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戏精宠妃: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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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君白含笑点头:“拭目以待。”

    班馥走了两步才觉落入他的圈套,悠悠长叹一声,引得众人闷笑不已。

    *

    因悠闲了一日,勤勉的太子殿下用完饭以后,就又坐在书案后处理公务。

    班馥白天在林中捡了一块木头,这时就坐在一旁,专心雕刻。

    可是她这人,厨艺不错,画画也算过得去,但于木雕一道上,确实没有什么天分,雕刻了半天雕得很不成样子,百思不得其解:“殿下,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技巧,为何我总会雕得四不像。”

    元君白从公文中抬头看了她一眼,徐徐道:“若你拜我为师,倒是可以考虑传授一二。”

    ……还拽起来了。

    班馥撇撇嘴,埋头继续雕刻,并不搭理他。

    元君白等了片刻,见她没有反应,便有意引诱:“我的木雕作品,在市面上千金难求,你可想好了,机会难得。”

    这话不假。

    他用了“代名”,偶尔兴致来了会将得意之作放到外头售卖,也不是为钱,就是一个兴趣。后来,声名大噪,作品自然也就变得炙手可热。

    这些年,他忙于政务,雕刻的作品少了,在外头流通的作品价格也就越炒越高。

    班馥心道,他闲时爱好还真不少,又是木雕又是吹笛子的。

    想到这里,一直强压在心底的画面又浮现。

    玉笛尾部的“笙”字到底作何解?

    沈拂菱通音律,难道当真是她相赠的?

    元君白见她微微嘟着嘴,一副不大高兴的模样,好笑地退让道:“罢了,逗你的。拿过来我给你看看。”

    班馥侧了侧身,用背对着他,嘀咕道:“谁稀罕?好像没人比得过你一样。”

    元君白想了下:“可能真的没有。”

    班馥气结,故意道:“那可未必,我幼时认识的一个大哥哥,就比殿下雕刻得好。”

    “什么大哥哥?”

    班馥回头睨他一眼:“大哥哥就是大哥哥呀,我有一个贴身带着的小木偶就是大哥哥送的,殿下不知便算了。”

    元君白静默半晌,重新垂眸提笔,处理公务。

    两人一时谁也没说话。

    班馥心大,雕刻入神后,也将此事抛诸脑后了,等下她雕刻完成后,揉了揉酸涩的脖颈,回头去看元君白,如常问道:“殿下今日伏案已久,累不累?要不今日先歇息吧?”

    元君白没说话,奋笔疾书。

    班馥以为他没听到,又问了一句,哪知元君白还是没有搭理她。

    班馥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神情,先是怔了下,后来又回想了片刻之前同他的对话,心里一边有些不敢置信地念着“不会吧”,一边站起来脚步轻快地走到他身边。

    元君白落笔的手似停顿了一下。

    班馥背着手弯下腰,凑近去看他的脸,眼眸中藏着笑意,似闪烁着盈盈星光:“殿下,你生气啦?”

    作者有话说:

    撒点糖给你们吃,啊——

    班馥:自己吃自己的醋可还行?

    44  ? 两心相悦

    ◎孤要你的朝朝暮暮,一生一世。◎

    元君白的目光终于从公文挪到她脸上。

    两相对视。

    他眼眸中平静无波, 就这么淡淡觑着她。

    这又是什么表情?班馥忍不住皱皱鼻子,小声说:“ 殿下小心眼。”

    元君白略挑了眉看她,缓缓重复:“孤小心眼?到底是谁将孤贬得一文不值的?”

    班馥大大叫屈:“我哪有?我原话也没有把殿下贬低的意思啊, 而且说贬得一文不值也太严重了。我就是说……说殿下木雕技艺不如……不如大哥哥好。”

    解释到后面, 她越说声音越小。

    元君白将她的额头推开, 拿起公文继续看。

    班馥按着额头直起身,手指在书案上轻轻转圈,心里头一旦想到,他生气比较的人是他自己,而他却不知道,就觉得有些好笑。

    一时又想,谁让他认不出她, 活该生气。

    班馥见他停留在手中那页公文已经许久, 很是装得认真。心念百转, 她到底软了心肠,说道:“好啦,我之前说笑的,殿下的木雕技艺天下卓绝,无论是文人墨客还是商贾之流都争相竞赏, 正正是达到了雅俗共赏之境。我不过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小女子, 说的话都称不上品评,哪里作数?殿下就不要同我一般见识了。”

    她真要用了心去哄人的时候,说的话确实非常贴心悦耳。

    元君白神色稍缓,抬眸问她:“你说的大哥哥可是苏子虞?”

    班馥怔了怔,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当然不是, 他也配?!”她凝望着他, 心道, 我的大哥哥可是风光霁月之人。

    元君白似乎高兴些了,虽然从神情上看不出什么明显的端倪,但是班馥的直觉就是这样告诉她的。

    班馥望了望窗外月色,“殿下,夜色已深,你还有多少公务要处理呀?”

    元君白唇边带了丝笑意,拍了拍左手边的一垒公文,道:“不多,就这么些了。”

    班馥瞠目结舌,这还叫不多?她都怀疑离国皇帝平时就没怎么干活,都推到他身上了。

    元君白看了一眼她的表情,似乎猜到了她心底的想法,莞尔道:“父皇身子弱,太医吩咐不可过于劳累伤神,我理应为父皇分忧。你先去歇息罢。”

    “不行的,”班馥去扯他,“但凡天没有塌,殿下这些活都可以缓缓。殿下也不能太过疲乏,不然……”

    “不然什么?”

    “不然……”班馥转了转眼眸,鼓了鼓脸,“不然我会生气的。”

    她权衡已久,他对他性格大变之事如此在意,若是告知他,可能上次另外一个“他”出现,是因为他太过疲累导致,也许会给他增加不少心理负担。

    况且,一切也只是她的猜测,尚没有验证。

    元君白眼睛望着公文,口中哄着好好好,身子却岿然不动。

    班馥撒开他的手,想了会儿,大着胆子挤到他怀中坐着。

    总归不是第一次了,上次那样也挺有效的。

    她安慰着自己,一回生二回熟嘛。

    可是对上他略挑了眉后,望过来的询问眼神,脸颊还是忍不住快速泛红发烫。

    “殿下,不若今日早些安歇?”

    她不自觉软了嗓音,一双明眸望着他,含羞带怯的,带着天然的媚态。

    元君白握在她腰间的手似变得滚烫了些,他眼眸微沉,低声问:“你可知,总是这样,便是我也不能做到坐怀不乱。”

    她当然知道。

    于情之一事,她虽然愚钝了些,但对于他的反应却能敏锐感知。

    只是他对她太过温柔纵容,难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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