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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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狠地吻住。

    她微惊,下意识挣扎,却被按住了肩膀。

    不能称之为吻,是他咬破了自己的唇,将血渡进她的口中,紧紧扣住她的身子,吻得缠绵,喘得亦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癫狂。

    “醒了?”息扶藐轻喘着抬起发红的脸,眼睑下那颗黑痣越发鲜艳,夺取了他眼中的黑,翻涌着潮湿的迷乱。

    乌压压的影子覆盖在她的身上,像是阴暗潮湿中巨型的深渊鬼魅。

    现在孟婵音还说不出话,意识还留在刚才的书房中,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

    息扶藐乜她迷离的神情,越看越爱,眼中激荡着热意,吻去她的心口,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妹妹,眼中只有阿兄好不好?”

    “你做阿兄的妻……”

    “生同榻,死同穴。”

    他语嫣不详,似梦中的呢喃。

    这样的不冷静和疯狂,不应该存在他的身上,他应该是冷淡的,矜贵的,眼高于头顶,将她拿捏在掌中。

    孟婵音眼中全是摇晃的床幔,恍神中察觉此时已是赤裸的,雪白的肌肤时不时碰撞出薄粉。

    紧绷极致的柔软被撞开了,那一瞬间,她忍不住眼泛起白,声音都变了,身子贴得他很近。

    或许她不爱他,但人性本能的身体反应做不得假的。

    他喜极了她现在的这种反应,动情地拥着她,骨子里的暴戾强占了他的理智。

    他兴奋得发了狂。

    “阿兄。”

    她尖着嗓子,抖成筛子,白眼上翻,一时没缓冲过来昏了过去。

    青年并未因为她昏迷过去而停下,越发癫狂地吻着她。

    昏暗的室内气息古怪,黏稠又催人昏昏欲睡。

    昨夜像是做的一场梦。

    清晨孟婵音醒来时看见的是春心的脸,在她关切的眼神中,迷茫地捂着头起身。

    “姑娘,怎么样了?”春心赶忙将茶水递过去给她漱口。

    孟婵音摇摇头,接过茶水浅呷一口,思绪有些放空。

    她记不得昨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了。

    依稀记得昨日是在书房与息扶藐讲话,后来他说先用膳,接着她便觉得犯困,不消片刻就睡着了,而意识模糊时她记得好像被息扶藐抱回来了。

    抱回来的是他的院子,还是蝉雪院,她忽然有些不确定。

    昨夜很乱,很古怪,尤其是他的行为和讲出来的话,都悄无声息地透着不对劲。

    不太像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孟婵音以为自己还没有清醒,捂着发蒙的额头,问道:“昨夜我是怎么回来的,你知道吗?”

    看春心欲言又止的神情,她便知道不是自己回来的,极有可能是被息扶藐抱回来的。

    春心道:“姑娘,你是昨夜被长公子抱回来的,长公子说你昨日送膳食过去,在他哪里不慎睡着了。”

    “姑娘。”春心顿了下,“奴婢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孟婵音‘嗯’了声。

    春心如倒豆子似地道:“长公子这事实在做得不对,姑娘睡着了,应该唤奴婢过去将姑娘带回来,而不是亲自抱姑娘回来,这样于姑娘的名声有碍。”

    尤其是刚经历被退婚,还有李府将信物要回去之后,在春心的眼中长公子再好,那也是是外男,理应避嫌的。

    孟婵音何尝不知道,但她无法说,只勉强用神色安抚春心,“无碍,阿兄不是外人。”

    春心轻叹,将姑娘扶起来:“姑娘,今日要穿那件衣裳出府?”

    今日孟婵音约了人,但春心不知她约了谁,只当是又去见沈小姐。

    孟婵音起身坐在妆案前,透过镜子看向柜子,漫不经心地道:“就穿以前的那些罢。”

    “好。”

    ……

    闲花淡春,唯见墙头一束花影摇晃,桃枝头吐丹霞,挂在墙头的凌霄花蔓垂若泼墨,今日是难得的好气候。

    娄子胥被明月楼的小二迎着,欢喜跨步进三楼雅间。

    他心中想着一会儿进去见着孟婵音,该说什么话才不会唐突佳人,又能表达出自己相思难捱。

    往上的廊中,四面阖起的窗扉里偶有几声细语喃喃声,琵琶弹奏如涔涔骤雨,仿佛在人的肌肤上缠绵,扬州女低语的歌声悠扬婉转,弦声温劲悦耳。

    娄子胥撩袍上台阶几步,倏然闻此弦声驻足停下脚步,往一侧好奇地观望,问道小二:“这是谁家请了伶人在此唱春风曲儿?”

    小二尖着耳朵听了几声,笑着答他:“娄公子好耳力,此乃四楼雅间的一位公子,从早朝便包下整个四楼,这伶人也比你早至半炷香的时辰。”

    听小二只夸,不提人名,娄子胥也未曾多问,而是心中暗忖这伶人唱曲儿的方式莫名有些熟悉。

    转念头又想,曲儿的调子都是如此这般缠绵,也无甚感好奇。

    小二将他引至三楼一间关上门的雅居室。

    孟婵音就在里面。

    娄子胥紧张得掌心冒汗,刚才还觉得悦耳婉转的曲儿音,早就忘至八千里之远,满脑子想的皆是里面的人。

    他挥手让小二下去,在门口又是抚髻,又是抻衽,徘徊好一阵子才壮着胆子去推门。

    “婵儿妹妹。”

    布局淡雅的雅室内,竖立着千山暮雪红梅傲枝绽放的立屏,朦胧地映着里面的窈窕婉约的身影,女郎螓首蛾眉,暗香浮动,似误入花团锦簇之中。

    “子胥哥哥。”女郎的声线柔媚,婉转勾人,温柔得恰似春江里的一汪水。

    人还未见到,娄子胥已然因为这美人香醉上几分,玉面上浮起几道红痕。

    他被这一声唤得心神荡漾,连往前的脚步都蹒跚了。

    察觉自己这样的反应有些丢人,娄子胥勉强稳住身形,单手撑在门罩上,暂且不敢上前越过屏风去见她。

    “不知婵儿妹妹今日托人送的鸿雁羽是何意?”他痴痴地盯着屏风里那一剪模糊的身影。

    其实他明白她送来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鸿雁委托,聊寄相思,是堪比情书更为直白的话。

    鸿雁在大庆是男子提亲时送女方的信物,她遣送人送鸿雁前来,便是在暗自晦涩地询问他是否还要娶她。

    隔着一扇屏风,孟婵音温言问他:“鸿雁羽毛为信物,是我想问问往日子胥哥哥说的话可还作数?”

    “自是作数的!”娄子胥忙颔首,往前靠近一步,但步伐又因她平静的质问而停下。

    “子胥哥哥与我已退婚,我业已十八,不能总在息府等着你上府,而前些时日阿兄已经在与我重新选定姻缘,往日情分既是作数,为何这般久了都未曾与我说,我不知子胥哥哥心中究竟是如何所想的。”

    她的声音一如往常般柔,仔细听来却含着微不可见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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