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戏精宠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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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笑着走上前来,将她围住。为首的大胡子轻浮地调笑道:“这是哪儿来的落难小美人?怎么就吃这个破东西,来,爷有肉有酒,给你一些如何?”

    班馥继续啃食着干巴巴的饼,连眼都懒得抬起来:“滚远些。”

    “哎哟,瞧着娇滴滴的,竟是个厉害的!”

    一伙人笑起来,大胡子伸手去拉班馥:“爷就喜欢你这样的!够味儿!”

    他凑身而近,脸上放肆的笑还没来得及收,迎面突然被掷了一把齑粉,双目登时一痛,倒地就开始哀嚎打滚。

    “大哥……大哥!你个臭娘儿们,把我们大哥怎么了!”

    “没怎么呀,就中毒了而已。别担心,若是没有解药,最多就是失去一对狗眼罢了。”班馥拍了拍手,站起来,微微一笑,“我说了让你们滚远点,偏不信。还有谁想试试?”

    她装出一副会武的高深莫测样,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不敢乱动。

    大胡子捂着眼睛告饶:“姑奶奶饶命啊!是小的失言冒犯!快给我解药罢!”

    班馥其实是吓唬他而已,这不过她顺手在山间摘的草药花粉,入目确有刺痛灼烧感,但用清水洗干净,最多半个时辰,也能恢复如初。

    可是眼下,她自然不能实话实说,正准备随便掏点什么,骗他是解药,可是手刚准备去摸瓷瓶,一股熟悉的心悸之感突然袭来,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迅猛。

    班馥的手开始发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伸手去抓柱子,可是她根本没有力气去抓,只能眼睁睁地看到自己滑跪在地。

    那些人原本不敢造次,可突然看到她这个样子,歹心又起,那大胡子听了手下人的禀告,挥手道:“给老子拿下!解药我要!人我也要!”

    班馥只觉耳朵里听到的声音时远时近。

    正当一群人叫着扑过来之时,班馥想躲开却没有力气挪动,只能闭上眼睛。

    预想中的拉扯并没有到来。

    班馥借着破庙内昏暗的烛光去看挡在身前之人,喃喃唤了一声:“殿下……”

    元君白不知去哪里换了一身钦悬司的官服,一剑下去,竟生生砍掉一个人的手臂。

    他冷着脸,眸光幽深暗沉,带着嗜血的光。

    “谁给你们的狗胆?竟敢碰孤的女人。”

    他仿若来自地狱的修罗,让人望而生畏。

    班馥在他们的惨叫声中,抖着手去抓元君白的衣衫下摆:“殿下,不要闹出人命……我……我好痛……”

    她虚弱地说完这句,整个人痛得蜷缩在地。

    元君白说了一句“滚”,连忙将班馥扶抱在怀,急道:“你怎么了?孤带你去看大夫。”

    班馥一手拽住他,一手摸到了香囊,喘息着说:“药……在这……”

    话音刚落,她已痛得晕倒过去。

    在这件事上,那人没有骗她,确实……若再次毒发,噬心之痛是之前的千倍万倍。

    元君白慌乱地去取她放在香囊中的药,黑色的药丸捏在手中,他咬咬牙,撬开班馥的唇,将整颗药丸塞进她嘴里。

    作者有话说:

    生命进度条减少50%。

    班馥:整颗?整颗?

    元君白:有问题?

    班馥:TAT我谢谢您。

    52  ? 占有欲

    ◎他是有多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的脸?◎

    药丸入口即化, 班馥紊乱的气息慢慢恢复。元君白紧蹙的眉头微微松开,他将班馥露在外头的一截皓腕拿起来,一道猩红的纹路如闪电一般跟着血液流动一闪而逝。

    有什么在控制着她的身体?

    元君白静静抱了她一会儿, 见她没有转醒的迹象, 便将身上披风单手解下, 裹在她身上。班馥窝在他怀里,冰冷的四肢终于一点点有了一丝热气。

    她再次醒来之时,晌午的阳光明艳地照进来。抬手挡了挡光,过了片刻,意识才清醒的回笼,急得她一下翻坐起来:“殿下!”

    破庙中空空如也。

    班馥将披风掀开,急急起身, 才奔至门口, 就见元君白单手拿着一包油纸正拾阶而上。

    两人视线对上, 班馥委屈地扁了扁嘴。

    元君白将视线轻轻挪开,直直走进庙中,还是那副倨傲的语气:“过来吃东西。”

    他带回来一只烤鸡。

    这么多天了,班馥终于吃到一个有盐有味的食物,满足的不得了。

    “殿下, 昨夜我病发, 你是用了什么法子让我好起来的呀?”班馥好奇地问。

    之前元君白身上的冷香会让她体内的蛊虫暂时得以平静下来。

    班馥后面痛得其实已经没有什么神智了,因此自然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

    元君白坐在一旁,擦拭他的长剑。闻言,顿了一下,撩起眼皮淡淡看了她一眼:“你让我喂的解药。”

    “……解药?”班馥怔了怔, 急忙去解开身上的香囊, 里头哪里还有什么解药的踪影?

    手中的鸡腿“啪嗒”坠落在地, 班馥木然地问:“你喂了我一整颗解药?”

    元君白眼神怪异地看向她,满脸不屑地写着,问的什么蠢话,不然呢?

    班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又要昏过去。

    她慢慢点了点头,用安慰的语气对自己说:“没事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她十分珍惜地重新捡起鸡腿,将脏了的外皮撕掉,又继续吃起来。

    元君白刻薄地问:“被毒傻了?”

    班馥决定不搭理他。

    她就是太沉不住气了,所以才会老是被他欺负。这回她痛定思痛,告戒自己一定要大度,当他不好听的话在放屁就对了。

    元君白停下擦剑的手,蹙眉:“你的身体里到底有什么?”

    班馥对另外那个“元君白”说不出口的话,在面前这个元君白处,却能没有什么压力的托盘而出:“蛊毒,没什么要紧的,久不久的得吃药控制一下。等我想法子找到下一颗解药,又能多蹦跶一阵子了。”

    元君白还没见过有人面对自己的生死还能这样轻描淡写,心态着实稳得很。

    班馥咽下嘴里的肉,盯着元君白说:“不过……我身上的蛊虫可能是以殿下你的血滋养而成的,靠近殿下之时,心绞之痛才会有所缓解。现下我最后一颗解药也被吃掉了,保不齐下次发作是什么时候,殿下,你可不能离我太远啦。”

    元君白冷冷道:“他给你下的蛊毒?”

    班馥被呛得咳嗽了几下,急忙摆手:“不是不是,怎么会呢?是陈国人给我下的。好啦殿下,这些事你就别深究了,总归算我求您,别再负气离开我了。”

    最后那句话尚算悦耳,元君白神色舒缓,口中却不饶人:“这么看来,你的小命还真就捏在了孤的手里。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若是哄得孤开心,便恩准你寸步不离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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