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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撩兄入怀》 30-40(第2/31页)
意捣乱。
群玉咬着唇哼哼唧唧的,手上使劲毫不客气地拧他。
她早就知道了,在这时候哭非但不会让他停手,反倒是会激起他的兴致。
“这么有劲?”谢望忽然心痒,又想吻一吻她。
一直闹到临近黄昏,水早就凉了,谢望早就想将人抱回床,谁知群玉口是心非地拉着他,不许他起身。
群玉原本想着,左右不过三天而已,即便是她配合些也不是不行。
可从昨夜到今日,她才发觉,高估了自己的身子。
为了顺利度过这一劫,少受些折磨,群玉想着倒不如真的着凉,得了风寒躲过去。
谢望还有正事在身,陪着她用过晚饭后,就又回了弄玉堂。
群玉躺在床上,累得昏昏欲睡,可想着春禾还没回来,便一直撑着在等她。
等到戌时,春禾心绪不宁的回来,想将她白日里听到的风声告诉娘子。
莺儿想起郎君说的,原本还想拦她,而春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是娘子身边不能没有她伺候,今晚的值夜需得她来守。
想着春禾姐姐平日对她也不错,莺儿到底是松了口,只不过自己也在门外守着就是了。
“娘子,我今日从门房老丁那打听来的,何用回来时手里拎着几包药,罗应则是背着好大个包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群玉听得心惊,连忙又问道:“避子丹还有吗?我有点担心莺儿端来的避子汤不太对。”
春禾有些惊讶,去匣子里找,发现那只瓷瓶已经见底,可她上回给娘子喂药时还有不少。
“娘子,只怕你猜对了。”
“那何用买的药定然不会是避子药。”群玉强压住心中翻涌的情绪,到底是忍不住掐了掐手心。
“避子药不能断,我明日出去再……”春禾见她面色不大好,也跟着担心。
群玉摇了摇头,今日是二夫人来请,明日却不一定有这样名正言顺的借口出去了。
“那、那谢郎君究竟是想做什么?”
“我总觉得他不会任人摆布,就这样离开盛京。”
群玉沉思许久,总算是下定决心,“你想法子将莺儿糊弄过去,就说天热我身上发了汗,要备水沐浴。”
这个法子算不上高明,可若是能行,她病得太厉害,谢望总是要请大夫过来看诊的,届时再将那条帕子给大夫过目,总能知晓他究竟给自己用的什么药。
春禾点头应下,甫一出门,就瞧见莺儿蹲在门口,敛了敛眼神,正色吩咐道:“娘子说热得睡不着要沐浴,走吧,去湢室备水。”
这个借口倒也不出错,毕竟表姑娘夏日畏热,在玉婵院伺候过的婢女都知晓的。
二人端着盆往湢室去,春禾走在她后面,又让她先出去,自己帮着娘子布置。
湢室里灯火昏沉,莺儿也就不曾发觉她那盆水毫无热气。
只是等群玉踏进湢室,脑海中又想起了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就好像那些颓靡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尽似的。
群玉捂着发烫的脸,小声吩咐,“你将窗户打开些。”
“好,那我在门外守着,娘子别泡太久,您受不住的。”
春禾叹了口气,知道她既然下定决心,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踏入冰凉的水中,群玉冷得直哆嗦,她环抱住自己,忍不住搓了搓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摸了摸自己冷冰冰的额头,觉得应该是差不多了。
唤来春禾后,回房的几步路,她走走停停,总算是被人搀回了房。
可这样群玉尤嫌不够,还让春禾将床上的薄衾拿走,就这样开着窗户睡了一整夜。
翌日醒来的时候,群玉晕乎乎的摸了摸脑袋,总算是发热了。
她想唤人过来,谁知一张嘴喉咙哑得发不出声音,只好摇了摇床帐上的铃铛。
春禾率先赶来,经过一晚的提心吊胆,娘子果真是病了,恐怕没个十天半月好不了那种。
“来人,快去请大夫,娘子病了。”
少顷,莺儿急匆匆地赶来,又一溜烟似的跑去弄玉堂,和罗应说明了情况。
罗应是知晓郎君的打算的,他昨日出府,依着郎君的吩咐,采买了不少表姑娘用得上的东西。
他都觉得郎君对表姑娘也太好了,一个心机叵测,摇摆不定的乡下小娘子,郎君当个晓事的玩意就行了,何必大费周章地要带她离开。
眼见着明日就要走,在这个节骨眼上表姑娘居然病了,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虽是这般想着,可罗应也不敢耽搁,登时出府去请大夫,还不忘让何用去请郎君回来。
谢望从武德司衙门匆匆赶回来后,正巧撞上妙春堂的齐大夫。
罗应背着他的药箱,拉着他就往玉婵院跑。
“慢点慢点,我这把老骨头经不住这样折腾。”
齐大夫气喘吁吁,方才被他拉着上马,颠得厉害,刚用完的早饭都差点吐出来。
等众人齐聚到群玉床头,齐大夫替她把脉,就听得谢望沉声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病了?”
“娘子这是寒气入体,风邪趁虚而入,这才引起的高热。”
齐大夫捋了把胡子,语重心长的道了句,“小娘子这些时日切勿出门,不可见风,我给你开副方子,服两个疗程就能好。”
两个疗程,那岂不是要一个月。
只是小小风寒,用的了这么久吗?
罗应暗暗心惊,想着表姑娘这病当真是病得蹊跷。
“往日风寒不过三五日就能好,怎么这回这般严重?”谢望拧了拧眉,有些怀疑齐大夫和群玉沆瀣一气。
齐大夫瞥了眼室内乌泱泱一拨人,虚咳了两声,意思是有话要说。
谢望抬眼一扫,罗应带着人出去了。
他这才压低声音,拍了拍谢望的肩,“方才人多不好多言,小娘子的风寒也是因为房事过重导致的。”
“郎君也要注意些,醉饱后行房,容易竭力伤肝。”
这话说出口,群玉听着脸都要臊没了,她拿着帕子遮脸,根本不好意思见人,反观谢望依旧是那副喜怒不显于色的模样,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齐大夫叹了口气,“我这还有几句话要单独和小娘子交代,还请郎君回避一二。”
谢望敛了敛眉,到底是应了,在门口等着。
总算是没了外人,齐大夫将德叔一早就备好的信交给她。
群玉伸手示意他把脉,齐大夫摇了摇头,张口胡诌,故意沉声说道:“娘子平日里是不是贪凉,多食寒凉之物?”
群玉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边将帕子递给他,一边细声问道:“可有何不妥?”
齐大夫就着帕子上的药渍仔细端详一二,沉思片刻,这才悠悠开口,“长此以往,恐怕血虚宫冷,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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