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为何跑路: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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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个人的刀剑,右手抽出腰间的折扇抵挡着。

    锋利的刀剑砍在玉制的折扇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贺之盈心下更急,右手的伤口因剧烈的动作似是崩裂了,一阵痛意顺着手臂蔓延到她头颈。

    她紧咬着下唇,抽出那几根银针,像那群涌来的黑衣人射去。

    “有暗器!大家小心!”反应过来的死士大声提醒着同伴。

    但那银针不知是什么做的,不仅细还坚韧得很。

    而最紧要的是——那上面沾着不少她新调的醉梦。

    上次画舫后,她发现洒迷香虽然量大,能迅速迷晕范围内的人,但无法精准击中敌人——上次她救容惟时就顺带着把他也迷昏了。

    而且徐顺义的死士上次在她的醉梦上吃了这么大个亏,他必定会提起警惕,若再洒醉梦,恐怕很难达到上次那样好的效果。

    当她沉思着如何改进时,她看到了霜云放置在桌上的针线筐,她脑中灵光一现,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

    但是醉梦到底是香粉,她担心刺入血液可能会收效甚微,又研读医书,照着做了些改良。

    并且为保万无一失,她还令这些银针熏了许久的醉梦——为此还不慎把紫锦和霜云迷昏了两次。

    只是今日是她第一次使用,没想到会是用来对付三皇子的人,她不免忐忑起来。

    醉梦刺入体内,顺着血液流淌全身,虽分量不如洒出来那般多,但幸好不影响效果,转眼间便倒下了数个死士。

    贺之盈见状心下微松。

    “好啊,这又是什么新的把戏,给我看看?”“那人”起了玩兴,亲自挥剑朝她砍来。

    对方人数众多,贺之盈右手又有伤,一张手挥出的银针有限,何况她准头还甚是不好。而容惟手中只有一把折扇,纵使他武力超群,也难抵这样多训练有素的死士。

    而她锦囊里的银针也快用完了……

    “给我!”

    容惟将她护到身后,朝她伸出了手。

    贺之盈立即将手中的银针递给他,飞速着道:“小心刺伤自己。”

    因着注意力放在左手上,“那人”寻到了空子,避开他右手拿着的折扇,挥剑划向他的右臂。

    “表兄!”

    身前那站如松的郎君身形晃都未晃,只唇角间溢出一丝闷哼,手中疾如雷电般地将银针射出。

    “那人”立马闪身躲避。

    容惟的准头很好,即使死士们反应迅速,在见他挥射银针时便准备好了闪避,但容惟似是早就预料到他们躲避的方位——

    一击即中。

    如此两三次,场上只剩下了手脚最为轻快的几个死士和那着粗布麻衣的三皇子心腹,就连徐顺义,都已昏倒在地。

    “那人”移动着剑尖指向她,“你倒有几分本事,可惜你现下知道得太多了,否则,纳入殿下麾下倒不失为美事,”又转目看向容惟,“你说是吧,太——”

    容惟嗤笑:“你现下不如担心担心自己,还记挂着容恂呢。”

    “那人”脸上怒火更甚。

    “表兄,只有我们两人,你做什么激怒他?!”贺之盈扯了扯他的袖子。

    容惟看向她,张唇欲言。

    忽然,后头传来一阵脚步声——

    对方众人脸色一变,贺之盈趁机又击中几个人。

    “我不是将你的人迷倒了吗?好啊,容——”最后一字还未发出,便因一把剑抵着他的咽喉肌肤而凝结在口中。

    容惟早就利索地接过长风抛来的剑,目光冷厉,抵着他的咽喉,“老实招供,我可饶你一命。”

    那人嘲讽一笑,似听到了什么很荒谬的趣言——

    “长风!”

    长风快步跃上前,迅速卸了他的下颌,抠出他口中的毒囊。

    但只他一人,虽手急眼快,也挡不住剩下几个死士见大势已去,齐刷刷地咬破口中的毒囊。

    “公子——”长风眼见那一排人崭齐倒下,请示地望向容惟。

    容惟收起剑,抛给身后的暗卫。“无事,好生伺候他,不怕拿不到我们要的东西。另外,把徐顺义也带走,一并审问。”

    他的语气依旧古井无波,但话语却令人心寒胆战,贺之盈从没见过这样的表兄。

    从前他虽孤矜高傲,对她说话也很是刻薄,但从未像此刻般气势如山岳般沉重压来,无需厉声高吼,便令人心生畏惧。

    这就是上位者。

    容惟旋身,朝几步之外的贺之盈走来。

    贺之盈往后退了一步。

    “怕了?”

    女娘尽力让自己面色如常,摇摇头,压着声音里的一分震抖,“我命人将马车停在山道上了。”眼睛被他右臂上的鲜红一刺,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担忧,“你还成吗?”

    郎君幽寒的双眼绽出一丝极浅的笑意,女娘只顾盯着伤口,恍然未觉。

    他清了清嗓子,“无事。”

    这时长风从身后的桃林牵出一匹马,“公子,这,不若属下让他们让出一匹马给贺娘子……”

    贺之盈不欲麻烦他人,微笑道:“不打紧,你们办事重要,我自行去寻我的马车。”

    长风闻言也认为这是个解法,毕竟眼下确实着急着将徐顺义和“那人”带回他们在济江的暗牢审问,徐家的庄子也要迅速派人手来搜。

    不料他那一向孤傲,不理旁人琐事的太子殿下,竟出言反驳,“不必,她与我共乘一骑,我带她下去。”

    长风睁大了眼,贺之盈也如被雷击中一般杏眼圆睁。

    几息过去,容惟见女娘仍无动作,蹙眉催促,“上马。”

    贺之盈愣愣地去看长风牵来的那匹马。

    那匹马比她寻常所骑要高上不少,容惟这般高大的男子上马自然轻便,她虽不矮,但要上这匹马有些吃力——

    正当她费力要翻身上去时,腰间突然被一股大力一托,待她回过神来时已稳稳坐在马上。

    身后带起一阵风,她鬓间碎发微动。

    容惟也已翻身上了马。

    贺之盈嗅觉一向敏于常人,那股淡淡的竹香如细丝一般缠在她身边。

    容惟由后伸手,握住马辔。

    衣袖交叠,她此前同他同行、作画都未有此刻这般亲密,而他此刻似将她抱在怀里一般环着她。

    容惟一夹马腹,身下的马立刻往前奔去。

    在马上颠簸的贺之盈感觉脑中一片迷糊,短短不到半个时辰,这些变故如洪水来势汹汹地朝她涌来,她都未能静下心来思考事情背后的蛛丝马迹。

    三皇子的人要杀表兄,那他就不会是三皇子的人。贺之盈心下稍宽。

    那么,他是谁的人,太子?还是其他的皇子的人?

    贺之盈猜不出,但目下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是来济江养病的,她疑惑了好些日子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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