞入腹。

    “你……”

    容惟面色沉静,语气却是急促,“快去沐浴吧。”

    她忽地叫道:“等等!”

    容惟面色一暗,心中暗忖,莫不是她今日太累了?不愿与他……

    只见贺之盈往从朱府带进东宫的箱笼处走去,因着婚服繁重,走得不如平日顺畅。

    她从箱笼中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了容惟。

    “这是什么?”

    贺之盈不答,只笑着望着他,眸中秋水盈盈。

    容惟接过盒子打开,只见里头装着一味香料,打开后,淡淡的兰草香萦绕在寝殿之中。

    贺之盈的声音在这时响了起来:“这是补给你的生辰礼,名曰‘第一香’。我专门为你调的,全天下只你一人独有。”

    她的话语令他心跳怦然,他忍不住将她搂过来吻住。

    她挣扎着道:“唔,还没沐浴呢!”

    容惟气息不稳,轻喘着气道:“快去吧。”

    待得沐浴完再度坐在拔步床上,贺之盈心口狂跳,想起昨夜姑母拿给她的小册子上的画面,更加焦灼地闭了闭眼。

    浴房里的水声清晰地送入女娘耳中,令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她盼着时辰不断拉长,可还没过多久,容惟就换上了干净的寝衣,乌发还未完全擦干便从浴房中出来了。

    贺之盈愣住,“你……你怎么这么快?!”

    那人带来一阵竹香,倾身将她吻住,含糊着道:“着急。”

    床幔卸下,被翻红浪。

    只听不绝吱呀声响中,传来一声轻笑。

    “忍着做什么?我将他们都打发到院子外头去了。”

    女娘刚想急急说些什么,又立刻被淹没在浪潮之中。

    云收雨歇后,贺之盈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又再去沐浴了一回。

    方才的寝衣已在混乱中被他丢到了地上,皱巴巴的不能再穿了,她只好去箱笼中再寻一套干燥的寝衣。

    后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贺之盈浑身一颤,赶忙着就要将寝衣套上。

    方才急急忙忙地穿好寝衣,后背便缠上一股热气,那人的声音听上去很是餍足,“还羞呢?”

    贺之盈娇嗔地瞪他,想起方才恼人的情形,忍不住质问道:“你、你怎的把那葡萄挂在那儿了?!”

    她口中的那葡萄自然是当初他们在济江时,她缠着他令他教她作画时所绘,只是当时他只把着她的手绘了一半,后来她再去找他作画,却被他冷言冷语气了回来,这画便落在了他那儿。

    贺之盈万万没想到,他回京后不仅将另一半绘好,竟然还……还挂在了拔步床内!

    方才她与他亲密时,满目皆是那紫红的葡萄,晃得她又羞又恼。

    容惟埋在她颈侧轻笑几声,安抚道:“你若不喜欢,我们再绘上几幅,换着挂,好不好?”

    眼见他又有蠢蠢欲动之势,贺之盈连忙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急急忙忙道:“都两回了,明日还要给陛下和娘娘请安呢,快歇息吧……”

    容惟不语,只是眼眸沉沉地盯着她。

    贺之盈只得软了态度,轻唤他道:“兰衡哥哥。”

    这声称呼顷刻间又将他拉回方才床幔间,但现下确实时辰已晚,夜幕低垂,明日又需早起请安。

    罢了,索性他婚假三日,来日方长。

    “睡吧。”

    二人又再度躺进拔步床内,回想起她初次躺在这张床上的情形,贺之盈心中五味杂陈。

    帷幔厚重,床内一丝光亮都无,但她能感觉到抱着的那人也同她一般,还未入眠。

    她抬脸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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