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想和我贴贴[穿书]: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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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掉愿妖的唯一方法就是除掉它所有的信徒。大蛇与他水火不容,一直在想方设法揪出他的信徒,传送地宫大概率安的就是这份心。

    洛雪烟搀着江寒栖起身,感觉他有些站不稳,忧虑道:“我们怎么走?”

    晖夜回道:“我变回原形带你们。”

    晖夜跳窗离开后没多久,乌兹家的大门被敲响了,妇人刚打开门,就被劈下来的长刀要了性命。

    屋里的男人听到动静出来查看,同样被一刀毙命。壮汉们一拥而入,方净善坐在单进的臂弯里,被他抱上楼,见到了愿妖的小信徒。他回忆大吉的卦象,自言自语道道:“夜半出门,还真是有惊喜发生。”

    返回客栈,晖夜给江寒栖简单包扎了一下,一开门就看到蹲在墙根的洛雪烟,报平安道:“血止了,他已经睡下了。”

    洛雪烟说道:“麻烦你了。”

    晖夜看出洛雪烟起身有些吃力,把她拽起来,虚虚地环着腰肢,扶她去了相邻的空房。他把洛雪烟放到床上,找出跌打扭伤的药,问道,“要帮忙上药吗?”

    “我自己来就行,”洛雪烟接过药瓶,打量晖夜,“话说你已经没事了吗?”

    晖夜轻松道:“托乌兹的福,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祷告对愿妖而言相当于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吃下能消除一切不良反应。

    洛雪烟问道:“话说那个圆坛里供的是什么东西?会跑出来吗?”

    晖夜笃定道:“不会,那东西是地宫的镇神,走不出地宫。”

    “那就好,”洛雪烟松了口气,转而想起小说中的情节,又问:“你只有乌兹一个信徒吗?”

    晖夜点头:“嗯。”

    洛雪烟一本正经地嘱咐道:“那你可要好好保护他,尤其要当心中原面孔。”

    晖夜惊讶道:“这是为何?”

    洛雪烟扯谎道:“我在路上听到其他商队说中原那边有伙人牙子近来很猖獗,卖的都是金铎国这边的小男孩。”

    晖夜皱眉沉思,疑惑道:“我怎么没听说过?”

    洛雪烟又道:“这就是人牙子的厉害之处了,总之你多当心。”

    晖夜信以为真,打算等乌兹睡醒后传音提醒。为了提防海日罕偷袭,他们平时不会见面,只会通过神识问候。

    晕日不见,整张天幕宛如鲜奶冷却后结出的奶皮,平滑、白柔,不像苍空。也许真正的天空在那之后,可能是晴空,可能是阴天又或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沉夜。

    江羡年觉得自己离那张白布很近,一探手却发现是千里之遥。她听到水声,低头一看,半条腿掩在金灿灿的泉水里,水中似有金沙滚,微小的金色颗粒像层叠浪花,扑到她的腿上,自然分开。

    江羡年掬起一把金水。

    金沙沉淀,水清如明镜,镜中映着一个扎着双髻的女童,只见她两只手往外一推,身旁的男孩落到湖中,溅起好大一片水花,而她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水花越打越凶,留在水面上的手臂愈来愈短,男孩沉了下去。

    江羡年惊慌失措地泼出水,脚下的泉水霎时变得清澈,女童的倒影淡漠地望着她,质问道:“江羡年,你为何不敢看?”

    立足之处下陷,儿时的她却浮出了水面。

    一上一下,视线齐平。

    稚嫩的小手圈住脖子,狠狠地扣了进去,腰部以下深陷沙堆,仅有上半身能活动。江羡年呼吸不畅,把住女童的手,艰难问道:“你是谁?”

    女童笑眯眯地回答道:“我是你心中悔意的化身,你的童年,你所有的不堪。”

    江羡年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放开……”

    女童发狠道:“你逃不掉的!”

    【后悔是可以弥补的。】

    难辨雌雄的声音在脑海中突兀地响起,像是山谷的回音,层层荡开,其中自带一种浑厚,像高山,敦实可靠。

    喉管似乎快要被掐爆,江羡年眼前发白,感到窒息:“放开……”

    【只要你开口说四个字。】

    江羡年拼命捶打那双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小手。

    【金梦入实。】

    巨大的三头蛇捅破了天幕,俯瞰泉中那粒渺小的人影,猩红的信子像被血浸透的布。

    太阳穴鼓胀到快要爆裂,喉间窄到甚至咽不下口水,气管膨动。那个声音在因缺氧而发昏的脑海中蹦跳,它像是裂成了千千万万个分身,每个分身都在疯狂地宣传着,杂七杂八的声音叠在一起,吵得耳朵都要聋了。

    “金、金梦入实……”

    江羡年到底还是照着说了出来。脱口的那一刻,新鲜空气涌进肺部,白光炸了一下,灰黑取代,隐隐有光亮。

    “阿年?”

    江羡年睁开眼,见到仙童似的男孩,眉间一朵金莲,正关切地看着自己。梦外,也有一个少年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今安在边摇江羡年的肩膀边喊:“江姑娘,醒醒。”

    日出前,江羡年忽然梦魇,不停嘟囔“放开”,怎么叫也不醒。那之后没多久,居民举行了盛大的祭祀,一个接一个地投了井,灰在窗前监视,他则在焦头烂额地安抚江羡年。太阳出来后,她一头栽到他怀里,彻底睡死过去。

    怎么会睡这么沉?

    今安在百思不得其解。

    居民怪异,他们没碰这里的任何吃食,排除祸从口入;封窗的符纸没破,抵门的椅子未移,灰打坐神识不闭,他也是浅眠的那类人,夜间也不可能有人对江羡年下手。

    灰走了出来,看了看江羡年,问道:“还没醒?”

    今安在摇摇头,问道:“井里有什么异常吗?”

    灰回道:“没有,跳完井就安静了。我想下去看看,过来跟你说一声。”

    今安在本想说一起行动,可江羡年还没醒,井下不知凶险,让她留下或者带走都不合适。

    灰猜到了今安在纠结的事,开口道:“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我先下井看看,若有路,我回来接你们;若有危险,我能逃上来就上,出不来就永别了。”

    今安在沉默半晌,叹了口气,叮嘱道:“好,你当心。”

    灰点了下头,从门口离开了,没多久,“噗通”一声巨响,今安在知道龙下井了,从那之后,度时如年。

    今安在掏出缚魂索看了会儿,又看了下江羡年,决定再给灰最后一点时间。他抱起江羡年走进房间,推开窗盯着那口井。

    他极少因另一个人感到不安。

    那是一种比天然恐惧更难熬的滋味。他不是江羡年,不知道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思绪愈发偏激,像失控的马,即使勒住缰绳也控不住,在心原上飞蹄乱踏,踩得一塌糊涂。

    今安在的耐心很快耗尽了,他绷紧缚魂索,正要用力,瞥到水花蹦到三尺高,灰毫发无伤地回来了,带回了一个好消息:

    “下面有路。”

    第175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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