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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入梦夺卿卿》 24-30(第2/10页)
沈止听了这话去看慕容卿,见她对自己视若无睹,对着白一方颔首致歉。
“灼渊无意唐突,先行一步。”
“诶诶诶!不对!”白一方唤住他:“你得回了马车里,不然后头的人还是会以为咱们是一道儿走的。”
沈止闻言又调转马头往回走,惹得慕容卿忍不住笑出声。
沈止望过来,慕容卿又撇过头不与他对视。
待人走了,慕容卿才道:“刚没看清楚我还以为是郴哥哥追来了讷。”
“若是他来,我直接劈断他的马腿。”
平日白一方这般言语慕容卿肯定是要护着陆郴的,可有了边疆之事,慕容卿就不忍心和她大哥还嘴:“劈就劈吧,可怜的是马儿又不是郴哥哥。”
“少来,他才不会干这等二愣子的事儿。”
逗得慕容卿又笑出来:“大哥也觉得沈少卿有些傻不是?”
白一方扯着缰绳,仍有不爽:“也不知沈家怎么教的,竟一点规矩都无,日后我不在你见了他离他远些。”
“大哥早间儿不还唤沈少卿作沈宝贝儿吗?”
“我可没说过这话。”白一方皱眉:“回头得让杜子音好好同他说道说道,前有突然请求赐婚搞得满城风雨,后又跟个二傻子一样。”
他是真的烦,觉得妹妹两个桃花一个狗一个傻,难不成这上京城竟没一个才俊比得上他了吗?
慕容卿多少猜到自己大哥再想什么,谄媚了一句:“自是无人比得上大哥好。”
这话熨贴得白一方心里甭提多舒服。
原说跑马家去,后又带着慕容卿去了路边摊吃了烤毛蛋儿。
只被他轰回去的沈止,被月见夕雾追问:“郡主可瞧清楚了主子装扮?”
沈止难得捏了捏眉心:“天色已黑,许是瞧见也不大看得真切。”
月见前头一句:“那主子可与郡主说上了话?”
夕雾紧跟一句:“主子可巴结了白大公子?”
沈止眉头皱紧,艰难吐出一句:“未曾,且被说教了一通。”
两个丫鬟摆摆手说无妨,并鼓舞他:“主子无需在意白家大公子,今儿只要让郡主瞧见这身打扮就行。烈女怕缠郎,主子一定不要脸皮薄,厚了脸皮继续就是。”
可沈止归家之后,那身儿找了母亲讨银子换来的衣裳他再不愿穿。
且一瞧见那鹅黄,就想起慕容卿全然忽略他的模样。
沈止于情爱之中算是木讷,可这事儿每每回想都让他觉得丢人。
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这和孔雀开屏求偶有何差别?
可很快就打脸了。
第025章 绣之考
四月初二, 是“绣”之一门小考的日子,今年女学将学生历年来课业绣品都发放到其学生手中,要办一场义卖。
所获银两悉数捐了,所捐场所是位于女学一旁的善人堂。
此处原身主人也是先后, 每逢天灾人祸亦或战事, 这些银两就能派上大用场。
这几年国泰民安,除却边疆异族不甘总有异动以外, 百姓都安居乐业。
慕容卿念此, 想着要是自己的绣品能卖出个好价钱,那这些银子就会变成自己哥哥身上的军衣, 粮草,兵器。
他哥哥从末等兵做起, 还不知晓要熬到猴年马月,可哪怕自己在里头只是贡献了一点点, 杯水车薪, 可能和哥哥志向有这样的牵连, 慕容卿心里就很高兴。
今儿就算是要拿了自己的课业去见真章了。
尤诺在自己那些绣品里翻来翻去, 都没几个能入眼的,她很恼道:“早知晓今日, 我当时就该认真些,这都什么货色呀,当真能卖出去吗?”
慕容卿这会儿刚理好自己的,拍了拍坐在自己前头的杜若:“该卖多少价钱为妥?我这料子都是上好,但绣得着实一般。”
杜若与她悄声解释:“说是义卖, 但银钱多数来源于达官贵人, 寻常百姓你就不定价,让她们自由随了银钱便是。”
“可所卖银两不是和名次挂钩吗?这般的话若谁家人脉多些不就卖得多了?”
杜若摇头:“这回名次怎么定还没说, 不过真是按照银两也是无法,上京城就这风气,当真绣得好,也是有望名次高些。”
慕容卿想到自个儿大哥肯定是要来凑热闹,以他的身家说不定会豪掷千金;二姐想来也会派人来看看;然后轩哥哥该也是会派人来买,再然后就是郴哥哥,该是会让寒酥或是灵泽来。
这样卖得还有何意思?
慕容卿又去看了看自己的绣品,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平平无奇毫无特色:“早知晓我就该料子铺得大些,这样旁人还能做做衣裳,这些荷包手绢绣得还不如路边普通商贩,真是给女学丢人了。”
“倒也不用妄自菲薄,卿卿你的虽是针脚一般,但花样儿都是意趣。这小乌龟绣得多可人,旁人多是花草,你这多新鲜。”
宋令仪的话让慕容卿心里舒服了些,待用过午食,慕容卿心怀忐忑地上了“战场”。
义卖之处就在女学门前,早间儿女学已是将摊位都理好,一人一格,统共四十八格子。
平日里名次好些的如杜若宋令仪的摊位在最中间,路过此地最先能到的地方就是这里。
如慕容卿尤诺这些差生,铺子就不显眼了,在边角处。
“咱们本来就没什么名次,还给安到了最里头,这样这回小考想力争上游都难。”
慕容卿拍拍尤诺,以示安抚:“咱们课业差,自是不能和厉害的争了位置,怪就怪咱们怎么平时那般懒惰。”
尤诺从绣品里掏出一把团扇给自己使劲扇着,她是燥得难受。结业考日子越来越近,她的课业还在半死不活的吊着,每天每夜都在为课业发愁,已是许多日子没松泛过了。
她嘴角都起了燎泡,瞧来让人忍俊不禁。
慕容卿也抽了一把团扇,给尤诺扇:“你别急,你娘亲不是在家中给你请了个夫子?”
“那夫子凶得厉害,我娘特意叮嘱了她,道是我有何忤逆戒尺伺候无需顾及什么。”尤诺说得咬牙切齿:“最过分的是我每日晚食之后都会吃上一碗甜羹,如今这甜羹只有夫子允准才能用了,逼得我安寝时候都得抱著书册睡,太苦了。”
“我不也是,我二姐你晓得的,我手都磨出水泡了。”慕容卿伸出手掌给尤诺看:“你瞧这指头,待天热了若还是如此指不定多难受。”
“待八门小考完毕,咱们这些差生不得被逼死。”尤诺哭丧着一张脸,嘴里还不住言语:“早知晓当年我还不如不入女学,可不入女学又不会与你们相识。”
她一副命真苦的模样,说得慕容卿也觉应付课业真是疲倦。
两人站在摊位前,等了一盏茶时候就见着有人过来逛了。
慕容卿眼巴巴的去瞧,头一个掏了银子的是个牵着孙女儿的老枢,给了宋令仪十个铜板儿,看得让人眼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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