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戏精宠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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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她进献了不少美人至克尔台身边,可大多受宠不过月余。前一个甚至存了杀心,在床榻之上,差点儿将克尔台的耳朵割下来。公主辩解自己乃识人不明,克尔台极是气恼,却又顾忌着她的身份,不敢动她。前几日,宫内传说消息,说北漠王的病情又进一步恶化了,这公主想必也是急了,这才在见了你第一面之时,就动了用你讨好他丈夫的心思。”

    班馥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殿下又是何时想起我来的?”

    元君白莞尔一笑:“不瞒你说,你在我梦中,一直只有一个背影,我大概能想起来我与一个女子发生的过往,但她的声音是模糊的,脸更是模糊的。初时相见,我只觉得你有些熟悉,可是确实没有想起来,你是何人。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帮助你们进城。”

    元君白顿了顿,有些心有余悸地说:“真正想起来,是你落入水中,我以为要失去你之时……”

    他用力握了握班馥的手,似乎当真很是后怕。

    班馥故意气他:“人家话本子里的宠妃都是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我倒是好,跟了殿下,不是跳崖就是逃命,如今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殿下刚才却仍然不肯认我。若不是我听你说起楚越,想起来我根本没有告诉过你,他叫什么名字,你怕是到现在都要继续诓骗我呢!”

    班馥气鼓鼓的,元君白却觉得她此时娇俏的模样十分鲜活,他含笑望着,目光温柔。

    班馥见他不说话,只痴看着,当他在装傻,气得推他一把,“还笑!你还笑!”

    她正要起身,元君白却一把将人拽回怀中,动作急了,放在床边的粥碗被打落在地,班馥急喊了声:“哎,碗碎了。”

    元君白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碗碎不碎这等小事,他掐住她的细腰,不许她再动。四目相对,元君白慢声说:“你死里逃生已然是吓坏我了,我是生怕再将你卷进这些是非当中,这才不敢相认。可我却忘了,你这丫头倔得很,哪里肯事事都听我的?”

    班馥将头靠在他肩头,双臂紧紧揽着他的脖颈,轻声道:“殿下,我想你了,你不知道,我多害怕你再也不回来了……”

    一番话说得她眼泪又要泛上来,也听得元君白内心一片柔软。

    他抱着她,目光温柔缱绻:“我答应你,以后不会让此事再发生。”

    班馥怔了怔,抬头看他,犹豫了片刻,低声问:“……他、他不会再出来了?”

    元君白抿了下唇,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我不知他是因何愿意主动退回去,但能让他做出此等举措,应是伤透了心,不愿意再争抢些什么了。既如此,这段时日应都是安全的,待我处理了此间事宜,便找寻办法,医治我这症状。”

    班馥点了点头,心情却依旧很是沉重。

    ……她那日的话,是否说得重了些,虽然殿下能够回来,是一件极好的事,但他那双与殿下截然不同的眼神浮现在眼前,却叫她心生了浓浓的愧疚。

    “我去重新给你盛碗粥。”

    元君白站起来往外走。

    班馥点了点头,可是随着他的气息远离,一阵心绞之痛却突然席卷而来。

    元君白才走到门口,只听“砰”地一声,竟是班馥面色惨白地摔落在地。

    60  ? 相伴

    ◎你若来,我很开心,你若不来,我很安心。◎

    元君白疾步而来, 呼唤她的声音重重叠叠,仿佛来自梦境。

    班馥已然是痛得呼吸都快喘不上来,这一次疼痛简直是从前的数十倍, 疼得她甚至忍不住咬住舌头, 这是她痛到极致时无意识的反应, 但却着实把元君白吓坏了。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掰住她的下巴,禁止她再出现自残的行为。

    紧接着,他捡起地上摔碎的瓷片,往手腕上一滑,鲜血冒出,他立刻将手凑到班馥嘴边,逼着她咽下鲜血。

    这还是当时尚在东宫之时, 他问询了杨太医了解的暂时缓解之计, 没有想到今日当真派上了用场。可是, 他内心竟无一丝欣喜,更多的是忧虑与心疼。

    以班馥此刻疼痛的程度,他大抵能估算,她如今的状况已然很差了。

    饮下元君白的鲜血后,班馥的状态果然稍有转好。

    她重新昏迷过去, 但身姿却是舒展的, 这就证明体内蛊虫至少被安抚下来了。

    元君白将人抱到床上躺好,仔细为她擦干脸上的汗水。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脚步声,楚越敲了敲门,问:“姑娘, 您可在里头?”

    门被豁然拉开, 楚越先是一怔, 瞳孔骤然放大,他猛地跪下,声音激动到有些发抖:“属下拜见殿下!”

    元君白扶他起来,脸上露出些微笑意:“孤以为,你一早便已猜到,怎的还如此惊讶。”

    “同昭训一样,不敢认,怕认错。”楚越压住喉间哽咽,半晌才道,“殿下几经生死,属下有失职之过,望殿下予以重罚,否则楚越难以心安。”

    “既知失职,接下来更要将功补过。”元君白折身往回走,取了一个空碗,拔了楚越随身携带的佩剑,又往自己手腕上深深割了一刀。

    楚越反应过来,急得上前唤了一声,元君白却一边滴血至碗中,一边抬手将人拦开。

    “孤待会儿要重新入城,城中布局已到了关键之时,不容有失。但馥儿体内蛊毒发作,孤担心她撑不到孤回来,这碗血你好生护着,待她发病,就喂她喝下。”

    楚越回望了一眼面色惨白躺在床上的班馥,抱拳应是。

    他由着楚越替他简单处理了伤口,走到班馥床边,低头在她额上印上一吻,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

    有楚越在此,元君白理应无后顾之忧,可不知为何,他却总觉不安。

    他告诫自己,此行要速战速决才可。

    *

    克尔台如今的势力渗透北漠大部分的地方,唯有公主的舅父对其仍有不满,这些时日,元君白化名为白不复,一面为克尔台办事,打探出了北漠王被幽禁之处,一面与公主的舅父金石联系,获取了他的新人。

    他已传信给金石,联合了北漠残部,今夜突袭攻打北漠王宫。

    因着班馥被投湖一事,公主白日里又与克尔台闹了一架,克尔台心情不好,如今正沉溺在温柔乡之中买醉,不管怎么看,今夜都是举兵攻打的最佳时机。

    以少胜多,他们自然是没有把握的,但他们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救出北漠王而已。

    至于克尔台至今没有处死北漠王,也不过是因为还没有拿到北漠王的印信。

    元君白初时是准备找公主合作的,奈何深入打交道一段时间后,发现她私心过重,这些年不愉快的生活早已让她面目全非,她痛恨着世间的一切,尤其是固执的认为,成王当年若是娶了她,就不会有今天的不幸。

    往后若是达成合作,她未必不会私下反悔,到时候借兵不成,说不定还为离国增加了一个敌人。从她见了班馥,心里想着的,只是怎么讨好他的驸马,好去面见北漠王,就已得知,元君白此前的推论算不上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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