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兄入怀: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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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蛊族出身的女子,等人怀有身孕后,若是男儿,那便是要随着父亲逐出寨子里的。

    只有女儿才能够被人留下,视作血脉传承,研习蛊术。

    有人自告奋勇说是可以带路,只是才进入通往寨子的林间小路,不多时便失去了方向。

    高诩颇有耐心,尽管众人已经在林子里打转了三日,却一直都在观察这些迷障出现的规律。

    终于在第三日晚上高诩带着人来到了寨子门口,道明来意后,高诩甚至还拿出信物,表明自己当初与湘西蛊族早有联系。

    也称不上算是什么信物,不过是早已故去的老族长的半卷残书。

    奈何大庆人不懂他们的语言,这本书就算是到了他手里,也并没有什么用处。

    如今湘西蛊族的族长名唤楚香君,接过那半卷残书后,一改先前冷漠神色,淡笑问道:“贵客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高诩见她这意思是有得谈,连忙拱手想道:“恳请族长派一位高明蛊医,为我大庆皇室解蛊。”

    “不知所患何症?”楚香君爱不释手地翻着那本书,连个眼神都没空分给他。

    “被贼人种入子蛊,受母蛊所控制,如今昏迷不醒已有半个多月。”

    从盛京到湘西,光是路程便花费了十日,这还是高诩和暗卫们沿途换上快马赶来的。

    时间紧迫,他不敢再多耽搁。

    “原来是子母蛊,若是要解母蛊,倒是不难解。”楚香君漫不经心地开口。

    她话说一半,高诩听出言外之意,愈发恭敬发问,“那若是只解……子蛊呢?”

    “解母蛊只需要派出一只比它更为强大的雄蛊就行了,雄蛊虫咬死母蛊,此人方能活命,但是子蛊则是随着母蛊身死也随之去了,身种子蛊之人也没有命活。”

    楚香君将解蛊之道娓娓道来,高诩眉头皱起,愈发忧心。

    她复而接着开口,“至于子蛊嘛,又想不伤及种蛊之人性命,只能换蛊王取而代之。”

    高诩没想到会这般麻烦,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什么是蛊王?”

    “在我们湘西蛊族,每个人生来都会养一只从小陪伴着长大的蛊虫,只有最优秀的那一只才能称之为蛊王。这一代的蛊王是在我手上没错,可该怎么用要看我女儿楚榆的意思。”

    “不知族长能否说动少主出手相助。”高诩心中愈发不安。

    “这个,要你自己和她谈。”

    答案已经告诉他,楚榆同不同意,全看高诩他们拿出何等条件。

    等楚香君替高诩等人引荐后,楚榆倒是爽快的应下了,只不过她有一个条件。

    “我们湘西蛊族出手救人也并非是什么人都救的,通常情况下我们只救自己人。”

    高诩静静等着下文,就见楚榆说着玩笑话,“自然是入赘嫁进我湘西蛊族了。”

    听得这话,高诩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身中子蛊的是嘉和郡主。

    总不能这位少主要娶女子吧。

    “事态紧急,少主可否今日动身?”高诩也没有直说什么,当务之急便是将楚榆带回盛京才是。

    楚榆轻颔螓首,说是等自己拜别阿娘,这就和他们即刻启程。

    高诩仍然没有忘记正事,“不知随行的蛊医是哪一位?”

    “怎么,这是信不过本少主吗?”楚榆神色轻快,语气揶揄。

    楚香君及时出来解围,“这一辈里,当属楚榆的医术最好,此行准许你去盛京,切记不能惹事。”

    她并不关心高诩究竟和楚榆是达成了何等协议,才叫她应下后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

    *

    随着沈固安的党羽连根拔出,谢望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决议宣赵大夫帮忙引蛊。

    耽搁了半个月之久,的确也等不得了,德叔知道若是再拖延下去,等见到玉佛寺那人,恐怕是不好动手了。

    沈固安从牢中放了出来,被谢望送到玉佛寺苦行,此举既要不了他的性命,但对他这等利欲熏心之辈来说同样是折磨。

    玉佛寺的僧人会对他严加管教,不会让他有机会做出危及性命之事。

    谢望引蛊一事不欲打草惊蛇,故而除了李全福以外,并无旁人知晓。

    他趁着夜色来到长宁宫,德叔已经准备好了针砭器具一应要用之物。

    等用烈酒浇过锋利的匕首后,谢望忽然问道:“这刀可是同样要割在玉儿身上。”

    “自然,要想诱出她体内的子蛊,恐怕需要的鲜血只多不少,比上回手心上那道还要长。”

    谢望眼神一敛,落在群玉脸上的目光充满爱怜,“能否在我手上割得伤口更深些,既是以血肉为引,那便多用些我的血。”

    德叔没有反驳他,只在群玉右手那道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拿划了一刀,很快汩汩鲜血都往手上涌去。

    谢望伸出手腕,划了道有酒杯豁口大小那么深的口子,血水啪嗒成线,很快便聚了一小碗。

    不时,一只颜色暗红的蛊虫从群玉手心中溢出爬入碗中,几乎是瞬间便钻入了谢望手腕。

    德叔拿了纱布准备先替谢望包扎,他额间疼出汗来,牙关紧咬已经是痛极,却还要逞强开口,“先给玉儿处理。”

    “郡主伤口不深,失血不多,反倒是圣上若再不上药止血,便会血尽而亡了。”

    原本德叔打算为谢望割道口子准备引蛊,谁知他非得亲自来,生怕自己割得不够深似的。

    谢望没再坚持了,等他敷完伤药,这才感觉到体内不同。

    那只子蛊四处游走,所到之处都浮起一阵麻痒。

    这才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他便觉得有些疲惫了,头晕目眩,眼前有重影。

    德叔为群玉包扎好后,又拿出一套银针,打算在她头部施针。

    否则即便是她醒来,这失忆之症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好得了了。

    只不过等德叔再为她把脉时,却发觉群玉脑中原先积压的瘀块好像消失不见了。

    “圣上,敢问郡主近日可还受过伤?”

    谢望的困意被德叔一句话拉回来,他淡声回道:“可是有何不妥?前些时日她摔到脑袋了,留了些血,太医们说是皮外伤,所口如今早就愈合了,也就没再给她喂药了。”

    “原来如此,那这伤倒是来得凑巧,等她醒来圣上就知道了。”

    德叔有意卖个关子,并未直接告诉他。

    谢望眼皮沉重,后来到底是撑不住了,躺在小榻上昏昏欲睡。

    发现他的不对劲后,德叔心知是那道子蛊引起的后遗症。

    那套牛皮布包的银针,倒也算是发挥了用处。

    足足给谢望扎了两套针后,德叔捋了把胡须,满意的离开回了太医署。

    只是临走前,李全福还巴巴地跟在他身后问道:“圣上这是什么情况,等会就能醒来了吧?”

    引蛊一事实在是异常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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