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戏精宠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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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了,待他进来,班馥见完礼,却见他步履自然地往书案边走,说:“孤上回落了一本书在这儿,过来找找。”

    什么书,非现在读不可?又是什么书,非得劳烦太子殿下亲走这一趟?

    班馥跟过去,元君白很快找到了那本书,转身之时,却对上班馥因凑近看而,而仰面迎上的脸。

    目光无声缠绕。

    朝云不知做什么,发出了一丝声响。

    班馥兀然退开,元君白同时说道:“孤找到了,先回了,你歇息罢。”

    元君白越过班馥,径直往外走去。

    朝云看了一眼这个,又看了一眼那个,突然扬声唤道:“殿下,既已来了,不若今夜就宿在抱春阁罢?”

    元君白脚步一顿,第一个反应是朝班馥望去。

    班馥脸上如火烧云似的,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今天晚了一点点,这就是没有存稿的人呜呜呜

    感谢琦、Chen扔的地雷,捧脸亲亲,谢谢么么哒!

    感谢山风、巴塞吼、Chen、yuan、栀夏1640浇灌的营养液,我在茁壮成长啦~

    37  ? 殿下

    ◎指尖抹了她眼角的泪痕,放到口中轻含。◎

    她似有些紧张地抠着手, 既不好意思答应,又没有拒绝。

    元君白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慢慢点了点头:“那便歇在这儿罢。”

    抱春阁内早就备好了太子常服, 因而留宿下来也很方便。

    元君白叫人备水沐浴。

    班馥是早就洗好了的, 就坐在床边等他。等待的时候, 脚也不像刚才那般高兴的晃来晃去了,局促地紧贴着。

    姜嬷嬷自打邓显去打点后,对班馥和善不少,近来也不到跟前盯着了。

    可是,他依旧选择了在此留宿。

    朦胧的光影中,女孩儿娇美的脸微微低垂,唇边带着甜蜜的笑。

    朝云走到她的跟前蹲下, 仰着脸浅笑着说:“奴婢瞧着实在是有些着急, 请昭训恕奴婢自作主张之罪。”

    班馥红着脸看她一眼:“再打趣我, 就罚你去院中除草。”

    朝云笑着应是,她起身要退出去,班馥紧张地拽住她的手臂,小声说:“朝云,先别走, 陪我待一会儿再走。”

    朝云微微弯腰, 也小声说:“昭训确定要奴婢在这儿吗?要是待会儿奴婢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昭训会不会又要罚奴婢去除草?”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贫。”班馥又好气又好笑,伸手要去拧她的脸,“赶紧走。”

    朝云躲了躲,笑着福身行礼:“谢昭训, 奴婢告退。”

    被她这么一打岔, 班馥心情倒是慢慢平复下来, 没有那么紧张了。

    她又坐了一会儿,里头传来脚步声。

    ——元君白出来了。

    班馥的手攥紧裙角,站起来叫了一声殿下。

    元君白朝她笑了一下。

    他今日洗了发,秋日里夜间天冷,泰安差人搬了铜炉进来,里头烧着银丝碳。

    他坐在杌子上,泰安取了干净的巾帛,帮他擦拭烘干。

    屋内燃着淡淡的熏香,是元君白寝殿内惯用的香味。光影之中,他端坐在那里,信态闲散的模样也分分寸寸透出优雅高贵的气度。

    班馥忍不住心生感叹,这就是金玉堆里养出来的人啊。

    所用之物都是上好的,呼奴唤婢,只消一个眼神,就有人躬身侍奉。

    她一个野丫头,同离国太子可谓云泥之别。

    娴月姑姑说殿下喜欢她。

    今夜她细心去感受去试探,多少有些察觉。

    因此她一阵欢喜,一阵忧愁,可是这样的患得患失谁又不会有呢?

    许是她凝视他太久了。

    元君白一笑,温柔宠溺都化在了眉眼间,招手让她过来。

    班馥走过去,在灯下细瞧,才发现他眼底微带青乌,有些疲惫。也是正常,昨夜才刚退烧,歇了没多久,又爬起来去上了早朝。

    若是他身子骨差些,都没那么快自如走动。

    “你想什么呢?”元君白去握她的手。

    他这个动作倒是十分自然,见班馥没有缩手的意思,唇角微微翘起,若非仔细去看,几乎不会发现。

    班馥只顾着关心他:“殿下今夜还是要好好歇息才是,不可再过度劳累了。”

    她是当真在关心他,可是听在他耳里,又是另外一层意思。

    他抬眸,对上女孩儿明亮真挚的眼,默然一瞬,点了点头:“好。”

    长发烘干后,他牵着她去睡觉。

    屋内的烛火熄了,暗香在夜色中流动。

    两人静静感受着扑通扑通急跳的心脏,犹豫片刻,同时转头:“你……”

    忽而相视一笑,声音戛然而止。

    班馥笑了笑,轻声说:“殿下早着歇息,明天见。”

    元君白低低嗯了一声:“明天见。”

    *

    夜半。

    窗外风声呼啸,是风雨欲来之势。

    在风如海浪拍打窗户,发出“啪”地摇晃之声时,元君白猛地睁开眼睛。

    黑暗中,他的眸色幽深,神色冷漠。

    他撑坐起身,第一件事是低头去看自己手上是否有银针及锁链,第二件事,是终于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会呼吸的人。

    他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伏低身子,借着月光辨认着她的面容。

    他的手抬高,轻锁在班馥脖颈,眼眸微眯。

    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留她一命?

    毕竟,这个女子是第一个不害怕他的人,实在有些有趣。

    可是骨子里的嗜血因子疯狂在躁动,他的手一点点收紧,许是他的掌心温度偏低,女孩儿不适地皱紧眉头,如深坠梦境般低声告饶:“义父,我再也不敢了……”

    元君白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懒懒松开了手,用指尖抹了一下她眼角的泪痕,放到口中轻含了一下。

    ……

    *

    班馥自梦魇中惊醒,后背湿了一片冷汗。

    她在黑暗中缓缓眨了下眼,平复着急促的喘息声。转头去寻身边人,却见身侧空荡荡。

    班馥坐起来,被冷风吹得一激灵。

    她下意识转头去寻风涌入的地方。

    只见窗户大开,细雨如织,窗前站着一个人,他一动不动地站着。

    这一幕似曾相识,几乎马上就与记忆中竹屋里的背影重叠。

    班馥刚刚放松下的脊背骤然又紧绷起来。

    ……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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