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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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住柔软的身子,深深地呼吸:“怎么坐在这里?我醒来后找不到你了。”

    她的语气很平静:“想看花。”

    这里连花都是假的。

    他的的手一顿,缓缓地松开她,抬看她的眼中有刚睡醒的水痕,唇角弯起笑的弧度,问她:“只看我不可以吗?”

    她淡淡地看他。

    良久,她无力地蠕动唇瓣,“好。”只看他。

    他目光柔和地吻上她的眼角,喟叹呢喃:“婵儿真乖。”

    息扶藐留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要得也越发频繁,近来他似乎格外钟爱看她陷入情慾时涣散地躺在榻上,浑身都沾染着他气息。

    真的,爱她的每一面。

    爱到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诧异。

    最初他想得到她,但真的得到后,他又想她爱他,爱而不得求其次,又想要她的人生中只有他,可现在只有他后,他还是不餍足。

    人就在眼前,他每日还是会忍不住想与她骨肉相连,永远黏在一起,想要她像凌霄花般藤蔓扎进他的血肉中,缠着他生长出鲜艳的花。

    “阿兄,你病了。”

    有时候他欢好至情绪高涨时,她会突然冒出这样话,语气中含着悲天悯人的神性,想要点化他。

    这次也一样,说完后她的手像是藤蔓,紧紧地裹着他的肩膀,脖颈半仰,努力地承受他潮润又疯狂的吻。

    她似欢愉似难受地眯着水眸,唤他的音儿在呻吟,媚得像只矜持的小猫儿。

    他爱得发狂。

    “婵儿想要什么?”他亲吻着她的唇角,吞下她的呜咽,轻声的语气如同午夜引诱人的鬼,蛊惑她:“想要什么,阿兄都给你……”

    他的情绪逐渐失控了。

    孟婵音眉心微颦,手下意识伸进软枕中,还没有碰到藏在里面的东西,便被他握住了手腕。

    手指拂过她的手背,似是被蛇舔舐了一下。

    他顺着她的手腕往里伸去,先一步比她拿到那一截尖锐的发簪,因情慾而浮起血丝的眼轻压,眸中浮起缠绵的笑。

    喘息着问她:“原来是想要阿兄的命吗?”

    孟婵音浑身猛地一颤,掀眸去看他,缠着他的腰,摇头了摇头,喘声都软绵绵的。

    她没想要他的命。

    可息扶藐却不信。

    他垂下眼睫,温柔的将它塞进她的掌中,带着她将尖锐物抵在胸口,“可以杀了我,我永远对你毫无防备。”

    想死在她的手上。

    就像上次那样,用任何尖锐的东西刺穿他的胸膛,为他露出慌张,为他流出眼泪。

    只有那一次,他才能感受到她对他是有过汹涌的感情,心中是有他一席之地的。

    他渴望她的爱,她的怜惜。

    这个念头像是疯狂生长的野草不断冒出头,他光是虚假畅想,欢愉的快感便冲上头顶,无名状地亢奋爬上他的脸。

    他带着她的手将簪子抵在胸口用力,尖锐的一端刺破皮肉,鲜艳的血顺着胸膛滴落,砸在她的唇上。

    腥得她想吐。

    但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他似乎真的想在此时用那根尖锐的发簪扎穿胸口,想死在她手中的慾望浓得她难以呼吸。

    发簪每深陷一寸,他便越发用力,不怕疼,也不怕死,望向她的眼底全是渴望。

    无所谓的。

    杀了他也关系。

    第70章 死去的婵姑娘……

    孟婵音承受着他的癫狂,艰难的从齿间挤出话:“息扶藐,你疯了!”

    她猛地将发簪抽出来,然后红着眼用力地扎进他的肩胛,整根发簪没入,血飞溅在她潮红的脸上,急促地喘息得像是负重巨石。

    “你疯了吗?”

    他双眸赤红地喘着气息,听她了她的话不解地眨眼,低头看着深深地扎进肩胛的发簪。

    她没有犹豫狠狠地扎出了一个血窟窿,然后趁他没有反应过来,猛地推开他,脚步蹒跚地抓住床幔站起身。

    腿太软了,好几次没有站稳,险些跌落在地上。

    她不耐烦地随手捡起地上的外裳擦干净。

    期间她转过头。

    染满血的床上,他躺着一动不动,乌黑的发遮住泛着潮红的脸,像是破败的傀儡被随意丢弃在一旁。

    孟婵音不知道他究竟是清醒的,还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了。

    她并未扎中要害,但也扎得不轻。

    她对他的感情很复杂,爱算不上,又无法真的将他当做嫡亲。

    缓了下,她撑着颤抖的手去拿挂在木架上的裙子穿上。

    早已经猜出来身在何地了,很久之前她应该来过。

    自从她进来后从未有逃出去的行为,所以周围也没有人,现在她推开这扇门逃出去也无人发现。

    推开门,孟婵音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脚步,神色复杂地转头看向里面。

    他不会死,那些人不会离开很久,回来便会发现他受伤倒在这里。

    短暂地停留了须臾,她脚尖旋过,头也没回。

    疼痛是从被刺破的皮肉开始蔓延的,像被剜了心脏,也像是扎在皮肉深处的藤蔓蓦然被连根拔起,丝丝缕缕的痛不断往四周蔓延,温热的液体一瞬间涌出。

    息扶藐分不清那些水是从被洞穿的肩胛流出来的,还是从眼角,无法抑制的痛席卷了他所有的感知。

    他倒在榻上,在门被阖上那瞬间,胸口猛地一颤。

    下意识伸出沾满鲜血的手,张了张惨白无色的唇,挽留她。

    “别走……”

    她没有听见,走得绝情。

    昏暗的室内最后一束光被阖上了,连同他眼中的光一起变得黯淡,神色空空地转动漆黑的眼珠,黑发覆盖在他的脸上,脸上所有的情绪消失沉寂下来。

    她走了,没有回头。

    良久,他忽然翻过身,染血的手覆盖住双眼,笑了出来,伤口的血随着胸腔的震动不断地往外流。

    ……

    外面没有人守,她沿着记忆出了暗室。

    炙热的光照在她脸上时有种灼烫感,她下意识抬起手遮住眼睛,等到反应过来后胸口猛然一抽。

    她可以走了,可却停在原地很久,脑中不断浮现他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他是个疯子,若是她走了,恐怕他真的会放任自己死在里面。

    他死不死在里面,其实与她关系不大。

    可她心中始终烦闷,迈不出去一步,最后还是转身又沿路返回了。

    一边往回走,一边骂他。

    门再次被推开,里面浓浓的血味儿让她几欲作呕。

    孟婵音单手撑在墙面作呕几声,压住恶心感后抬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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