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想和我贴贴[穿书]: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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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地看着上面的落红。

    今年的九九消寒图是迄今为止画的最好的一副,真要她丢在这皇宫里,还有些舍不得。

    容贵妃摸了摸从上往下数第三朵梅花,心想也许很快就用不上了,大年三十就是一眨眼的事。

    不过她很快就想通了。

    到时候整个国家都是煌月国的,就区区一副九九消寒图,她怎么就得不到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到时候再要副更好的,把前面的腊梅补上就是了。

    容贵妃不再惋惜,转过身,看到宫女在换花瓶中的腊梅,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贵妃娘娘,巳时了。”

    巳时?

    容贵妃的眉间拱起一个小小的山岭。

    那周俭怎么还没来请安?

    她内心存了疑虑,眼珠动了动,忽地凝住一对眸子,又问:“周俭来了吗?”

    “娘娘,您忘了吗?周大人昨天托信说他今日有事,下午才能来。”

    是有那么回事。

    容贵妃的心定了下来。

    周俭是煌月国的人。

    这些年他潜伏在安平国,借着御用除妖师的身份为她输送“纯婴”,从没出过纰漏,她信得过他。

    门外进来一个传信的宫女:“娘娘,宴会要开始了。”

    萧临渊每年冬至都会组织家宴,以往参加宴会的只有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后来她软磨硬泡,在旁边有了专座。

    萧临渊组织家宴的本意是联络感情,但她去可不是为了这般虚无缥缈的东西。

    冬至临近年关,绝大多数有封地的亲王受召回京。她参加宴会只是想看又有哪根杂草茁壮起来,来年可劲打压一番。

    不过这些年只出了萧子慕一个。她费了些力气,好在把根刨出来了。

    容贵妃坐上轿子,掀开帘子,看到外面又飘起了鹅毛般的雪花。

    厚重的乌云聚在京城上方,天呈现出骇人的死灰色,风声如鬼泣,如同在暗示不详在迫近。

    可对容贵妃来说,这阴天是吉兆。

    安平国国运已尽,老天爷都看出来了。

    她发出一声得意的嗤笑,放下帘子,提前做起了灭掉安平国的美梦。

    洛雪烟被萧跃安安排进为宴会服务的宫女行列里,一上午被管事的大宫女呼来喝去布置宴会的摆设,临近宴会开始才空闲下来,和其他宫女一起呆在偏殿等宴会正式开始。

    那些宫女在皇宫多年,分布在各个宫里,对皇家大大小小的事了如指掌。平时难得能扎堆讨论,如今有机会凑在一起,嘴碎的牵头,其他人也不免插上几句,把皇宫的八卦尽数抖了出来。

    洛雪烟在旁边竖起耳朵听,只可惜手里没把瓜子,不能边嗑边吃瓜。

    有宫女提到萧子慕,另一个圆脸宫女随即惋惜道:“陛下今年没让大皇子参加家宴,唉,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进宫。”

    她身旁的宫女立马跟上一句:“还进宫呢?大皇子折了五万将士的性命,差点让安平国失去凉州,陛下不会原谅他了。”

    “虽然现在保住了凉州,但煌月国那边步步紧逼,听说边境冲突不断。陛下在考虑让采取和亲求安定了,目前选的好像是和庆公主。”

    有宫女唏嘘道:“好讽刺啊,哥哥负债,妹妹来还,也是一报还一报了。”

    一个宫女受过萧子慕的帮助,至今对他仍怀感激之情:“你们说大皇子真的临阵逃脱了吗?我感觉他不是那种人……”

    在宫里呆了最久的宫女见怪不怪:“知人知面不知心。人总是会变的,兴许就是死到临头怕了,转头跑了呗。没什么奇怪的。”

    “大皇子回宫那天我当值,感觉就是逃跑了。”

    “此话怎讲?”

    知情的宫女说道:“大皇子一会说内有叛军,一会说对面不止一万人马,最后说什么凉州刺史是煌月国的人,希望陛下彻查。结果陛下一句话把他堵得哑口无言。”

    “什么话什么话?”

    “陛下问他那为什么他能毫发无伤从凉州回到京城,大皇子一下就不说话了。”

    “陛下气得把酒杯扔到大皇子脸上,看到他流血,气愤地拍桌子质问他,说你这不是也会流血也会疼吗,怎么五万人都战死沙场,就你一个还活着。”

    “大皇子跪在那儿没吭声。他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不辩解?若真像他所言,又是叛军,又是断粮,他身上能一点伤没有?肯定是当逃兵了。”

    他心里的鬼不是逃跑。

    洛雪烟暗道,替萧子慕叹了口气。

    他能活下来,是因为失去了做人的权利;而他之所以会回京,只是因为想给战死疆场的战友们讨个公道。

    可他连自己的公道都保不住。

    萧子慕,惨呐。

    洛雪烟不想再听宫女中伤萧子慕,悄声从宫女堆中退出来,闪到门边,听外面风声阵阵。

    宴会开场,几名舞姬在场地中央献舞,腰肢如蛇一般灵活,手掌翻转,笑脸对来客。

    萧跃安往本该属于萧子慕的座位那里看了眼,见到儿时欺凌过他的二皇子。

    那人面貌变了许多,和记忆中的可憎之人好像并非同一人,他淡淡地瞥了眼就挪开了视线,内心一丝波澜未起。

    萧跃安一度憧憬过受到家宴之邀,他等了好多年,如今置身其中,却并未感到喜悦。

    家宴……

    和他最亲的两个人都未出席,何以冠家宴之名?

    他们不在,他就无家可归。

    游离的视线移到高兴到五官乱飞的父亲身上,他想起在遥远的越冬听到的一件件荒唐事,心下沉重。

    民间不聊生,宫中笙歌醉。

    把妖妃拿下,一切都会好吧。

    没人给出肯定的答复,萧跃安只能姑且让自己相信。

    他感到边上投来一道露骨的贪婪视线,眼睫一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烈酒辛辣,喉咙陡然升起一道火焰,一直烧到胃里。味觉上的火辣驱散了冬至刺骨的寒气,萧跃安忽然想吃热乎乎的饺子了。

    他想回越冬,和忍冬他们围在一起闹哄哄地吃不同馅料的饺子。

    越冬为极边流放之地,这些年他受萧子慕所托暗中救助被冤枉的忠良之臣,收到自己麾下,给他们提供一个安身立命之地。

    不知不觉间,他的府中有了一个由来自四面八方的人所组成的大家庭。

    他的王府虽小,却远比皇宫温暖,或许是因为多了份人情味。

    萧跃安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他没有被儿时所缺之物困住一生,成年的他,拥有了童年时最渴望获得的东西。

    他幻想起处理完妖妃以后的生活。

    萧临渊从蛊惑中清醒过来,能收拾好安平国的一堆烂摊子;萧子善身体无恙,也不用和煌月国和亲;萧子慕的妖身有抑制的办法,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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